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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她以手捂著那半邊**辣的面頰,委屈道:“王爺,你這是幹嘛?你怎麼可以打人?”
“打得就是你!”瑤卿抬起腳又要踢向薩仁高娃,薩仁高娃從蒙古帶來的兩個侍女立即衝進門來。一個撲上前抱住瑤卿的腿,一個擋在了薩仁高娃身前。
抱住瑤卿腿腳的侍女烏蘭仰著頭,急道:“王妃是蒙古公主。我們大王視如掌上明珠,王爺不能打她!”
護住薩仁高娃的侍女其其格扭身見薩仁高娃嘴角滲出一絲血跡。一邊心疼地用帕子為她擦拭,一邊對瑤卿說道:“王爺有怒氣,打其其格吧,其其格給王爺出氣,求王爺不要打王妃!”說著便給瑤卿磕頭。
瑤卿一怒之下,一腳踢走烏蘭,隨手抄起桌上的花瓶砸向牆角。霎時,那花瓶飛花碎玉,地上一片狼藉。瑤卿怒不可遏卻無處發洩,只能大叫了一聲便跑出了臥室。
瑤卿一走,薩仁高娃便抱住烏蘭和其其格嗚嗚哭了起來。
“公主,王爺這是怎麼了?他怎麼可以打你?”烏蘭問。
薩仁高娃只是哭,並不肯說話,她自己心裡是知道原因的,只怕瑤卿日後待她再無法善罷甘休了。過往,瑤卿對她沒有真心,但至少是相敬如賓的,而現在她對他心愛的女子動了邪心,把他那層面皮都給抓破了,怎麼可能還要求他對她客氣呢?
這一夜,瑤卿先潛入雍王府,去樂淑園裡偷偷看視了晴歌,晴歌徹夜未眠,始終在玩火,對著火傻笑。
瑤卿大受打擊,他為自己當初沒有把握住張易辰成全他和晴歌的機會而懊悔不已,如今晴歌變成這副模樣,都是他害的。他難以忍受內心裡的自責,去荷香坊喝得酩酊大醉。
宿醉醒來,已是日上三竿。瑤卿從床上坐起身,發現自己赤/裸著身子,知道昨夜鴇/兒一定安排了美女作陪,但欲追憶細節又頭痛難當,想不起分毫來。
“公子,你醒了?”一個嬌滴滴,聽了使人骨頭都酥掉的聲音響起。瑤卿抬頭,但見一個美目流波,風情萬種的女子走了過來,她穿著薄薄的粉紅披紗,裡頭只圍了一條紅綾肚兜,裸/露著大片白嫩的肌膚,令人看了血脈噴張。
她已走到瑤卿跟前,拋了個媚眼,蔥白一樣的纖纖玉指奉上一杯香茶,笑吟吟道:“公子,請漱口。”
瑤卿看著眼前的女子,精心施了粉黛的面孔,顛倒眾生的眼神,竟然無法拒絕。他就著她的手抿了口茶水吐掉,眼神卻不曾離開她的臉半刻。
女子已將手中茶盞放到床前矮几上,就勢坐到了瑤卿懷裡,白藕般的嫩臂勾住瑤卿的脖子,聲音依然是柔得化水,又如貓爪子撓人的心窩子,直將人撓得癢癢的。
瑤卿一股慾火上身,身子一翻,就將女子壓在身下。歡場上的女子經過專門的訓練,對媚惑男子自然有一套,瑤卿在那女子的挑逗下,巫山雲/雨;很是快活了一把。
魚水之歡後,兩人相擁在紅綃帳內,瑤卿問:“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行娘,公子又是如何稱呼的?”
瑤卿當然不能實名相告,他身為皇子,夜宿青/樓,若傳出去,勢必影響不好。想了想,竟使了個壞,用了張易辰的名字:“張易辰。”
行娘立時坐起了身子,驚得眼珠都要掉出來,“雍王?”
瑤卿也坐起了身,心緒複雜,蹙眉道:“你認識雍王?”
“偌大上京城,有誰不知道雍王爺的豐功偉績、赫赫威名?公子是與雍王同名同姓,還是就是雍王本人?”行娘纏著瑤卿追問。
瑤卿咬唇不語。
這時,門外傳來叩門聲,竟是肅王府的家院,瑤卿想這奴才倒是機靈,怎麼會知道他昨夜宿在荷香坊的?想必他昨夜出府,他便悄悄跟了來。
“王爺,不好了!”
“什麼事?”瑤卿不耐問。
那奴才道:“王爺,王妃正鬧著要離家出走呢!請王爺趕快回府吧!”
“該死的女人!”瑤卿罵了一句,便起身更衣。
行娘自然是小心伺候,送走瑤卿,她不由喜上眉梢,自言自語道:“他是王爺,他說他叫張易辰,他真的是雍王!”(未完待續)正文 第兩百九十章 興師問罪
晴歌被火燒灼面板時發出的慘叫聲淒厲而焦灼,張易辰終是忍不住上前替她撲滅了火。晴歌睜著一雙驚懼的眼睛看著他,繼而發出“嘿嘿”的傻笑。
張易辰愣住。
眼前的晴歌分明已經認不得他了,如果是過往她一定會興奮地撲上來,摟著他,纏著他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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