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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天:“你真的一點都不能喝酒?”
若鬱:“嗯,一喝就臉紅髮燙。”
野天皺眉:“那你當時還喝,而且還是五糧液。”
若鬱:“……因為想喝嘛。”
野天:“為什麼想?”
若鬱:“因為自己的發小結婚了,很高興啊。”
野天:“……不是為別的?”
若鬱:“什麼別的啊,想太多了親。”
若鬱有些跌跌撞撞地往前走,野天也沒有再問,雖然心裡有些耿耿於懷——你們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你該不會……一直沒忘了他吧?
之後的一段日子過得很平靜,外婆漸漸也看出若鬱對野天的態度真的不是男女朋友,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不會冷,也不會太熱,沒有疏遠,但也不會太過親密。她雖然想勸勸若鬱,但又擔心好心辦壞事,最後只能默默地嘆口氣。
年輕人的事還是他們自己去操心吧,半截身體入土了的人了瞎想些什麼呢。
若鬱帶野天去挺有名的竹海玩。竹海很大,層層疊疊的綠色深深淺淺,隨著微風輕輕搖晃,飄散著竹林特有的輕微清潔的香味,整個人身心都得到了徹底的放鬆。
若鬱路上想起了自己是SH組織成員,但最近這一個月幾乎都沒參加過任務,於是問野天這樣真的好嗎。
野天不以為然地說SH成員基本上都是小組行動的,以前他和俊志兩人一組,現在她也加了進來,只要有一個人處理好任務,其他組員就可以休假,現在有俊志頂著呢。
若鬱問:“俊志不會抱怨嗎?”野天笑笑:“有什麼好抱怨的,他在家裡閒得發瘋呢。”
而事實上,俊志已經電話簡訊轟炸他哥一個月,一哭二鬧三上吊地威脅他快回去,說什麼出現幾個大妖怪搞不定,S市,不,整個東部地區都面臨著被摧毀的危險神馬的……
他哥淡定地呲了一聲:“那大家就一起玩兒完。你那兒不還有Alice嗎,那個大美妞可是很能幹的,你哥現在滿懷柔情蜜意完全沒鬥志,只會送飛吻你要?”
俊志無語了,臨掛電話還不忘說一句:“你要是沒把若鬱追回來我要你十倍償還!”
野天:“我哼……”
現在是旅遊旺季,到處都是人,情侶更是成群結隊、聲勢浩大,但好在竹海很大,所以若鬱和野天想要找個安靜一點的地方並不太難。兩人故意挑人少的冷僻小路走,不久就看到一個簡陋的小涼亭,若鬱招手叫野天過去坐。
野天環顧四周,半個人也沒有,壞笑著說:“挑這種地方,就不怕我做壞事嗎?”
若鬱看看他,有些哭笑不得:“你想對我做什麼?這裡可是‘雞犬相聞’的。”
野天也笑起來:“我不會在這種地方亂來啦……對了,我一直想問你,那個李浩,他沒對你做過……什麼吧?”
若鬱理了一下耳邊的髮絲,若無其事地反問他:“為什麼這麼想?”
野天定定地看進她的雙眼:“那天你醉了之後,他找你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什麼要是當初沒那麼做之類的……”
若鬱眼神黯淡了一些,但立刻否決了:“不,沒什麼。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野天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說謊,他握住她的肩:“你不要騙我了,你就是因為他才這麼討厭男人的,不是嗎?”
若鬱搖頭:“都過去了,不用再在意了。”
“騙人!”野天忍無可忍,捧起她的臉,逼著她直視自己的眼睛,“你看著我,說啊。”
那場婚禮之後,她表面上沒什麼變化,但是在無人時的落寞神情,以及提到某人時閃爍不定的目光,絕對不是“不在意了”的表現。
“說他什麼都沒對你做過!說你變成現在這樣不是因為他!”
“說你對他已經不在意了!你說啊!”
若鬱定定地看了他一陣,野天眼裡的憤怒不甘和心痛讓她很難再無動於衷、繼續假裝下去。
她垂下目光,不說話了。
沉默讓兩人之間的氛圍冷凍到極點。若鬱輕輕掙開了他的手,轉身向外走。
沒什麼好說的了,所有的事情到此為止。真相既然已經明瞭,何必還真要逼著人說出口?
野天這一刻很想發渾,很想把她抓回來,壓在柱子上狠命地吻,逼問出那個混賬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他狠狠攥著雙拳才壓下這種衝動,骨節咔咔作響。
直到現在還是無法忘記,即使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