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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給藏起來。但這想法根本沒能得逞,他有力的手指突然勾起她的下巴,溼熱的唇瓣準確無誤地印在了她的唇上,她現在終於可以肯定自己的確是喝多了,渾身的血液都往腦子裡衝,叫她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只是茫然地任他予取予求,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她後來想想簡直都快要瘋了。
場中的氣氛因此達到頂點,眾人熱血沸騰,紛紛過來敬酒,到最後兩個人都有些喝多了,散場後相互扶持著回到帳篷,她“咕咚”一聲就要往草地上倒去,他手還攬在她腰上,猝不及防頓時摔倒在她的身上,她“啊”的一聲,哼哼唧唧地抱怨:“疼。”
“疼?”他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撫了撫她的嘴角,又把臉湊過去親了親,說話的聲音一瞬間變得嘶啞難耐,“這樣呢?還疼不疼?”
她還沉浸在剛才的歡聲笑語中,心臟被巨大的快樂包圍,臉上笑容未退,盈盈的眼波好似秋水。這個輕柔的吻叫她身心愉悅,所以她迷迷糊糊地搖頭:“不疼。一點也不疼。”
他笑起來,薄薄的嘴角微微勾起,性感而迷人。她看得心裡頭癢癢的,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摸一摸。誰知纖細的手指才觸到他的唇瓣,卻被他突然間一口咬住,她驚得整個人一哆嗦,輕聲抗議:“不要。”
他不再理會她的抗議,溫熱的口腔包裹著她的手指,輕輕吮吸,靈巧的舌頭不經意掃過她小小的指尖,她只覺得腦子裡“轟”的一聲,所有的防備轟然倒塌,她驚喘一聲還未回神,他的唇驟然間落了下來,帶著無法阻擋的霸氣和掠奪,將她整個人一股腦地困在其中……
第五十章
睡了沒多久就被凍醒了,高原的夜晚氣溫一直降至零下,林薄言半睡半醒之間只覺得自己彷彿是睡在了冰天雪地裡,迷迷糊糊中往裡靠了靠,手掌不經意間觸到一片滑膩,入手有點涼,但仍是溫熱的,意識混沌,有一瞬間她甚至想不起自己現在究竟身在哪裡,但是忽然間腦子裡一道閃電劈開混沌,等她反應過來時她差點沒跳起來。她又不是小孩子,不會傻到單純地以為一男一女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只是為了方便取暖。深夜的草原一片寂靜,四面除了嗚咽的風聲唯一可以聽見的就是自己急促的心跳,她躺在帳篷裡,用毯子緊緊地把自己裹了個嚴實,心裡混亂而不安,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眼前的這一切。她不是鐵石心腸,自然絕不會對顧修捷的心意毫無感覺,但是突然走到這一步卻實在是叫她始料未及,以後該怎麼辦?她覺得自己很羞愧,明明心裡裝著另一個人,竟然還和他做出這種事。林薄言這個人,雖然表面上大大咧咧,內心裡其實十分傳統,和陸東寧在一起的時候,因為深愛所以心甘情願,完全不計較奉獻自己。但是像歌詞裡說的那樣“身體給了你,心留給了他”,這樣的瀟灑是她萬萬也做不到的。她覺得自己好像犯了罪,如果因此而留在顧修捷身邊的話,這對他來說何其不公?另一方面,如果她厚著臉皮只把這次的親密當成是簡單的酒後亂性,又把他的真心置於何地?腦子裡混混沌沌的,越想越亂成一團,越想越睡不著,這時帳篷外忽然一陣疾風吹過,耳邊一陣撲簌,黑暗裡自己身邊的那人似乎不勝寒冷,身體微微地哆嗦了一下,林薄言回過神,這才驚覺自己和顧修捷竟然還睡在睡袋上,身上胡亂地裹了條毯子。
顧修捷睡得很熟,似乎是醉得深了,夢中卻仍然不忘伸長手臂把她緊緊地束在懷中,雙腿緊緊纏住她的——這樣的姿勢,曖昧而溫暖,叫她的心裡抑制不住地湧上一股暖流,這溫暖慢慢地一點一滴蔓延至全身,她忽然之間有些釋然,想要忘記從前重新開始,不給自己和別人機會又怎麼能行呢?
想到這裡她低下頭,重新審視起自己身邊的男人,沒有燈,只有絲絲微弱清冷的月光從帳篷頂上透進來,黑暗中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可是有什麼關係呢?薄言忽然笑了起來,這些日子的朝夕相對,她又怎麼會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呢?笑著的他,生氣的他,耍酷的他,鬱悶的他,失望的他……她忽然發覺自己腦子裡的影像要比想象中清楚許多,也許他在她心裡遠比她以為的要重,只是她一直逃避慣了,不願意承認罷了。
她伸出手去想把顧修捷給搖醒,剛喚了聲:“阿捷……”話未說完,嘴巴已被人給堵住了,她“唔”一聲,才知道原來他根本就沒有睡著,可惡,居然還裝模作樣騙了她半天!她下意識就伸出手去想把他給推開,沒想到手掌正抵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的喘息忽然亂了,壓在她嘴上的雙唇力道忽然加重,靈巧的舌頭不斷地試圖撬開她的貝齒,她雖不是未經人事,在這事上頭卻實在害羞得緊,和陸東寧在一起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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