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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數字,做完這些後女孩就將這張宣紙放到了旁邊那疊厚厚的宣紙上面。
看著這個明顯就是繪畫社裡面的實權人物的靈秀女孩兒,方青也沒有再說話,只是很安靜的從比賽附帶的文房四寶裡面拿出了一支狼毫斑淚紫竹筆,從女孩身前拿了一張宣紙過去,又非常刁鑽的拿出了一塊小巧精緻的墨,還有一塊黑色中泛著金色光華的硯臺,以及一個礦泉水瓶。
細細的磨好了自己需要的水墨後,方青並沒有急著落筆,而是靜靜地看著那個彷彿畫中走出的女孩兒,不知過了多久,方青手中狼毫染墨,筆走龍蛇,這一刻方青的眼中只有畫中的那個人兒,只有自己眼前的那張雪白宣紙,除此之外心間別無他物。
寥寥十來分鐘,方青一口做起的完成了自己的作品,然後想了想,有提筆在上面落下了一首小詩,在落款這一項上面,方青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後不知是何意味的落下了落楓這兩個字。畫完後方青沒有說任何的話語,淡淡的看了那個女孩兒一眼,也沒有把自己拿出來的筆墨硯放回去,就這麼瀟灑的走了。
蘇畫覺著方青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出於一種好奇的心態,女孩走到了方青的畫架前看了看那副方青留下的墨寶,這一看之下,哪怕是身為一個女子,蘇畫也不由得為了畫中那個傾絕人世的絕代佳人而著迷,她的美本來就是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上的,在那個方青鬼斧神工的技法之下躍然於世上。
雪白宣紙之上,描繪的是一個栩栩如生、正站在海棠花樹之下,只露出半張側面的白衣少女,一隻纖纖玉手輕拈花葉,微踮起腳尖,閉著眼睛,正自嗅著花香,嘴角邊就那麼綻放出一縷淺笑,宛如玉盤承珠,花凝曉露。
整幅畫像著墨淺淡,僅只稍稍描了數筆,然畫中人卻躍然紙上,呼之欲出,她的衣袖,宛如籠上了一片輕輕流動的橘柚寒煙,她的臉寵有若雪光映照下的白蓮,神思恍惚之間,彷彿一個冰雪少女,就那麼站在你的面前,讓人忍不住沉醉下去。
她的容顏,無疑是絕代的,雖只半面,但其神容風楚,卻宛似出鞘傾城的寶劍,一揮出,便是萬丈光彩,教天下女子,無不低頭。
在這幅畫的右邊角落裡還提著方青留下的一首小詩:美人出南國,灼灼芙蓉姿。皓齒終不發,芳心空自持。由來紫宮女,共妒青蛾眉。歸去瀟湘沚,沉吟何足悲。
看著這幅美人圖,蘇畫一時間覺得自己那顆平靜了十九年的心就像是被扔進了一顆小小的石子,蕩起了一圈圈的曼妙漣漪。
方青嗎,我們還會再見的。女孩在繪畫這一方面有著極其驚人的天賦,所以女孩也就可以從這幅美人圖裡面看出屬於自己的那份身影,也就是說方青是以蘇畫的風姿作為畫中人的雛形的,這是一種無聲無語的讚歎,女孩接受了方青的這份讚歎,同時也為方青開啟了自己那顆從未為人開啟過的心扉。
如果方青知道自己只是因為有感而發的畫了一幅畫,就讓一個絕世無雙的人兒對自己芳心暗許的話,這小子估計是要後悔死了,對於感情的事情,這小子的智商一向都是低的可憐的或者說方青從來都沒有想要真正戀愛的想法,即使很多時候方青的身邊不乏蕙質蘭心的女孩可是方青的那顆心卻依舊沒有為誰而真正的動心過,或許蘇淺算是半個吧。
愛一個人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很複雜,很複雜,方青自己沒有保證自己可以給自己所愛的人她想要的那種幸福,所以方青不想愛,也不願意愛上任何人,這是方青的悲哀,也是方青的無奈。
但是從方青的內心來說,這麼做可以讓方青自己活得更加的瀟灑,死的時候也可以走得更加的輕鬆,不需要有人為了自己而牽掛,只是命運是一個很調皮的小孩子,你不喜歡的東西,她並不會如你願的不讓它出現,可能你越怕什麼,它就越喜歡給你些什麼,你無法拒絕,即使是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命運是最為無情的,也是最為有情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方青會真正的邂逅到那個可以在他的生命裡面成為永恆的那一個女孩兒,而不是僅僅只是在方青的生命裡面成為一個無所謂的過客,也許楚緣可以,也許楚婧可以,也許沒有哪一個女孩子可以……
閒的蛋疼的方青四處亂走,走出了南大校園,來到了臨安市最繁華的商業街,走進紫晶大廈,這是一棟方青以前沒見過的大廈,蠻漂亮的,就是不知道是幹嘛用的……這並不奇怪。
方青懶得多管閒事,上了電梯到十三樓,而後就想抓個人問下這裡到底是幹嘛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個瞧起來很可愛的女子竟然在幹不可愛的事情,方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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