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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如鏡,碧綠如玉。
白雲暖的心劇烈地疼痛了一下,碧波潭,又見碧波潭。她的翰哥兒就是葬身在這碧波潭底的。
章乃春。你前世害我母子接連枉死,這一世你有何面目還要求我對你託付終身?
紫藤怯怯地抬眼看了白雲暖一眼,見她眸底淚光湧動,心裡便好不心虛。她僥倖地想,小姐應是不知道她與章少爺之間的勾當吧?
四兒指著湖心水榭,對眾人道:“白老爺,白小姐。我家老爺、少爺就在那湖心水榭備了筵席等候各位。”
白玉書點了頭。領著白雲暖和溫詩任隨四兒走上湖面石橋,向著湖心水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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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水榭中,章乃春見白玉書和溫詩任身後跟著披著白色斗篷、帶著白色風帽的白雲暖。就激動地從石桌旁站起身來。
白雲暖的斗篷下襬在風中飄蕩著,令她整個人看起來就若一朵翩躚飄逸的白雲,真個如仙子一般。
章瑞梅道:“瞧你那點出息,為一個女子。整出這一堆么蛾子來。坐下,淡定點!”
章乃春依舊手足無措。語無倫次懇求章瑞梅道:“爹,今日談判一定要讓白老爺同意這門婚事呀!如若不然,堅決不能放溫鹿鳴回白家。”
“稍安勿躁!”章瑞梅說了這四字,白玉書等人已到了水榭外。
四兒稟報道:“啟稟老爺。白老爺、白小姐到。”
章瑞梅起身迎了上去,章乃春緊跟其父身後。見白雲暖白紗遮面,只留一雙美目雖然不看他。卻已萬種風情,他便心猿意馬找不著北。嘴裡喊了句“阿暖妹妹”便要撲過去。還是章瑞梅側頭狠狠睃了他一眼,他才忍住衝上去的衝動。
幾番客氣寒暄之後,章瑞梅將白玉書等人迎進了湖心水榭,紫藤留在水榭外。
白雲暖並不入座,而是向章瑞梅福了福身子,道:“長輩們有要事商議,阿暖是晚輩,不敢同桌而坐,還是在水榭外等候。”
白玉書自然點了頭,白雲暖便退了出來。而章乃春見白雲暖退出了水榭,也立即向章瑞梅道:“爹,春兒也是晚輩,不參與你們長輩之間的商討,春兒和阿暖妹妹一起在外頭恭候爹爹和白世伯的好訊息。”
說著,不待章瑞梅點頭就一陣風追著白雲暖出了湖心水榭。
水榭內,章瑞梅向白玉書和溫詩任做了個請的手勢,三人入席,自是一番商談。
水榭外,章乃春見白雲暖扶著紫藤的手已緩緩走到石橋中間去,駐足看湖上風光。他疾步走了過去,衝紫藤使了個眼色,紫藤便提醒白雲暖道:“小姐,章少爺來了。”
白雲暖回頭,對紫藤微微一笑,磊落坦蕩道:“我和章少爺有話要說,你且避一避先。”
紫藤欣喜地回了章乃春一個眼色,便福了福身子,自退到遠遠的地方去。
而白雲暖兀自將目光投向遠處的湖面,那裡有三座露出水面幾尺來高的瓶狀石塔,晴朗的夜晚,站在這石橋之上,欣賞三塔映月的美景是十分怡人的。依稀記得,前世新婚之時,章乃春也曾這樣陪著她在此處觀賞湖面風光,那時她滿懷對美滿婚姻的憧憬,心裡充滿小女人的幸福與甜蜜,可是這一刻,站在這石橋上,風景依舊,旁邊的人也依舊,心境卻再不復當年。
“阿暖妹妹,讓我這一生都這樣陪著你看此處的風光可好?”章乃春鼓起勇氣問道。
白雲暖啞然失笑,她摘下面紗,側過身,平靜地面對著他,道:“章少爺,一生這兩個字你是不是說得太輕易了?你這一時的慾念怎麼能夠保證得了一生呢?”
章乃春的笑容僵了僵,仍舊執拗道:“阿暖妹妹,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說到做不到呢?相信我,我一定能夠給你幸福的一生的。”
白雲暖在心裡道: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可是你把我的一生毀得面目全非,這一世如果我還會聽信你的鬼話,那我只能說是賤到極點。
看著章乃春熱切的眼神,白雲暖淡淡一笑道:“你覺得我把自己的一生交到一個心術不正的人手中,豈不是太冒險了?”
章乃春一凜,立即道:“阿暖妹妹是不是因為我綁架了溫鹿鳴,你就生我的氣了?”
“當然,你傷害的都是我關心的人,我怎麼可能喜歡你?”
“你不喜歡我,是因為你喜歡上了溫鹿鳴吧?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綁架溫鹿鳴嗎?就是因為你喜歡他!”章乃春不忿。
白雲暖並不著急,唇角一扯,便是一抹淡淡的鄙夷的笑。
“我與溫大哥之間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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