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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尋著要用的資料,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地跟她開玩笑說:“你喜歡啊?那就讓給你好了,我是沒什麼意見的啦!”
“我倒是想呢!”藍天瞪了她一眼,揶揄說,“只要你們家顧少爺肯從了我,我更沒有意見,就是怕某人將來會後悔呀!”說完不等林薄言說話,又笑嘻嘻地吧腦袋湊過去,八卦道,“不過咱們家老闆也不錯。堂堂陸氏集團的總裁,風流倜儻,俊美多金,就算是結了婚也無損他在女人心目中頭號情人的地位。哎我說林薄言,”她略略頓了一下,口氣有點兒遲疑,“你對陸東寧,不會真的已經放下了吧?”
“我放不下又能怎樣?”料不到藍天的話題居然轉得這麼快,林薄言隨手從書架上抽了本書,翻了幾下,儘量使自己的口氣聽來漫不經心。
藍天見狀,微微猶豫了一會兒才說:“其實他心裡有你。雖然他沒有說,可我看得出來。我能進現在的雜誌社,並且從一開始就被老編帶在身邊,他不說我也知道是看你的面子。堂堂一個大集團的總裁,一個月間去了雜誌社幾次,這個雜誌社還是剛剛收購而且根本就無關緊要的,你以為他就那麼閒?!其實他就是為了問我一句:‘她好不好?’薄言,你就真忍心看著他難受?”
他難受?林薄言黯然無語,那麼她難受的時候他又在哪兒呢?其實嘴上說不想再和他有任何關係,但是事情發生以後,多少次她都在心裡希望那一切只不過都是個誤會,而他從頭到尾心裡都是愛著她的,可是結果呢?等來等去都沒有等到他的隻字片語,怎能不叫人心寒?薄言想到這裡又焦躁起來,甕聲說:“你跟我說這個幹嘛?他的事跟我沒關係!”
“跟你沒關係你還急啊?”藍天不依不饒,換了種口氣說,“言言,陸東寧生病了。陸世榮死了,陸可欣為了遺產甚至跟他鬧上了法庭,陸世宏也在公司裡跟他針鋒相對不依不饒,外面各種流言蜚語甚囂塵上,你難道就真的一點兒都不在乎他了嗎?”
薄言一陣氣促,心底微微發寒,努力平息了好一會兒才冷冷地出口反問:“天天,你這到底都是為誰做的說客?!”問完不等藍天回答,甩下手裡的書轉身就往門外走。藍天見她當真生氣,也就不好再追。到底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絕不會無緣無故替人說好話。說到底,陸東寧才是自家老闆,也許是因為接觸得多了,她敏感地察覺到那個人其實並不像他外表看上去那樣的冷漠無情,也許是因為性格使然,越是缺乏安全感的人越要把自己偽裝得堅不可摧。前兩天在電視上看到他,和陸可欣夫婦一前一後地從法院裡面走出來,神色疲憊,俊眉緊鎖,面對一大群記者的圍追堵截不置一詞。那段新聞的最後一個畫面是他乘車離去時的樣子,一排黑色的車子緩緩啟動,倏然轉彎駛入大道,冰冷的車身在淡淡的陽光下劃出一道道凜冽的寒光,那就是他的生活,繁華到極致,身後卻是落寞無限。
前兩天開庭他其實就已經在生病,裡裡外外這麼長時間的紛擾難免讓人心力交瘁,但他還是堅持去了法院。不為別的,只是為了看看他名義上的姐姐如何指控他。江致遠勸他:“無稽之談,何必介意?”可他自認向來都不是大度之人,面對陸氏眾人的詰責,心裡譏笑亦然,悲憤亦然,存心想看他們如何演戲。如今戲演完了,拙劣到讓人倒盡胃口,他連殘局都懶得收拾,直接吩咐馮策去辦,自己乘車回家。心裡有事,又著了涼,才進門就一頭栽倒在沙發上,把個宋君婷嚇了一跳。一抬眼,正對上當初那張她給他拍的照片,他笑得那樣好,連他自己都覺得吃驚,原來陸東寧竟也有過這樣甜蜜溫馨的時刻,如今想來,只覺得恍如隔世。
林薄言心裡頭不痛快,放學回家了也沒有精神。顧修捷因為公事一大早就飛了成都,臨走還黏黏糊糊的,纏著她不肯放。平常那麼陽光瀟灑的人,偶爾穿起正裝來只讓人覺得說不出的好看,那種感覺十分怪異,但氣勢十足,這個時候你才會發覺,原來這個男人並不如他外表看起來的那樣陽光無害,他已是個頂頭立地的大男人,氣質華貴,威嚴雍容。她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笑出來,打趣說:“原來都已經是大人了,我還當你是個小孩兒呢!”
他擰著眉十分不滿地瞪了她一眼,“咚”一聲摔上門,撲上去抱住她就是一頓熱吻,本來還說要趕飛機,結果差點遲了,弄到最後她算是明白了,什麼陽光無害啊,那分明就是個活的霸王!
顧修捷一聽就笑開來,還誇她:“這回你可說對了,我小時候在我們那園子裡還真就是個孩子王。”他哥顧修宸比他大上好幾歲,總寵著他,誰敢欺負他弟弟他第一個不讓。顧修捷自小又是個小滑頭,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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