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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丫頭們:“這些東西都是好東西,別浪費了,你們需要什麼都拿去用,只是別留給我。還有那些青紗罩的匣子裡裝的那些個泥人先收起來,等未來嫂嫂過了門,借花獻佛送給她,倒也不算暴殄天物。”
說著,徑自挑了湘簾出去了。
真娘見幾個丫鬟都愣在當地,便招呼道:“愣著幹什麼,按你們小姐的吩咐行事便是了。”
丫鬟這才手腳麻利張羅起來。
“我要這胭脂。”綠蘿笑道。
紅玉拿了個香袋,問心硯:“心硯姐姐要什麼?”
“這麼貴重的東西真要把小姐糟蹋了?小姐不過那麼一說,你們還真要啊?依我看,還是替小姐先收著先。”
綠蘿和紅玉經心硯這麼一提醒都紛紛放下了已經拿在手裡的東西。(未完待續)
第五十二章 同病
“心硯跟了我這麼多年,她的品性我是再瞭解不過的,即便真娘,你也是看在眼裡的,她和雨墨終是不一樣,可是她的身份如何能和哥哥修成正果?白家祖訓又是隻許娶妻不許納妾,所以唯有她和哥哥的情根斷了,才能在白家相安無事,否則母親哪一天知道了,她也是難逃責罰。”白雲暖擔憂道。
真娘點點頭:“眼下不單單要做心硯的思想工作,還要好生勸勸少爺,只怕少爺如果遺傳了老爺的多情心軟,就沒那麼容易和心硯各歸各位了,將來王家小姐娶進門來,恐生出不好的事端來。”
聽真娘當自己面誇讚父親,白雲暖還是有些不適。
這一世的父親對母親是否真的多情專注,誰也不得而知,現在的夫妻情深夫唱婦隨,不過是因為還沒經受考驗。而哥哥對心硯,恐怕比父親對母親要純真得多。
白雲暖此時不由同情起那未過門的王家小姐,將來她若得知丈夫的心裡一直住著另外一個女人,她又該如何處之?
正失神著,真娘道:“少爺那裡還需小姐多去勸慰,至於心硯,我抽空和她談談。”
白雲暖感激不盡,道:“雨墨畢竟是心硯的胞妹,雖然惡毒,可到底是替心硯背了罪名被攆出白家的,心硯心裡就更不好受了,但是我們白家絕不能再姑息養奸,但願心硯能明白我的苦心。”
遂舉杯與真娘對飲,二人一直秉燭夜談良久,真娘恐夫人夜半覺醒找她不著,便辭了白雲暖,回蘭庭去。
白雲暖要讓綠蘿紅玉相送,真娘不肯。徑自去了。
白雲暖一時心緒紛亂,又是擔心哥哥,又是擔心心硯。遣綠蘿紅玉去耳房看了心硯,說是已經睡下。自己這才草草歇了。
※
真娘因喝了幾杯,便有了一絲醉意,一個人提著燈籠,在入蘭庭的園門口駐了足,抬眼對著天上那勾新月期期艾艾地笑。
白玉書從芝闌館出來,遠遠地便見蘭庭的園門口立著一個人,月光不甚明晰,但他估摸著是真娘。便轉首對秦艽道:“你且去強金閣樓下找找我的一個錢袋,好像掉在那裡了。”
秦艽將一個燈籠遞給白玉書,便轉身進了芝闌館的門。
白玉書提著燈籠疾步向蘭庭走去。走近了一看,果真是真娘。只見真娘背倚著園門,仰首望天,臉上是悽惘的神色。
白玉書越走近腳步就越發慢而輕了,以至真娘絲毫沒有覺察到有人過來。
夜風拂過,夾雜著真娘身上的衣香和酒香,白玉書聞著那似曾熟悉的氣息,眉頭不自主便蹙了起來。擰成一個深邃的“川”字。
就那麼她望月他望她地站了許久,忽聽得芝闌館的園門重重鎖上,二人都驚跳起來。
真娘一回眸見到了白玉書。趕忙慌張地站直了身子,行了福禮:“老爺。”
“這麼晚了,怎麼還在這裡?”白玉書扯了扯嘴角,只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苦笑。
真孃的聲音微微發顫,道:“適才小姐邀我去聽雨軒小酌。”
“難得阿暖和你親近,聽說今天雨墨被逐出府了?”
老爺一向不管府內中饋,真娘知他有此一問不過沒話找話,遂點了點頭,並不願詳談。又聽得芝闌館那邊的腳步聲已經穿過書香堂向蘭庭而來,便急著要走。
“真娘先告退。”
剛轉身。卻被白玉書一把握住了手,真娘像觸雷般立時僵住。
她不敢回頭。只是直挺挺地立著,任由渾身的血液都往腦門湧去。
身後傳來白玉書沙啞的聲音:“竟讓雨墨成了第二個真娘……”
真孃的心重重地痙攣了一下。那痛楚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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