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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肉,我只會好好伺候心硯的。”
允姑如此說,白振軒卻依舊警惕地看著她。驀地,他的目光注意到了那扇落鎖的西角門,蹙眉問道:“為什麼將那扇門鎖了?心硯,快將那個鎖撬掉,不然等允姑要害咱們的時候,咱們就沒有門可以逃了!”
王麗楓心裡難過,不知如何接腔,允姑卻自答道:“少爺,你聽我說,你不是討厭允姑嗎?允姑只是白天過來梅香塢照顧心硯,等晚上,允姑就到聽雨軒那邊去睡覺,這扇門鎖了,允姑就過不來了,這樣,少爺不是應該高興才對的嗎?”
白振軒被允姑這麼一忽悠,終於放下心來,他回身抓了王麗楓的手,興奮地說道:“心硯,太好了,壞人允姑被咱們鎖在門外再也進不來了。那扇門鎖緊了,心硯你再也不能大半夜地跑出去,你跑不出去,就不會掉到湖裡了,這天這麼冷,你要是掉到湖裡,一定會凍壞的。”
白振軒說著,將王麗楓攬入懷中,一味“心硯,心硯”地叫著,允姑簡直想捂起耳朵來。
入夜,紫藤在紙條上寫下:允姑回到了白府,白小姐和少夫人之間的關係更加緊張了。
信鴿從章家飛進白家的園子,帶著那字條,又從白家飛回了章家。(未完待續)
ps:好了,晚安。
第一百零六章 不歡
白家書香堂的正廳之上坐著白玉書、白姜氏夫妻。
側首,梅花式泥金小几兩邊,搭著銀紅撒花椅搭的楠木大交椅上分別坐著王麗楓的哥哥王祥康和叔叔王建。
真娘給二人上了香茶,便退到白姜氏身後去。
“二位親家先飲口熱茶,玉書已吩咐下人在花廳準備了宴席……”白玉書對二人做了請的動作,二人卻並不動几上的茶盞,並且神色冷凝。
王建道:“今日,我和祥康侄兒登白家的門,並不是來討茶喝的。”
一言既出,白玉書和白姜氏都愣了愣。
白玉書笑道:“但不知二位親家到白府所為何事?”
王建道:“事已至此,咱們也不拐彎抹角了,開啟天窗說亮話吧!祥康,你和麗楓父母雙亡,有道是長兄如父,你身為大哥,這事由你來說。”王建給王祥康遞了個眼色。
王祥康向叔叔點了點頭,便看著白玉書和白姜氏道:“今天我和叔叔登臨白府,是想把麗楓接回去。”
白玉書和白姜氏互看了一眼,心知不妙,白玉書仍舊面上笑道:“大舅哥許是想念妹妹了,讓麗楓回去王家住幾日也無妨。”
“不是住幾日……”王祥康更正。
“那多住一段時間,亦無不可,就是一直住到過年回來亦是可以的。”白姜氏也賠笑。
王祥康冷笑:“過年也不回來了,而且不單是今年過年,以後每一年的過年,都不會回來了。”
白玉書和白姜氏冷色急劇冷凝。
白玉書僵著笑容道:“舅老爺這是何意啊?”
“我話中的意思,白老爺當真聽不懂?”王祥康已經改口。不再稱呼白玉書為親家公。
“還請舅老爺明示。”白玉書拱手。
王祥康憤然拍案而起,冷嗤道:“只道白家書香世家,卻是敢做不敢當的虛偽之輩,我王家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結上這門親事,帶累妹妹在這腌臢之地受辱!”
“舅老爺請息怒!”白玉書仍然好言好語,試圖安撫,奈何王建和王祥康叔侄都在盛怒之中。誰也不肯聽他的。
王建道:“白老爺。我侄兒祥康之言,所指何事,你心知肚明。就不必顧左右而言他了。我王家也算洛縣有頭有臉的人家,麗楓是我大哥一房唯一的女兒,未出閣時可是掌上明珠,何曾吃過什麼苦?當初。我大嫂為麗楓相中白家這門親事,看中的便是白家家風清白。白家的男子非但不能納妾,而且潔身自好,從不與府中丫鬟有染,可是而今呢?令公子不但和丫鬟有了醜事。還雙雙投湖殉情,這在洛縣,對王家來說簡直奇恥大辱!想當初。有多少高門大戶上王家求親,我大嫂都一一拒絕。獨獨選中白家大少爺,到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令王家被那些大戶人家取笑也就罷了,還留麗楓在白家做一個丫鬟的替身,她堂堂王府千金,卻日日被令公子以丫鬟之名喚之。如此屈辱,我們外家豈能不替她出頭作主?”
白玉書自知理虧,只是沉默著任由王建發火,並不吭聲。
白姜氏到底是婦道人家,護子心切,便道:“親家叔叔如此說就過分了。我家丫鬟因何枉死在王家,是受何人陷害,想必過了這麼些日子,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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