第8部分(第4/4 頁)
,下官誠摯歡迎少將軍多住幾日。”
許大貴想起自己的女兒,“啊,少將軍,最近氣溫驟降,下官的一處外院的霧淞初初形成了,那場面煞是壯觀。不知少將軍可否得空一遊?”
“這樣啊,我考慮考慮。”
白袍少將軍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許大貴心中暗罵自己嘴笨,卻不願輕易放棄這送上門的抱大腿的機會,“對了,小女日前曾為霧淞作畫數張,下官這就命小女送過來……”
許大貴剛要慶幸自己為女兒又想來一條更好的途徑,卻在說到一半收到了來自師爺飽含警告的一瞪。
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讓說了?
許小諫快速地瞥一眼主座上的白袍,人家正在祭奠之期,做什麼賞美暢遊之舉?這不是馬屁拍在了馬腿之上麼?
許大貴一拍大腿,他忘了,可現在怎麼辦?他已經說出去了……這位少將軍會不會因此治他一個不敬之罪?
許小諫再給他一個少安毋躁的眼神,“少將軍,下官抖膽,駱大小姐身嬌體貴,此前又幾番奔波,如今可算被少將軍救離苦海,卻難免身心俱傷。”
白袍少將軍正欲飲酒的手頓住,想起了駱青染一身的傷,以及剛才差點揮到他臉上的一巴掌。
“常言道,這身傷好治,心傷難平。”許小諫見有效果,便接著說道,“而這治療心傷,莫過於關心散心放開心之三法。少將軍以為呢?”
白袍少將軍的眼中閃過一抹觸動。
此時,許藍進來行禮,“奴婢給大人見禮。”
“什麼事?”許大貴問道,心知許藍是自家夫人的心腹,不是有重要的事情絕不會派離身邊。
許藍以頭叩地答道,“夫人已命人於院中月下襬得香案,但求少將軍奠期離京也不落下每日為祖上香。”
此話一出,許大貴就是心中一喜,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少將軍心繫邊陲安定,奠期未滿七天便已離京復職,吾等感恩之餘,也只能以此聊表敬意,還望少將軍不棄。”
說完,許大貴離座躬身,擺出邀請的姿勢。
“許知縣費心。”
白袍少將軍也不推辭,起身外走。
門外,白燈籠之下,漢白玉石的香案正中,上好的瓜果點心俱以備齊。
只差白香。
白袍少將軍於案前站定,也不出聲詢問。人家既已俱備萬事,又怎會吝嗇東風?
未久,有聲傳來:“少將軍——”
轉身,兩個人齊齊向他走來。
一個自東,鮮衣亮妝面容冷,駱青染。
一個自西,素衣無妝目光熱,許雅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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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貴,許小諫!
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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