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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額頭的汗,求助地看著白雲暖。
白玉書見雨墨一口咬定,心硯又滿臉漲紅,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便料定了七八分,遂問心硯道:“事關小姐名節,心硯不許撒謊,雨墨說的可是實情?”
心硯此刻一腦子漿糊,手腳抖得也厲害,完全沒想好要怎麼回答老爺的問題,雨墨卻又繼續煽風點火道:“老爺,早上心硯說小姐這幾日夜不能寐,要我去燉銀耳蓮子羹去給小姐去火。可是我燉了銀耳蓮子羹回來,心硯卻說什麼都不讓我進小姐的房間了,她說要自己送進小姐房內去,並把我支開。我走到園子出口見一個小廝鬼鬼祟祟站在那裡,我便問他是誰家的小廝,做什麼鬼鬼祟祟站在此處。他說他是章大少爺身邊的跟班,章大少爺受了小姐的邀請去了廂房,特特讓他等在園子門口,以免被其他人看到。雨墨只怕他是信口胡謅,壞了小姐名節,待要訓斥他幾句,卻見章大少爺真個從小姐房內出來了,原來心硯不敢讓我進小姐廂房,就是怕我撞見章大少爺在小姐房裡,雨墨說的句句屬實,老爺夫人要是不信,且看桌上,燉盅裡的銀耳蓮子羹還是雨墨親手燉的呢!”
雨墨一說完,便聽一聲巴掌響,爾後眼前金星亂冒,臉頰**辣地疼。待好一會兒回神了才發現適才是白雲暖摔了自己一個耳刮子。
只見白雲暖雲淡風輕立在她跟前,兩道目光如利刃狠狠剜在雨墨臉上,看得雨墨心驚肉跳。
此刻雨墨感到一陣後怕,自己也是昏頭了,怎麼和小姐做了敵人?她不是個丫鬟,她是小姐呀!難道老爺夫人不幫自己女兒,還來幫自己一個小丫鬟不成?但是事到如今,沒有退路。
白雲暖淡淡道:“雨墨,我待你不薄,且不說當日從老/鴇手裡救下你,就說這些年你跟著我在白家也從未短你吃穿,你怎麼能夠恩將仇報在父親母親跟前如此損壞我的名聲?還好只是在老爺夫人跟前毀謗我,要是你這張嘴到外頭去亂嚼舌根,那小姐我豈不是清譽盡毀,不要活了?”
心硯已經淚如雨下,忙不迭地向白雲暖求情道:“小姐,雨墨鬼迷心竅,您大人有大量,看在她還是小孩子的份上不要和她計較啊!”
“姐姐,我說的明明是事實,為什麼你還要替我賠罪啊?”雨墨看著心硯在小姐跟前搖尾乞憐的窩囊樣,心裡就一股子無名火。
只聽“啪”的一聲,白雲暖往雨墨臉上又是一個耳刮子。
第九章 密談
章乃春跟著心硯經過白玉書廂房外時,只聽得琤琮的琴音傳出來,剛要詢問,卻見心硯將食指放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便將要問出口的話復又咽了下去,狐疑著隨她又轉到下一處廂房去。
心裡直鬱悶那彈琴的人是否會是白雲暖,若是,就錯過了一見佳人面的機會。
正悻悻然隨著心硯走入一間廂房,卻見白雲暖端坐桌邊,宛若一尊妙言菩薩,登時吃驚得無以復加。
白雲暖暗忖心硯是個極伶俐的,一定能將章乃春帶來的,沒想到章乃春真個就來了。
“小姐……”心硯喚了白雲暖一聲,白雲暖揮揮手,“去房門外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心硯欲言又止,見白雲暖面色凝然,也不敢多問,應了聲“是”,便到廂房外守著。
房門一闔上,章乃春便如魚得水,又是作揖,又是請好的,眼睛滴溜溜在白雲暖面上轉著,滿嘴抹蜜道:“在下是幾世修來的福分,竟得小姐相邀,入了小姐閨房?”
“這不是我的閨房,這是寺院廂房。佛祖腳邊,眾生平等,所以我也就不講究男女大防了。”
白雲暖的話叫章乃春吃了一驚。眼前分明是個豆蔻少女,說起話來氣勢卻像是歷盡世事的人,頗有一股子威懾人的氣場。
白雲暖的淡定令章乃春更加著迷。
他道:“不知道白小姐喚在下來有何貴幹?”
白雲暖想起前世哥哥帶她在元宵佳節上街賞花燈,章乃春在燈市上偶遇之後便對她一見鍾情,爾後便展開瘋狂追求,無論自己怎麼刁難他,他都言聽計從,後來章家上門提親,父親提出了十萬兩聘禮的條件,章家老爺和太太不依,章乃春絕食三日,後來章老太爺出面狠狠訓斥了章老爺和太太,說什麼章乃春是章家單丁獨苗,人要是不好了,留下錢有什麼用?遂答應了父親的條件,撥了十萬兩銀子作為給白家的聘禮,才促成那樁婚事。
要不是章思穎從中挑唆,章乃春前期對白雲暖也算得上真愛。
白雲暖審視著面前的章乃春,前塵往事盤踞腦海揮之不去,故仇舊恨無法釋懷,但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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