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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媳婦回去說壞話了,那邊說媳婦回來訴苦了,就沒消停過。這不,剛好點,這次又回來了,不知道會有什麼事了。
冷峰母親一句話都不敢多問,趕緊到臥室裡拿出寶貝來招待她:“來,來,來,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這是凡梅拿回來的月餅,你嚐嚐。”
表姐一聽是龔凡梅的就來氣:“你真是的,八月十五都過去幾個月了,還吃月拼,都不怕放壞,還捨不得吃?”
“我看到它就會想著凡梅,她人好,會想著我。”
表姐想:“凡梅都跟部長兒子好了,她還想著你?去做夢吧!”
表姐這次到不客氣了,拿來就吃,一下接過月拼,狠狠地撕開包裝紙,分給了在坐的大人小孩們。
要放在以前她說什麼也不會動的,留著讓大嬸看個夠,今天不行,非吃不可,吃完了,眼不見,心不煩。
她又看到大嬸病殃殃的樣了:“真不想讓她傷心難過,但這事不說不行的,不能矇在鼓裡,讓別人欺負!”
她看看阿媽,阿媽知道她的意思就問:“冷軒兩口子不在呀。”
“她兩口子上街賣菜了,天剛亮就走了。”冷峰母親回答:
大媽想想正好:“要冷軒在不好辦,他現在是一家之主,脾氣很犟,誰欺負他弟妹,那沒完。誰要說他弟妹這不是那不是的,他就會火冒三丈,大聲罵人:“還輪不到你們說三道四的。”一句話就能把別人嘴堵上。
冷峰表姐得到母親允許,就滔滔不絕地一口氣說完。
冷峰母親聽完後,人家是部長家,自嘆不如,也無法抗衡,滿臉惆悵地變成了灰白色。
想想自己早世的丈夫,想想遠在千里之外的兒子,傷感地淚流滿面。
被風溼折磨得變了形的雙手在不停地顫抖。
低著頭,結結巴巴地:“人家,是,部長的,兒子,當然了。”顫顫抖抖的才把話說完,傷心地用袖子不停地擦眼淚……。
正文 第三十五章:凡梅呀你搞什麼嘛
今年五一國際勞動節前,縣裡辦理了一批臨時工轉為正式工的工作,縣委招待所上報了五名,由於名額有限團員優先只批准了倆名,其中就有龔凡梅,她是在五七幹校入團的。
有天下午,龔凡梅在招待所二樓打掃衛生,聽到接待廳同事喊:
“凡梅!凡梅!電話!電話!”
龔凡梅急急忙忙從二樓跑到一樓大廳的接待臺驚訝地問:“我的電話?誰來的?”
“不知道,是一個女的聲音。”
龔凡梅平時電話不多,一年也很少有人來電話。
單位上的電話管得很嚴,不是誰都能打的,縣機關一個部門只有一部座機,還上著鎖,鑰匙在領導那裡管著。
農村更不用說了,要打電話到鄉郵電局打,線路不好很難打通,即便打通了,人還沒找到又斷線了。
跨省打電話更難,一天也不定打得通。有急事還是發電報省事。但電報費貴,發不起的,一般家裡死人,要叫外面的親人回來,最多發:“誰誰病故,請速回!”有的“請”字都不想要,“請”字都是多餘的。
龔凡梅拿起電話小聲地問:“喂!誰呀?”
對方沒回答到反問了起來:“你是誰?”
龔凡梅聽不出對方是誰:聲音怪怪的,好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鼻音很重,不是大姐也不是二姐,她會是誰呢?
“我是龔凡梅,你是那個?”地方口音。
“你猜?嘻嘻嘻!”
對方一邊說一邊笑,龔凡梅想:讓我猜,肯定是朋友了,除了龔夢潔還會是誰?聲音怎麼變得這樣怪怪的。
“你是夢潔嗎?”
“哈!哈!哈!我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
“死樣,你裝什麼裝呀!你捏著鼻子,我怎麼能聽得出來?”
“嘻!嘻!嘻!你知道我在那裡打嗎?”
“你還能跑到那裡?是不是回鄉裡跑到你爹那裡打了?”
“不對!你猜?”
“煩不煩呀!在那裡快說!”龔凡梅急了。
“我不在五七幹校了,轉正後調到縣郵電局了,嘻嘻!嘻嘻!”
“哎喲!真的呀?你怎麼不早說!”
“今天剛來,就給你打電話了,你說我夠意思吧?”
“啊!我的媽呀!太好了,我們又能經常見面了,怎麼慶祝一下?”
“明天不是五一節嗎?我們去爬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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