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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對張易辰拱手道:“王爺你別往心裡去。今天就是一場誤會,阿暖她喝醉了,她的話不作數的。”
白雲暖卻“呵呵”笑起來。“哥哥,你胡說什麼呢?酒後吐真言……”然後又歪在張易辰懷裡睡過去了。
張易辰真想將白雲暖扔在地上。但理智還是讓他抱起她走出白府走向馬車。侯伯勇還是第一次見張易辰的面色陰沉得若滾滾烏雲,一時不敢多言,連大聲喘息都不敢,讓小廝在馬車前放了長凳,自己先上去將馬車車簾撩好了,等張易辰抱著白雲暖上了馬車,自己才下了車。
“王爺,這就回王府了麼?”侯伯勇小心翼翼問。
張易辰點頭,驀地又道:“等等!”
侯伯勇不解,張易辰撩開車窗簾子向外掃了一眼,問道:“錦屏呢?”
錦橙忙誠惶誠恐道:“她替王妃給章少爺送信去了。”
張易辰一聽火冒三丈,見白雲暖醉著,便怒衝衝下了馬車徑往府裡去。
白振軒和小七剛心事重重往宴席上走,忽見張易辰滿臉怒容走了進來都嚇了一跳。
“王爺去而復返所謂何事?”白振軒問。
張易辰哪裡理他?一把推了他,大步流星往宴席上衝。
宴客廳內,錦屏正將一封信箋交給章乃春,章乃春正滿臉受寵若驚地接了那信箋欲開啟,張易辰一步上前,一把奪過那信箋,開啟看了。只見上頭寫著:張少爺,三日後會到府上拜訪,一續前緣,以了昔日遺憾。
張易辰氣得渾身發抖,他拿著那信盯著章乃春道:“你和阿暖到底什麼關係?”
章乃春被張易辰如此一吼,整個人驚跳起來,竟不敢搭腔。這在張易辰眼裡又被解讀成了心虛,他一把揪起章乃春的衣領,血紅著目光,咬牙切齒道:“你和阿暖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冕哥兒何曾見過趾高氣揚的章乃春被人如此威嚇,他嚇得躲到紫藤懷裡,道:“孃親,我害怕。”
紫藤摟住冕哥兒,戰抖抖對張易辰道:“王爺,你放了他,他和王妃之間並無什麼。”
“那阿暖為什麼要約他三日後見面?”
張易辰的質問令眾人都啞口無言,今天的白雲暖的確反常,所以她約章乃春三日後見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振軒慌忙上前,小心翼翼從張易辰手裡拿過那個信箋看了,繼而長舒一口氣道:“王爺誤會了。”
“什麼誤會,難道本王連阿暖的字跡都認不出來了嗎?”
白振軒心裡已有底,不慌不忙道:“字跡雖是阿暖的字跡,可這信的確是別有用心之徒的栽贓陷害。”
張易辰一怔,白振軒指著信箋上的“張”字道:“章少爺姓章,立早章,並非弓長張,可笑這居心叵測之徒妄圖挑撥王爺王妃之間的關係,竟是魚目混珠,自己露了馬腳。”
章乃春見張易辰盛怒,忙撇清道:“請王爺明鑑,小的的確姓立早章,並非弓長張,王妃與小的是同鄉,也算從小一起長大,不可能連小的的姓氏都寫錯的。小的與王妃之間若有什麼感情的話,也是兄妹情誼,並不是居心叵測之徒想要栽贓陷害的那樣,還請王爺明查!”
張易辰沉吟了一下立即轉身離了大廳。章乃春見張易辰一走,他忙虛脫地跌回椅子上,用袖子一揩額頭,竟揩出一額的冷汗來。
紫藤低聲道:“爺懂得害怕就好,從此以後收收心吧,否則只恐惹禍上身,命都不存矣。”
章乃春虛脫地點了點頭。
張易辰奔到府門外,卻見馬車已經不見了蹤跡。白振軒和小七追了出來,只見府門外的青石板路上空蕩蕩的,白振軒道:“阿暖呢?”
“大概是先回去了。”張易辰無奈,眉頭扭成大大的“川”字。
白振軒道:“王爺,我這就備車,送王爺回去。”
張易辰回到雍王府一時,一路直奔安品園。安品園靜得出奇,丫鬟婆子們走路都是悄無聲息的,見到張易辰,紛紛欠身行禮,錦橙壓低聲音道:“王妃說累了,想休息,不讓我們吵她。”
張易辰點了頭,兀自神色凝重地入了正房。
裡間,一股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張易辰有點不適。他撩開珠簾走了進去,但見白雲暖半裸著身子躺在帳內,那白皙的胴/體令他一時慾火燔灼。
不對不對,是屋子裡的香氣在慫恿他,他明明滿肚子火氣的,可是此刻那火氣卻全都化作對那胴/體的渴望。
白雲暖聽到腳步聲,轉過身來,半裸的酥胸若隱若現,她的眼神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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