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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和雨墨揚長而去,又看著朱媽媽從地上撿起那一包銀子,一臉猶疑,便問道:“朱媽媽,難道就這麼算了?”
朱媽媽鼻子裡冷哼一聲:“不然能怎麼樣?白家咱能惹得起?白家小姐可是要嫁給皇帝的兒子的,那是皇親國戚,咱村野小民能跟人家鬥?”(未完待續)
ps:雨墨回來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懷孕
白雲暖沒想到自己只是賭了一下,駱雪音還真的懷孕了。
蘭庭內,劉郎中替駱雪音把了脈之後,稟報了白玉書:“新夫人已有倆月身孕了。”
白雲暖心裡一塊石頭落地,也是駱雪音命不該絕。既然有孕在身,父親總不能還強制要求杖滿五百吧?她只是擔心地問劉郎中:“劉大夫,那我娘身上的傷對胎兒有影響嗎?”
“新夫人傷得不輕,但索性胎象還算穩固,只是新夫人既已懷孕,身上的傷就不好用藥了。”劉郎中為難。
白雲暖犯愁地看著趴在床上已然昏迷的駱雪音,擔憂道:“那可如何是好啊?”
劉郎中道:“白小姐不用擔心,不能藥療,只能靠新夫人自己慢慢癒合了。雖然時間慢點,可也總能康復的。”
“就沒有其他辦法嗎?”一直不說話的白玉書終於開口,臉上竟是焦灼神色。
白雲暖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駱雪音這一劫總算是躲過去了。
劉郎中想了想道:“我儘量開一些不影響胎兒的復原方子吧。”
白玉書讓秦艽引著劉郎中開方子並抓藥去,自己則坐到床沿上,看一眼駱雪音衣裳上滲出來的血跡,心裡堵得慌,他道:“阿暖,你先出去一下,我給駱氏換套乾淨的衣裳。”
“男女有別,父親還是先回避,讓南湘、寶蝶替她換吧。”
白玉書回頭好笑地看了女兒一眼,“我與她已然是夫妻,還回避什麼?”
白雲暖愣住,繼而羞赧地笑起來。自己也真是傻了,昏頭了。於是向白玉書福了福身子。退出了裡間。
白玉書看著床上的駱雪音,嘆了一口氣,他用剪子剪開駱雪音背上的衣服,但見腰以下的部位已經血肉模糊,白玉書蹙眉,半含心疼半含責備道:“你這是何苦來呢?你挑戰的是白家的祖訓,我焉能不罰你?焉能包庇你?你懷了孕。怎麼也不同我說呢?現在傷成這樣。又不能用藥,這可如何是好啊?”
正自語著,忽聽駱雪音喃喃喚了聲:“陸一鳴。救我!”
白玉書愣住:陸一鳴是誰?
※
白雲暖囑咐了南湘、寶蝶好好伺候駱雪音,便徑自回了聽雨軒。這一場鬧的,算怎麼回事呢?
剛走到梅香塢西角門邊,便見白振軒一襲藍裳。長身鶴立地立在廊下。
“阿暖——”白振軒笑著向白雲暖招手。
白雲暖快速跑進梅香塢,向白振軒走去。走近了。不免有點滄桑地喚了白振軒一聲:“哥哥——”
白振軒道:“正月初一,就這樣血雨腥風的,咱們白家是窮途末路了嗎?”
“哥哥不要悲觀,總算是過去了。”
白振軒搖頭:“未必。那五百大杖還未打完……”
白雲暖一愣,“駱氏都已經懷孕了,難道父親還會責罰她?”
“生產之後呢?難道阿暖沒聽過一個詞叫秋後算賬嗎?”
白雲暖是徹底撼然了。她還聽過一句話叫: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見白雲暖臉上煙鎖霧籠,白振軒道:“記得阿暖十三歲的那年初一。哥哥送了一套首飾盒子給你,轉眼,阿暖已經十五歲了,都有婆家了……”
白雲暖抬頭看哥哥瀰漫著淡淡憂傷的面容,不免心疼,她握了他的手道:“哥哥,你也會有你的幸福的,你還這樣年輕。”
白振軒沉默了許久,突然道:“阿暖,你陪我一起去看看母親,好嗎?”
白雲暖點了頭,她知道哥哥還想去看看心硯的墳。心硯的墳就在母親墓的不遠處的山頭。
兄妹二人換上出門的衣裳,又都穿了厚厚的斗篷,都選了淡淡的素色,宛若兩株嫩嫩的草木,帶了丫鬟、小廝,坐了馬車一同上洛縣郊外去了。
馬車剛駛出洛縣城門,初春的風景便撲入眼簾,一片新綠鋪天蓋地。
白雲暖撩開馬車車簾看窗外,還記得剛剛重生那年初一早晨,舉家去凌雲寺燒香,那時母親安在,與她共坐一輛馬車,而今母親卻早歸了塵土。那個初一早晨,白家的馬車與章家的馬車擦肩而過,章乃春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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