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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星期一是縣委辦公會議,要在他們八點半上班前把開水準備好的。
蔣阿姨所長要到八點才上班,叫她找人頂一下,也只能先把開水打好再說了,要不時間來不及的。
全身軟軟的,走路都走不穩,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跑了三趟,一次提三暖瓶開水往反在辦公二樓和鍋爐房之間,半個多小時總算把開水準備好了,今天的水怎麼這麼重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蔣阿姨所長摸摸我的頭,燙得很厲害,心疼地說:“哇!怎麼燒成這樣,快快快!我送你到醫院去看看。”
蔣阿姨心腸好,她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平時對我們幾個孤兒很關照的,工作上管的雖然嚴點,生活上處處關心,就像母親一樣。
龔凡梅最近心事太重了,可能是急火攻心,感冒很嚴重,檢查說是重感冒,引起了肺炎,住了幾天院。
她出院後,首先到了蔣所長辦公室:“蔣阿姨,我這樣咳,到辦公室跟領導打掃衛生也不合適,能不能換她們去。”
“哦,那好吧,其實她們都想去的,認識的領導多嘛。等你好了,想去再換你去。”
“不了,我還是在招待所做做算了,不想去了。”
自從組織部長莊海文提出要龔凡梅做兒媳婦,龔凡梅見到莊部長就不像以前了,總覺得不自在,也不好意思,天天還要去打掃他的辦公室衛生,莊部長經常問,“那邊退得怎麼樣了?”龔凡梅見到他都怕了,再問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好。
龔凡梅就想拖,就想拖一天算一天,最好能拖到自己轉正,轉正就好了。
正文 第三十一章:我不想聽
一九九七年七月莊子強退伍回家了,他是從農村出去的,按政策規定:應該是那裡來回那裡去。但他回農村一個多月後又到了縣公安局當上了公安兵,可能是組織部長的父親幫忙了。
他和父親住在縣委家屬院裡,跟龔凡梅接觸的時間就多了,節假日星期天他倆經常出入在縣委大院裡,別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對情侶。
莊子強等待分配工作的日子裡,整天沒事做,就喜歡到縣委招待所找龔凡梅聊天,龔凡梅心裡很苦惱,為了轉正的事不想得罪任何人,更不想得罪部長的兒子了,每次來只能笑臉相迎。
今天下午快下班前龔凡梅被招待所所長蔣阿姨叫到辦公室裡開門見山就說:“你們倆談戀愛了?”龔凡梅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被問得是啞口無言,滿臉通紅。
蔣阿姨微笑著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嘛?談戀愛是件好事,誰沒談過戀愛呀?我是說上班時間注意點,我們這裡外單位經常來人,不要讓別人看到不好。”
龔凡梅低著頭“嗯”的應了一聲。
蔣阿姨又問:“你在部隊的物件怎麼樣了?”
龔凡梅一楞,雖說蔣阿姨的問話不緊不慢的,對龔凡梅來說就像一把刀子插進自己的軟肋,只能低著頭閉著嘴不說話,心裡想:“冷峰的事以前跟她說過的呀?明知故問。唉,問題是現在又跟莊子強來往,真是無話可說。”
“凡梅呀!要說年青人談物件,腳踩兩隻船三隻船也多的是,只要別人不知道也都沒關係,你就不一樣了,好多人都知道你在部隊有一個的,是吧?”
蔣阿姨的話讓龔凡梅無言以對,只感到臉一陣一陣的發燒,皺著眉頭心裡想:“蔣阿姨今天是怎麼了?腳踩兩隻船三隻船我願意呀,我一肚子苦水都沒地方倒,你到來擠兌我了。”無助難過得只想哭出聲。
蔣阿姨並不顧及龔凡梅的感受繼續小聲地說:“軍婚是受法律保護的,破壞軍婚是要坐牢的,這事你知不知道?沒人追究你好我好大家好,要真有人認真起來呀,麻煩就大了。”
“我的媽呀!她還上綱上線了。”龔凡梅心裡真有些害怕。好像莊部長也說過,倆人來往要注意點,就是子強哥不注意,有事沒事都來找自己。軍婚受保護好像也聽說過。
蔣阿姨看到龔凡梅不說話,嘆著氣:“噯,其實我也不想跟你說這些,自由戀愛嘛!想怎麼愛都行,但你歸我管,我不說又不行,就想提醒你一下,以後多注意點。人心隔肚皮,誰知道誰是怎麼想的,你說是吧?我是實話實說,也是為你好。”
她這樣說龔凡梅心裡到好受些:“嗯,我知道了。”
蔣阿姨繼續問:“那邊退掉了沒有?”
龔凡梅坐立不安,全身不自在,心裡很煩躁但沒辦法只能忍著:“她真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本想拖一拖轉正後再說的。自己的想法更不能對她說,要是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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