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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睡。
次日一早,紅玉說什麼也不肯進白雲暖裡間去伺候梳洗,綠蘿只好自己端了洗臉水進去,一邊嘟噥道:“也不知怎的,就跟撞了邪似的。”
白雲暖和駱雪音昨夜都是和衣而臥的,今早起來難免覺得睡得不舒服,又見綠蘿嘴裡唸唸有詞,便訓道:“一大早,說什麼撞邪的,也不怕觸我的黴頭。”
綠蘿道:“還不是紅玉,神神叨叨的,睡一個覺也鬼吼鬼叫的。”
駱雪音道:“可是病了?叫她進來讓我瞧瞧。”
綠蘿便去喊紅玉,紅玉硬著頭皮進來了,卻畏畏縮縮的,死活不敢靠近駱雪音,白雲暖不免有氣,道:“新夫人是一片好心,瞧你這副作死的模樣,出去出去!”
紅玉如聞大赦,飛也似的逃走。
駱雪音看著紅玉的背影,心裡生疑。卻又見紅玉急急忙忙跑進來道:“不好了不好了,老爺派了好多家人過來,說是請新夫人去祠堂!”
白雲暖一驚,看來父親是真的要責罰駱雪音了。也是,強登強金閣,罔顧白家祖訓,這是不可饒恕的大錯。駱雪音的確是要領罰,就是不知父親會如何責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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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打妻
“小姐,不好了!小姐不好了!”綠蘿和紅玉飛也似的奔進書房,驚慌失措地嚷著。
“你們兩個何事驚慌?”白雲暖放下毛筆,看著兩個丫頭。
兩個丫頭氣喘吁吁地你一言我一語,白雲暖不禁一驚:駱雪音登上了強金閣被父親發現了,父親說她破壞了白家祖訓要罰她到祠堂去思過,駱雪音卻執意不去祠堂認錯,還讓父親將她打死好了,父親被氣到不行。
這個駱雪音!
白雲暖問綠蘿紅玉道:“老爺和新夫人現在何處?”
“還在強金閣上呢!”綠蘿道。
白雲暖到了芝闌館,便見強金閣下聚集了白家一眾下人,大家站滿了整座煙波橋,翹首仰望強金閣上僵持的白玉書和駱雪音。
“女子不許登強金閣?什麼白家的破祖訓!白家祖訓還不許男子休妻呢!可是白振軒不也休妻了嗎?白家祖訓你兒子破得,我就破不得了?祠堂我不去,你要是覺得我有錯你打死我好了!”駱雪音梗著脖子,每一句話都叫白玉書難堪至極。
白家的下人們何時見過自家主子爭吵成這副架勢?從前,白姜氏在世時,是絕不可能有這種事情發生的,此刻見自家老爺被他年輕貌美的新夫人將了一軍又一軍,下人們都睜大眼睛看自家老爺會如何處置新夫人。是秉公責罰,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袒護過去?
白雲暖見下人們一副看賭不怕賭大的架勢,忙上了煙波橋,低聲喝道:“天色已晚,還不早些回去安置?”
下人們不甘不願。依然不肯離去。
白雲暖便道:“大過年的,紅包都還沒領啊,綠蘿、紅玉,你倆領著大家去賬房一人支一兩銀子,先到先得,晚了就沒有了,有誰不想要賞錢的。儘管在這兒看著便是。”
下人們一聽有錢領。紛紛隨綠蘿紅玉退出了芝闌館,去賬房領錢去。老爺會如何處置新夫人,明天不就見分曉了嗎?等眾人都退出了芝闌館。白雲暖忙去將園門上了鎖,確定園內無人之後,才快速跑到強金閣樓下。
強金閣上燈火通明,白雲暖不知這燈火是白玉書來了之後命人點上的。還是駱雪音之前就點上的,沒有白玉書命令。白雲暖可不敢公然上樓去。
她站在強金閣下,仰著頭對樓上的父親和繼母喊道:“你們兩個有話好好說!”
樓上回廊上,駱雪音冷笑:“阿暖,難道你還怕你父親會揍我不成?他可是藏書世家的繼承人。本朝抱殘守缺第一人,迂腐愚蠢第一人,他怎麼可能會動手打一個女人?”
駱雪音話音剛落。“啪”的一聲,白玉書就給了她一個大耳瓜子。駱雪音愣住了。樓下的白雲暖也傻眼了。
“父親,有話好好說!”白雲暖只能無力地勸阻。
白玉書血紅了雙眼,目光中隱隱還有潮溼的霧氣升騰,他啞聲喊道:“你處心積慮嫁入我白家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振軒休妻是你慫恿的,我不說,但是你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現在你又堂而皇之登上強金閣,我算看明白了,你嫁入白家不是仰慕這座強金閣,而是為了毀掉這座強金閣的百年盛譽!白家和你什麼仇什麼怨,你不惜搭上自己一生的婚姻也要毀了白家祖訓!你知不知道你一心想毀去的,你口中所輕蔑的殘和缺,是我們白家祖祖輩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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