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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夢。
白姜氏當然不願意,她道:“鹿鳴雖然人才出眾,可家境實在是差了些。安公子之前出身梨園,現在雖然過繼給了養父母,可到底也是小門小戶,這樣的人家如何能配得咱白家?”
白玉書道:“英雄莫問出處,那兩個孩子只怕並非甕中之物,平步青雲、魚躍龍門指日可待。”
白姜氏不以為然。“老爺何以對他二人如此自信?”
見白姜氏不高興了,白玉書遂賠笑道:“既如此,不如明日請大舅哥過來白府一趟,振軒的親事是他保的媒,阿暖的親事橫豎也交由他便是。”
白姜氏便不再有意見,二人這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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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薑桂禮一接到白家捎去的訊息。就乘著馬車來了白家。白姜氏和白玉書在蘭庭與他會面。三人嘰嘰咕咕商量了半日。
薑桂禮道:“婚姻大事不是兒戲。三妹和三妹夫可不要草率,要從長計議才是。”
“橫豎只有半月時光,哪裡有時間容咱們從長計議喲!”白姜氏慨嘆。遂將章家逼婚一事說了。
薑桂禮怒道:“真真豈有此理,兩家結親當遵循你情我願原則,豈能如此強買強賣?”
白玉書道:“他章家耍橫有他耍橫的資本,洛縣百姓大到紅白喜事小到吃喝拉撒。哪一樣民生離得了他章家的生意?”
薑桂禮道:“那也容不得他胡作非為!富不過三代,看章家大少爺在洛縣的所作所為。就是個敗家的胚子,阿暖決計不能嫁與他。三妹和三妹夫放心,這事就包在為兄身上。”
薑桂禮回到姜家,就去找二房商量。
二舅自然無不歡喜。說:“姜湖和姜海二人之間挑一個便是,姜湖對阿暖一向有心,如若替他應承了這姻緣。他一定會倍加珍惜的。”
二舅母卻不依了,她道:“姜湖和姜海的親事。我可都已經應承了我孃家的侄女和外甥女,雖然沒有正式訂婚,可已經口頭定約,如今要讓姜湖另娶阿暖,這不是讓我做個無信之人嗎?日後還讓我如何在孃家親戚們面前做人?”
二舅母說著就哭哭啼啼起來。
二舅道:“兒子的親事,我身為父親豈能無權作主?你一個婦道人家不經過我同意怎麼就擅作主張了?”
二舅母啐道:“你這個做父親的如果真心替兒子著想,又怎麼會放著熱乎乎的親事不提,去貼人家白家的冷屁股?你忘了,振軒成親的時候,我們去白家做客,你的好外甥女是如何羞辱咱姜湖的?什麼襄王有夢,神女無心,什麼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十月懷胎辛苦養育的兒子,豈能容他人如此羞辱和作踐?反正,白家的親事,除非我死了,否則絕不答應,姜湖不行,姜海也不行!”
二舅被二舅母一番激將,早已氣到不行。
大舅薑桂禮道:“人家好端端的一門親事,由得你們這樣聒噪?真是晦氣!”
說著,拂袖而去。
備了馬車,帶了小廝,直奔臨縣的四妹姜女家。
姜女和楊勤封聽說了薑桂禮的來意,十分歡喜。當即喚了楊沐飛到跟前,楊沐飛聽說長輩們要作主讓阿暖嫁與他,早已心花怒放喜不自勝。偏生,戀奴聽說了訊息,在家裡鬧嚷個不休,說大舅說話不算話,曾經答應過要將暖表姐保與他作妻子的,為什麼又要保與大哥?
大人們只當戀奴是孩童的玩笑話,誰也不當回事。
薑桂禮在姜女家留宿了一夜,好酒好飯,話敘了一日,次日才回洛縣去給白姜氏和白玉書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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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暖正讓綠蘿紅玉開啟倉庫,將平素裡收藏的金釵玉佩等寶物都尋出來,要讓紫藤挑幾樣做陪嫁去。卻聽紫藤來報說是真娘進了聽雨軒的園子。
白雲暖忙擱下箱箱籠籠,走出廂房,果見真娘自迴廊那端走過來。她穿了玫瑰紅的繡腰襦,外罩一件厚襖子,下穿深綠色百褶裙,明豔又大方地走到白雲暖跟前,行了個福禮道:“真娘給小姐道喜了。”
白雲暖疑惑:“真娘說什麼玩笑話呢?喜從何來?”
真娘笑道:“大舅老爺剛從小姐四姨家過來,給小姐保了一樁親上加親的喜事,真娘特來給小姐道喜。”
白雲暖一聽,傻了眼。
“大舅是要替我和沐飛表哥撮合?”
“不是要撮合,是已經撮合了,老爺夫人和四姨夫人、四姨老爺都已經首肯了。老爺夫人已經將小姐的庚帖交給大舅老爺了!”
“啊?”白雲暖一聽,顧不得回屋拿件斗篷,冒著呼呼的冬風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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