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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但在我心裡,你是個善良的好姑娘,所以希望你早日託生,早日重新為人,早日過上幸福的日子。”
山野的風徐徐而吹,吹在人的肌膚上,帶著陽光的暖意,帶著花草的馨香,令人燻然欲醉。
白振軒、溫鹿鳴和安宇夢入京,整個上京春意盎然,花木扶疏,一派生機勃勃。
親人從遠方歸來,整個雍王府喜氣洋洋。
接風宴上,說不盡的喜極而泣的氛圍。看著久違的兄長,久違的溫鹿鳴和安宇夢,白雲暖時不時便眼角溼潤。
“這些年,你們過得還好嗎?”白雲暖淚光閃爍地問溫鹿鳴和安宇夢。
二人眼裡也包了眼淚,都道:“好,一切安好。”
溫鹿鳴和安宇夢重到雍王府,張易辰自然也是高興的。他這一生總是以白雲暖的樂為樂,憂為憂。
接風宴後,白雲暖安排人讓溫鹿鳴和安宇夢在雍王府中安頓好,而白振軒因為接任禮部尚書,有了自己的尚書府,自攜著小七和孩子們回了尚書府。
次日,白雲暖和張易辰讓五個孩子齊聚到正廳去,又接了安宇夢和溫鹿鳴上座。
張易辰道:“張翰原來的先生年老體邁,回了故鄉,但學業不能斷,而張凌、張予、張祥到了求學的年齡,蕙娘雖是女孩,也應讀書明理,所以爹孃為你們兄妹五人請了安先生和溫先生到王府做館授學。兩位先生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且品性敦厚善良,為人正派清廉,你們兄妹五人可要跟著先生好好學習。”
五個孩子並排站著,都點頭道了“是”。
張易辰和白雲暖互看了一眼,交流了一下眼色,白雲暖點了頭,張易辰便對安宇夢和溫鹿鳴說道:“五個孩子天資不一,年齡也參差不齊,兩位先生欲收哪個為自己的學生,商量一下吧!”
五個孩子中張翰年齡最大,最有主見,他道:“聽聞安先生的文章錦繡肝腸,氣壯山河,所以兒子想跟著安先生做學問,不知爹爹和孃親同不同意。”
張易辰道:“問安先生是否願意收下你。”
張翰立即眼巴巴地看著安宇夢,“噗通”一跪,道:“請安先生收張翰為徒吧!張翰一定會勤勉治學,不讓安先生失望的。”
安宇夢微笑著點頭,“好。”
張凌、張予、張祥三個兄弟一向是張翰的跟屁蟲,又因為張翰身為大哥,平日裡對他們三人疼愛有加,所以此刻三人紛紛效仿張翰的行為,跪到安宇夢跟前,齊聲道:“我們也要拜安先生為師,請安先生收我們為徒。”
安宇夢一時為難,張易辰則斥責孩子們道:“你們全都拜了安先生為師,那溫先生又教誰做學問呢?所以,你們這樣任性,那可不好。”
溫鹿鳴卻並不覺得沒面子,微笑道:“王爺大可不必責怪孩子們,其實我還樂得清閒。”
溫鹿鳴內心是坦蕩磊落的,可是他的笑容看在七歲的蕙娘眼中,卻看出了許多落寞的味道來。蕙娘走到白雲暖身邊,依偎在白雲暖肩頭,道:“孃親,我拜溫先生為師可好?哥哥和弟弟都拜了安先生,安先生一人教導他們四人,而我若拜溫先生為師,溫先生一人教導我一個,到時候我的學問一定比哥哥弟弟們好。”蕙娘說著衝白雲暖甜甜一笑。
蕙孃的話令一屋子大人都愣住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九章 母親的心事
七歲的蕙娘長得分外好看,因為遺傳了白雲暖和張易辰,雍王府裡的幾個孩子沒有一個不生得好的,而小小的蕙娘因為是女兒更加珠圓玉潤、嬌美可人。每有客人到雍王府來見了蕙娘,便要誇讚一句:這孩子長大以後只怕如她母親一般傾國傾城吧?
而因為多年前,夕雙的那件遭遇,白雲暖和張易辰更是將蕙娘捧在手心裡呵護著,對她的關愛甚至超過了每一個兒子。以至凌哥兒總是吃味地說:“早知道,也讓爹孃將我生成女兒身了,就能如蕙娘一樣成為爹孃手心裡的寶。”而張予和張祥還小,雖然並不是很理解張凌的話,但模仿性極強,奶聲奶氣將凌哥兒的口氣學了個惟妙惟肖,惹得張易辰和白雲暖哈哈大笑。
開懷大笑之餘,白雲暖便總是恍惚:兒子們哪裡懂,蕙娘比他們多一點的寵愛是用什麼換來的。
每當想起夕雙山頂上那個暴雨過後的清晨,白雲暖的心還是傳來一陣陣悸痛。
她的蕙娘實在是太可憐了,而這樣的可憐是她這個做母親的疏忽,這是白雲暖心裡永遠的痛。
張易辰當然理解妻子的苦楚,他總在夜深人靜的枕畔安慰著白雲暖,忘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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