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著。
白雲暖立即對小七道:“趕緊去傳仵作,看好這屋子裡所有東西,不能讓物證消失,雍王府內,所有人都不許外出,一隻蒼蠅都不許放出去!”白雲暖只覺頭昏腦漲,溫鹿鳴不是已經同意給休書了嗎?白蘋為什麼還要自殺?不對,白蘋儼然是被毒死的,那口裡流出的血烏黑髮紫,也不排除他殺的可能,而這屋內,只有溫鹿鳴,只有溫鹿鳴……
白雲暖看著溫鹿鳴坐在地上的背影,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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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裡出了人命,張易辰第一時間回到了王府,仵作來驗屍,確定白蘋是被毒死的,而溫鹿鳴帶來的酒就是毒死白蘋的罪魁禍首。
溫鹿鳴作為重大嫌疑人,被帶去了官府。
京都府尹的大堂之上,溫鹿鳴喊冤:“大人,下官與內子夫妻恩愛,怎麼可能痛下殺手?”(未完待續) 晨曦的曙光從窗外透射進來,白雲暖一夢驚醒,小七迎到床前來,一邊給她拍著胸口,一邊問道:“王妃怎麼了?敢是做了噩夢?”
白雲暖驚魂甫定地點頭,“我適才夢見白蘋了,披頭散髮,渾身血淋淋的……”
小七笑:“大小姐好端端住在編修府裡呢!王妃許是太關心她了,才會做這樣的噩夢。”
白雲暖心神不安:“王爺上朝去了?”
小七點頭:“王爺見王妃睡得香甜,便不讓奴婢叫醒您,他自個兒更衣洗漱,便去上朝了。”
白雲暖一骨碌下床,自己走去衣架上拿衣服道:“不行,我還是不放心白蘋,昨兒個太醫剛剛替她把了脈,告知她沒有懷孕,我怕她一時想不開,做出傻事來。”
小七見白雲暖急匆匆,只好手腳麻利地替她更衣,又喊了錦屏去讓小廝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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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蘋半夢半醒地躺在床上,嘴角依稀有血腥的氣息飄向鼻腔。那是在她反抗時被溫詩任打的,為了溫家的香火問題,溫詩任恨極了她,將她當作眼中釘肉中刺般蹂躪著。
此刻,她人雖躺在床上,卻覺飄飄悠悠彷彿飛在雲端,一陣颶風吹來,終是將她從那高高的雲端卷落,她的身子直直向下掉去……
“啊!”白蘋猛然從床上坐起身,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狼藉。地上是被溫詩任撕碎了的她的睡衣,一如她的心,寸寸破碎。而她裸露的肌膚上青紅烏紫的是與溫詩任搏鬥之時留下的抓痕、淤青。
白蘋噙著淚,下了床,赤腳走到妝臺前去。菱花鏡裡映現出她紅腫的面頰。唇角的血跡已經乾枯,卻依然觸目驚心。她伸手輕輕撫摸自己身上的傷痕,淚水就若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往下落去。
回身去衣櫥裡翻出成親時的大紅喜服重新穿上,又對著鏡子梳理了妝容,畫蛾眉,描口紅……一條白綾拋向了屋中的橫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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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麗端著盆子從迴廊那端走過來。見正房的門大開著。不禁狐疑,溫大人去上朝時,明明見他將門掩上了呀。難道夫人已經起身了?正困惑著,忽聽得房內傳來椅子倒地的響聲,霞麗一驚,忙疾步走了過去。
進入房內。便見到橫樑下掛著白蘋,長長的白綾吊著身著喜服的白蘋在空中晃著。而一把梨木圓椅倒在一邊。
盆子從霞麗手裡掉落,水嘩啦啦傾倒一地。
“來人哪!救命啊!少夫人上吊了!”
霞麗人小力微,只能跑出屋子呼救。府裡只有兩個小廝,聽到霞麗的呼救。立時跑了來,將白蘋從橫樑上解了下來,抱到床上去。
白蘋因為放棄掙扎。一心求死,在橫樑上掛了這許久早已昏死過去。
雍王府的馬車到了編修府時。小七扶著白雲暖從馬車上下來。剛走到大門前,便聽到府裡頭嚶嚶一片哭聲。白雲暖和小七互相看了一眼,急忙向府裡頭走去。
越往裡走,哭聲越大,約摸是三兩個丫頭在嚎啕著,白雲暖依稀聽見“少夫人,你醒醒!”的哭聲,不由心下一緊。
和小七一起跑到白蘋的廂房,見丫鬟們圍在床前,兩個小廝無助地立在一旁。白雲暖的心往下一沉,她的夢竟然成真了?
“這是怎麼了?”白雲暖喊了一聲,便撥開丫鬟,撲到床前去。床上白蘋臉色烏青,昏迷著。
霞麗一旁哭道:“奴婢剛才一到房裡,便見少夫人懸樑自盡了。”又“嗚嗚”哭了起來。
小七啐道:“還不去請郎中,光哭有什麼用?”
一旁的小廝聽了,忙跑出去請郎中了。
白雲暖搖晃了白蘋一陣,見白蘋絲毫沒有反應,伸手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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