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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思穎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便喝令章念穎去關門,而自己上前拉住章乃春問道:“哥哥,我既然看上了溫公子,就由不得哥哥你傷害他!我要問問哥哥,你和溫公子到底什麼仇什麼怨,要如此怒髮衝冠喊打喊殺的?”
章乃春被章思穎糾纏住不得脫身,便轉而憤怒地盯著溫鹿鳴,恨恨道:“奪妻之恨,你說他該不該殺?”
溫鹿鳴一下傻了眼,立即向章思穎大大搖頭,嘴裡直呼“冤枉!”
章思穎更是匪夷所思,她將章乃春拉到溫鹿鳴跟前來,道:“你們兩個之間一定有誤會,不如此刻就把話說開了,日後還要做一家人,不溝通好,那是不行的。”
“你!”章乃春拿手指著章思穎,啐道:“不要臉!”便兀自走到桌旁坐了,倒了一碗水喝了一大口消消心裡的火。
而溫鹿鳴也覺章思穎有些不顧禮義廉恥,可是現今自己深陷困局,要想脫身,卻不能不利用於她,忙道:“章大少爺,咱們從前也曾一處玩過,鹿鳴自認與章大少爺雖未深交,也還投契,實在不知何處得罪了章大少爺,還請章大少爺明示!”
“剛才不是說了嗎?奪妻之恨!”章乃春憤憤然捶了桌子。
溫鹿鳴立即道:“章少爺還未成親,何來奪妻之說?”
溫鹿鳴好不冤枉。
“對啊對啊,哥,你要殺人也給個好一點的理由啊,什麼奪妻之恨,簡直欲加之罪,也不怕笑掉人的大牙。”章思穎冷嗤了一聲。
溫鹿鳴立即衝她可著勁地點頭,章思穎回給他一個甜美的笑容,溫鹿鳴只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掉到地上去了。
章乃春不服氣道:“我雖未娶妻,可早就認定阿暖是我章乃春的妻子,任何人都不能對她有非分之想,否則他就得死!我章家上門提親,慘遭拒絕,可是你溫鹿鳴卻站著天時地利,賴在白家每日對阿暖示好,她哭你可以給她擦淚,她笑你可以陪著她笑,你一個一窮二白不名一文的窮小子,憑什麼運氣這麼好,憑什麼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你每日在阿暖跟前討好著,巴結著,像只蜜蜂一樣嗡嗡嗡的,阿暖被你迷惑住,又如何會答應我章家親事?你說,你這不是奪妻是什麼?”
溫鹿鳴心裡暗暗吃驚,自己平日裡於白府內和白雲暖相處的一些小細節,章乃春是如何知道的,歷歷數來,如自己親眼所見一般。
眼下尋不到答案,只能急中生智想法兒離開此地再說。
而章思穎早已杏眼圓瞪,質問他道:“你喜歡白雲暖?”
“哪能啊?誤會誤會!”溫鹿鳴喊冤,“大小姐你聽我解釋。”
“你一定要解釋!”章思穎一屁股坐在他哥身邊,又氣又惱。
溫鹿鳴想,上次在天香園看安宇夢的出師專場時,就耳聞章思穎和白雲暖起衝突,此刻自己斷不能說白雲暖的好話,便撇清道:“不知道章大少爺都是聽誰瞎扯淡,鹿鳴與白小姐之間絕無章大少爺以為的那種關係。”
“那你們是什麼關係?”章思穎不悅。
溫鹿鳴假意嘆了口氣,道:“章大少爺和大小姐都是三生有幸,出自富貴之家,不似鹿鳴前世沒積德,這一世家道中落,一貧如洗,在白家借館讀書,不過是想著他日能夠一改命運,翻身人上,不再過這寄人籬下的日子。大少爺大小姐,鹿鳴的辛酸何人能瞭解啊?白小姐眼高於頂,目空一切,她怎麼可能會看上我這樣的窮小子呢?”
“她連我都看不上,自是看不上你,只是你為什麼對她獻殷勤?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一定對阿暖存了不可告人的心思!”章乃春怒斥。
“冤枉冤枉,大少爺大小姐,可曾聽過一句話: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溫鹿鳴說著假意低了頭,做出泫然欲泣的樣子來。
章思穎卻已經不疑有他,只上前拍他的肩道:“鹿鳴,你不要難過,我相信你,也理解你,窮點怕什麼?人窮志不窮,等我們兩個成了親,你就搬到章家來,我讓我爹資助你攻書學業,再不用看那白雲暖的臉色了。”
溫鹿鳴不住點頭,一臉感動,繼而又對章乃春道:“其實章大少爺不要妄自菲薄,白小姐對章大少爺絕對是心裡存了位置的。”
章乃春一聽來了精神,“何以見得?”
溫鹿鳴只好胡謅下去,“章大少爺又不住在白府,自然是不瞭解的,我是住在白府內的,自然對白小姐的心思略知一二。可她畢竟是小姐,婚姻大事要聽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你們都知道白家是藏書世家,白小姐書讀得太多,人就顯得矯情,智者千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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