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部分(第2/4 頁)
”張凌說著,將婉婉的兩隻手固定在她頭上,嘴巴在她脖頸上一陣亂咬亂啃,婉婉掙扎時,他便給她兩嘴巴子,直把婉婉揍得老實了,便脫了她褲子巫山**一番。
婉婉是初/夜,張凌又帶著洩憤的意味一點都不溫存,把個婉婉痛得哭爹喊孃的。
婉婉哭得越厲害,張凌便覺得越發恣意,彷彿這些年的暗戀之苦都得到了補償。
完事了,婉婉哭累了,便蜷縮一旁睡了過去,睡至半夜又被撓醒,發現張凌的手在自己身上滑摸個不停。婉婉知道張凌的用意,為了免受皮肉之苦,這回學乖了,不再哭鬧,而是由著他。張凌感覺到婉婉的順服,便也溫存了許多,不再亂咬亂啃,而是將她攬到了懷裡,脖頸、香肩、酥/胸……親吻一氣,最後尋到了唇,方才溫柔地吸吮起來。
這一回進入身體裡時沒有先頭撕心裂肺的疼了,甚至還有些享受。
完事後,婉婉已經由著張凌將自己摟在懷裡睡了。
次日一早,婉婉醒來時張凌已經先行醒了過來。一睜開眼,便望見張凌帶著一絲邪乎的笑意瞪視著自己,婉婉一嚇,騰地坐起了身,坐起身又發現自己一絲不掛,連褻/衣都沒穿,她尖叫了一聲,便快速拿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
張凌也坐起了身,捋了捋頭髮,道:“不用遮了,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也都摸了。”
婉婉登時覺得委屈,眼裡蓄滿了淚意。
張凌湊到她面前,道:“我勸你木已成舟,從今往後別再胡思亂想了。”
婉婉仍舊固執地躲在被子裡一動不動,張凌有些惱,一把拉過婉婉,將她的頭摁到了床上,指著被單上一抹乾枯的血跡道:“看清楚,落紅啊!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所以從今往後你就老老實實做我的夫人,不要胡思亂想,否則大家誰都不好看!”
婉婉死死地盯著床上的那抹落紅,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
※
另一間新房裡的兩個人也正氣氛詭異著。
蕙娘從梳妝檯前轉過身來,她已梳妝完畢,紅裳新容,尤其美麗。她睜著一雙美目困惑地看著床上的翰哥兒,道:“爺在找什麼?”
翰哥兒盯著乾淨得近乎纖塵不染的被單仔細搜尋著,心裡疑惑:不能夠啊。為什麼沒有落紅呢?
或許是因為被單是紅色的,和落紅的顏色相近,不易辨認。翰哥兒又再次定睛在被單上搜尋了一遍,仍舊沒有發現。
他在心裡打了個結。
流蘇已來叩門:“爵爺,公主,該去王爺王妃那裡請安了。”
“哦,來了。”翰哥兒應了流蘇一聲。這才從床上起身。他對上了蕙娘詢問的目光。這才侷促一笑,道:“哦,沒什麼。我適才沒找什麼。”
蕙娘便也不再追問,溫順地替翰哥兒更衣洗漱,小夫妻雙雙去了安品園。
白雲暖和張易辰端坐廳上,張翰和蕙娘抵達正房門口時。恰逢張凌也攜著婉婉過來。一旁還有個丫頭抱著一床被子,張凌含義深刻地看了張翰一眼。再看看一旁的婉婉,垂著頭,一副誰欠了她錢的模樣。張凌故意將婉婉一摟,道:“婉婉。從前他是大表哥,現在可是要改口叫妹夫咯!”
婉婉不語,目光看向別處。就像木頭人一樣,由著張凌唱獨角戲。
張翰反倒沒什麼。落落大方先開口道:“二弟,二弟妹,早!”
張凌伸手阻止道:“誒,這稱呼可不好,你現在是雍王府的女婿,應隨蕙娘尊稱我們一聲‘哥哥嫂嫂’才是。”
“二哥,瞧你成了親了,還如此小孩子氣。”蕙娘替翰哥兒圓場。
門裡頭已經傳來白雲暖的聲音,道:“還不進來,杵在外頭聒噪些什麼?”
四人這才進了屋裡,齊刷刷跪在白雲暖和張易辰跟前。
看著地上的兩對新人,白雲暖和張易辰互視一眼都流露欣慰的笑容。從昨日到今日,他們終於升格了。經歷了十數年風風雨雨,總算是苦盡甘來,看到了曙光。最幸運的是,孩子們已長大,他們卻尚未老去,能有什麼比此刻的畫面更幸福美滿的呢?
雙雙敬過茶,領了紅包,張易辰便去朝堂處理公務去了,留下白雲暖與孩子們話聊。
兩對新人各自坐在了側首。
白雲暖笑盈盈地問:“昨夜睡得可還好?”
“回母親的話,兒子睡得好極了。”張凌春風得意,向一旁的丫鬟使了個眼色,那丫鬟便將被單抱到白雲暖跟前去,真娘替白雲暖看視了一下,對白雲暖含笑地點了點頭。白雲暖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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