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誡那姓白的,讓他趕緊離開京城。如果膽敢在外頭胡言亂語,本相一定不會放過他!”
“像對待琴官那樣對待白大哥嗎?姐姐的死亦不能讓爹你醒悟,爹你實在是喪心病狂!我再也不想看見你,我看見你就覺得噁心!”
洛七尾用安宇夢對她說的話回敬了她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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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子云緊趕慢趕趕回洛縣,恰逢縣太爺提審駱雪音。只因洛縣連日來又出了幾樁命案,鳴珂巷的妓/院裡死了幾個妓/女,死時都寫了三個血字:駱鬼妖。
於是整個洛縣突然煽動了一場民眾請願:要求縣太爺燒死監牢裡的駱雪音,已消除如今人心惶惶的局面。帶頭髮動請願的不是別個。正是錢隨往和顏俊表兄弟倆。
縣衙用來燒死鬼妖的柴堆都已經搭好,駱雪音已經被嫁上了高臺,綁在了柴堆之上,白玉書和白雲暖去刑場抗議,卻被縣衙的衙役擋在了外頭。千鈞一髮的時候,駱子云乘著高頭大馬趕來了,他帶來的官兵一下衝進刑場,從柴堆上救下駱雪音,又驅散了圍觀的民眾。
駱子云將渾身虛軟的駱雪音交給白玉書和白雲暖,回頭指著縣太爺的鼻子。罵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舍妹用此火刑,你可知她是替當今太后治好過頭風痛病的人。你是被豬油蒙了心,還是怎麼的,竟然妄想利用她來提你自己的政績?”
縣太爺道:“知府大人息怒,眼下的白駱氏可不是大人你的妹妹了呀!她叫張敏,是個鬼妖,令妹就是被她害死的,而她自己卻借屍還魂,危害洛縣百姓,眼下洛縣已經出了好幾條人命了。都留了血字說是駱鬼妖所為。知府大人,下官要燒死這駱鬼妖也是為了替令妹報仇啊!”
“哥哥。冤枉!小妹是被冤枉的!”駱雪音對駱子云使勁喊冤。
駱子云當然是信她的。她將縣太爺一腳踢翻在地,罵道:“放你孃的狗屁!一派胡言!洛縣出了人命。你身為洛縣父母官不去調查真相,卻抓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當替死鬼,還帶頭弄那些怪力亂神之說,你這官是當膩了吧你!擇日,本官就上奏朝廷,讓皇上革你的職。”
當即護送駱雪音隨白玉書、白雲暖父女倆回了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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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漆黑深夜,真娘仍舊一襲黑色披風到了鳴珂巷最末一間屋子,將一袋銀子交給雨魔,道:“洛縣,你是不能再呆了,帶著這些銀子趕緊逃走吧!”
雨墨如聞大赦,她早就不想呆在洛縣了,畢竟在真孃的唆使下,她手上已沾了數條人命,三十六計走為上。
白雲暖去找錢隨往、顏俊表兄弟倆追問誰人唆使他們發動請願的時候,二人皆支支吾吾,終於在威逼利誘之下供出雨墨時,雨墨早已離開洛縣,不知所蹤。原來雨墨看準了錢隨往家貧無力娶妻,便慫恿說只要他發動請願,讓縣太爺燒死了駱雪音,自己便願意嫁給錢隨往,錢隨往見雨墨貌美如花,便鬼迷心竅,又去遊說了顏俊。表兄弟倆合謀幹了請願的事。
白雲暖好不吃驚,雨墨竟然從舍村朱家回到洛縣了,竟然還參與了陷害駱雪音的陰謀,只是她和駱雪音什麼仇什麼怨要如此做,她要懷恨的人也應該是她白雲暖呀!
答案只有一個,雨墨所做的一切不過聽命於真娘,因為對駱雪音恨之入骨的人是真娘,而這份恨的出發點是妒忌。駱雪音不但代替了母親,成了父親的填房,更讓父親傾心,名分與真情她都得到了,而真娘得不到名分,又失去了父親的愛,所以才會惱羞成怒,要來個魚死網破,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白雲暖去見真孃的時候,真娘正被白玉書興師問罪,哭得淚眼汪汪的。白雲暖趕緊躲在了門外。
“這件事情,你是主謀,你總該給駱氏一個交代的,畢竟她差點因為你而喪命。就算她不追究,她哥哥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府裡的下人都已經向駱子云交代了,關於駱鬼妖的傳言最早是從你這兒聽來的,所以,真娘,你去負荊請罪吧!或許,駱子云還能饒你一命。”
白玉書是無奈的,頹然的,無能為力的。
真娘是鬱悶的,不平的,激進的。
“要我向她認錯,決不可能!”
“你再好好想想,趁現在所有的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你好自為之。”白玉書說著拂袖而去。
看著白玉書絕然的背影,真娘喊起來:“為什麼?夫人在世的時候,你還能對我看上一眼,可是駱雪音出現了,你就再也不正眼看我了?士可殺不可辱,我真娘可以死,絕不能向她駱雪音低頭認錯!”
真娘血紅著眼睛,抓起一旁桌上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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