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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嫁與秦艽了,秦艽是個老實忠厚的人,還望真娘不要辜負了這樁匹配的姻緣。善待秦艽,斷了非分之想,好好伺候我母親,我保證你在白府內仍然是人人敬重的真娘,如若你有不軌之心,我絕不會放過你。”白雲暖放了狠話。
這一世,她絕不要如同前世一樣姑息養奸!
真娘眼裡噙淚,嘴唇蠕動著,似有萬千辯解的話,白雲暖卻覺得嫌惡無比,不願聽,掉頭走掉。
真娘終於和秦艽成親了,白家的下人們只道是真娘和秦艽希望夫人的病早日康復,為了給夫人沖喜才結合的。於是表面上看起來,也是其樂融融。
白雲暖給臨縣的姜女修了書信,告知事情進展。
信寫完的時候,睡意仍然全無。她原想去找白蘋說說話,卻見夜已深沉,白蘋早已睡下了。於是一個人踱步出了聽雨軒。在寶芳園的園子裡,遇見了同樣睡不著的王麗楓。
春末夏初,乍暖還寒。王麗楓竟只穿了單薄衣裳,她就著月光站在一棵梨樹下,很有些弱不禁風。白雲暖解了身上的披風披到她肩上,她一凜,旋即將披風還給白雲暖道:“我不願領你的情。”
白雲暖也是一怔,旋即收回了披風,掛在臂彎上,悻悻然道:“我只是關心你腹中我們白家的骨肉。”
王麗楓唇角一扯,笑道:“孕婦身子燥熱,就更無需領你的情了。”
話不投機,白雲暖覺得沒意思,便折身而返,孰料王麗楓在身後叫住她道:“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白小姐。”
白雲暖停住腳步,不知王麗楓要問她什麼,於是便回過身去,但見月光下王麗楓的神色冷到了極致,彷彿恨意怨惱都被冰霜凍結。(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八章 宏詞
聽女兒提到‘永定州駱氏’,白姜氏的眸子閃了閃,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白雲暖心裡一顫,難道母親竟對這‘永定州駱氏’知之已久?白姜氏握住白雲暖的手,問道:“阿暖,你是如何知道這駱氏的?”
白雲暖自然不能言明,只能反問白姜氏道:“母親又是如何知道的?”
白姜氏道:“說起這駱氏,當真是個端方得體的可人兒,若不是白家祖訓,男子只能娶妻,不能納妾,我早就勸了你父親納她為妾。可是即便是白家允許納妾,以她的家世又如何能只居側室之位?然,你父親已有妻室,又如何能娶了她?可憐她閨中少女,便對咱白家一腔痴心,以至耽誤了青春韶華,到現在聽聞還未嫁出去呢!”
白雲暖心裡五味雜陳,想來這駱氏在父親與母親之間並不是什麼機密,母親對她不但容得,且還十分欣賞,那父親斷沒有為了娶駱氏進門而毒死母親的動機了,因為以母親的為人,以母親對父親的愛,她定會在病榻上囑託父親,一旦等自己病歸,便要讓父親勿以為念,娶這駱氏為填房。果不其然,白姜氏繼續道:“阿暖,如若不久的將來,母親這病不好了,萬一撒手人寰,你可要勸你父親續絃,這永定州駱氏是最好的人選。莫讓你父親為母親蹉跎歲月,人生一世不易……”
白姜氏說著,落下兩行淚來。白雲暖鼻子一酸,也落下淚來。
好傻的母親哪!只以為父親對她忠貞不二,卻不知父親豈是安分守己之人,早與真娘暗通了款曲。
“母親,你說什麼傻話呢?阿暖不要父親娶別人。阿暖只要母親健健康康的。”白雲暖伏在母親懷裡,痛哭流涕。
白姜氏勸道:“傻孩子,這世上哪有不死之人?逝者如斯夫,又何必折磨活人?死去的就讓她死去好了,活著的人,當行樂,當詩酒。當恣意。當快活,這才是活著的真諦。母親活了一世,早就把什麼都看開了。”
白姜氏說完這些話。彷彿歷盡滄桑一般,一下子蒼老了數十歲,而於白雲暖而言,她哪裡肯體味這些?前世的鬱悶與痛苦令她咬緊了牙關想要負她的人不得好死。她是斷不肯想開的。
“母親,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你一定會好起來!任何人也休想取你而代之!”白雲暖抬起頭,灼灼地看著白姜氏。
※
接下來的日子,白雲暖做了兩件事。一是每日裡白姜氏的吃食與湯藥她都親自喂服;二是籌謀著讓誰去永定州向駱氏提親。三表哥和四表哥的婚禮如期舉行,小姨一家都去參加了。白家卻只去了白玉書和王麗楓。白姜氏病著,白振軒癱著,白雲暖要避嫌。因為三表哥的緣故,二舅母也不喜歡白雲暖出席。
王麗楓隨著公公乘坐馬車到了姜家。但見新郎姜湖往她和白玉書這邊張望了好幾回,她心裡打了個結。耳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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