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瘩。
娜仁高娃就是雍王府的側王妃,她怎麼沒有想到呢?都說雍王娶了蒙古的公主,原來就是肅王妃的姐姐娜仁高娃啊!白雲暖和張易辰去了夕雙,吉雅來接走章乃春,那麼請章乃春去雍王府的人除了娜仁高娃還能有誰呢?
娜仁高娃將章乃春請去雍王府到底所謂何事?
章乃春到了雍王府,一入雍王府的大門;頓時被王府的氣派景象鎮住,這還是他第一次踏足雍王府,這就是白雲暖生活的地方,他閉上眼睛,呼吸了一口王府裡的空氣,竟覺得與白雲暖同呼吸共命運起來。
吉雅在身後催促:“請章少爺隨我來。”
章乃春這才跟隨吉雅曲曲彎彎去了可園,一路輝煌耀麗訴說不盡。
入了可園,又到了廂房,吉雅將章乃春推了進去,自己便離開了。並帶上了門。
門關上,發出沉悶的響聲,章乃春不禁有些慌,他回過身去,但見光亮都被鎖在了門外,屋子裡只剩昏黑一片。裡間亮著燈,他邁步向裡間走去。撩開反射著點點燈光的珠簾。章乃春愣住了。簾內坐著白雲暖,穿著半透明的紗衣,鮮紅色。分外耀眼。雪白的身子在那紗衣底下若隱若現,令章乃春望一眼便血脈噴張。
他吞了吞口水,問道:“阿暖,你……不是去夕雙了嗎?”
娜仁高娃唇邊一抹詭譎的笑。她飲了酒,面頰上兩抹紅雲。分外魅惑。
“章乃春,我問你,你是喜歡白雲暖這一張臉,還是喜歡白雲暖這個人?”
娜仁高娃用了自己的真聲。令章乃春不由一愣:“你……你不是阿暖,你是誰?”
娜仁高娃從床沿上站了起來,蓮步輕移。腰肢漫扭,風情萬種地走到章乃春跟前來。她的手輕輕搭在章乃春肩上,笑問道:“章少爺,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是喜歡白雲暖這一張臉,還是喜歡白雲暖這個人?”
“我當然喜歡的是她的人。”
娜仁高娃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章少爺何必言不由衷呢?如果這一張臉不是如此傾國傾城美若天仙,而是長滿了麻子,章少爺你還會如此喜歡白雲暖嗎?”
章乃春被問住了。
“所以,章少爺你又何必在乎我到底是誰呢?只要我擁有這張白雲暖的臉,章少爺不就應該對我溫存體貼一點麼?”娜仁高娃說著雙手一垂,肩頭的輕紗就滑落到地上去。那雪白的胴/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章乃春面前,章乃春的慾火蹭一下就竄上了頭。
他一把抱起娜仁高娃走向大床。
紅綃帳暖,濃香綺豔,好一陣揮汗如雨。
章乃春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能將白雲暖如此摟在懷裡,壓在身下,為所欲為。他在極盡的快感之中幾乎忘記身下的這個女人不是白雲暖,而只是披了一張和白雲暖一模一樣的假面皮而已。而這又有什麼關係呢?這個女人說得對,他愛的不過是白雲暖那一張臉而已。一針見血。
而娜仁高娃這一次做了真正的女人,她始終閉著眼睛,想象著騎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張易辰,那麼那撕裂的痛便也不那麼痛了。
這是她的第一次,張易辰不稀罕,那麼她就糟踐了它便是。或許,頂著雍王府側王妃的頭銜和別的男人苟且這便是對張易辰最好的報復吧!
章乃春是歡場上的老手,娜仁高娃卻是初嘗禁果,在失去處子之身的痛楚過後,竟被章乃春撥弄得很是享受起來。帷帳之內,無不響著二人顛鸞倒鳳的喘息聲和呻/吟聲,淫/蕩,不堪入耳。
嚐了一次甜頭,章乃春便十分殷勤地往雍王府裡跑了。而娜仁高娃青春年少,一旦嚐了淫意,哪裡忍受得了孤枕寒衾?他來由他來,他不來,還索性讓吉雅坐了馬車去請。
起初,會用易容術裝扮成白雲暖的模樣供章乃春玩樂,久了,二人熟絡了,便以真面目示他。
章乃春道:“其實側王妃的姿色並不在阿暖之下呀!”奉承的意味,卻被娜仁高娃聽成了真心話,不由心花怒放起來。
整個冬天,二人都在可園裡為所欲為,把個雍王府弄得烏煙瘴氣的,丫鬟太監們一個個敢怒不敢言。張易辰和白雲暖不在,娜仁高娃最大,誰還能管到她頭上來。
張易辰和白雲暖在夕雙卻度過了一個非常安靜閒適的冬天。
夕雙的風景優美如畫,陽光燦爛如春,一切那麼美好可人。
張易辰對白雲暖說:“你要是喜歡,咱們就不回上京了吧!”
白雲暖快樂而幸福地點頭,如若不是他們的小女兒蕙娘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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