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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丫鬟們未能將水壺送進來,只好起身開門走了出去。欲回正房拿水喝,又怕吵著白雲暖休息,誰料,剛走到正房門口,卻見屋裡有燈光透射出來。
阿暖竟還沒睡嗎?
張易辰心裡咯噔了一下。他推開虛掩的房門,走了進去。
白雲暖從榻上抬起頭來,但見裡間的湘妃簾下站著張易辰,他看起來面色很不好。
白雲暖訝異地將書本放到了榻上,訥訥道:“王爺怎麼醒了?”
“我口渴,起來找水喝,你……怎麼還沒睡?”張易辰見白雲暖的眼睛紅紅的,有些腫,心裡便五味雜陳,知她一定為了自己的事情哭過,且失眠。
白雲暖蒼白無力地笑笑:“在看宇夢新寫的小說,看得入了迷就錯過了睡覺時間。”
“宇夢的小說是個悲劇吧?瞧你哭得眼睛都腫了。”
白雲暖正走去給張易辰倒水,猛聽張易辰如此說,不由顫了顫,悽然道:“小說倒是個喜劇,只是看小說的人是個悲劇……”
白雲暖將水遞到張易辰手裡,張易辰聽了白雲暖的話哪有心情喝水,握了她的手,一把將她摟入了懷中,一疊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白雲暖見張易辰和自己道歉,僅餘的一絲僥倖的心理也破滅了。淚水瞬間就從眼眶裡蹦落下來。“是我該向你道歉才對,如果我做得足夠好,你就不會……”
“阿暖,不是你想象得那樣的!”張易辰放開白雲暖。雙手重重地握住她的肩,柔腸百結道:“請你相信我,你很好……”
“可是那個姑娘連孩子都懷上了……”白雲暖感到絕望,她一直以為她這一世會很完美,忠誠的丈夫,可愛的孩子,幸福而完美的家。她一直以為她已經得到了這一切。可是這一切難道只是假象嗎?
張易辰看著白雲暖的眼淚。痛苦而絕望道:“其實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個孩子。”
白雲暖愣住了,她快速理清思緒,擦乾了眼淚。將水重新遞給張易辰,道:“王爺口渴了,先喝口水,喝了水。好好和我說說你和那個姑娘到底怎麼回事吧!”白雲暖是理智的,大敵當前。她可不能自亂陣腳。她是他的妻子,如若他是冤枉的,她理應捍衛她的家庭,如若他真的錯了。那麼她願意和他一起承受罪與罰。
二人坐到了窗下榻上,張易辰將自己如何遇到章思穎的過程詳述一遍,當說到柴房那段時越發懊喪。
白雲暖聽完張易辰的敘說。心裡實在是好受多了:“王爺,你為什麼不早告訴阿暖這些呢?我是你妻子。你所有困難都應該讓我替你分擔的。”
張易辰澀澀道沉吟道:“我一時慌了手腳,又怕阿暖你生氣傷心,所以不忍心告訴你,以為我自己能處理好這件事的,誰料想穎如她懷孕了。”
白雲暖道:“王爺,這個穎如姑娘是否懷孕還需考證。”
張易辰道:“我怕穎如做手腳,所以已經請了郎中替她把過脈,的確是喜脈。”
白雲暖仍然懷疑道:“即便是懷孕了,也不能確定這個孩子就是王爺你的。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湊巧的事情?這個女子進入王府之後,約王爺於柴房見面的事情怎麼聽都怎麼像是個局。王爺,事已至此,不必遮遮掩掩,不如將這個穎如姑娘請到王府裡,讓為妻見她一見,好判斷真假。”
張易辰心裡如吃了顆定心丸。
次日到客棧見了章思穎,將白雲暖的話和她說了,章思穎卻一口回絕了:“雖然王妃邀我入府是好意,可是我還是不能不提防著她,畢竟我與王爺有了孩子,王妃不可能對我友善,萬一我輕信了她,而讓她有機可趁傷了我腹中孩兒的性命可如何是好?”
張易辰阿平絕倒:“阿暖不是那樣的人。”
章思穎卻道:“王妃像小白兔一樣單純無害的模樣是做給王爺你看的吧?我曾聽侯大爺說過,王爺你前後娶過兩位側室,都不得善終,可見王妃手段之高明,奴婢賤命一條,死在她手裡原不可惜,可是如今奴婢懷了王爺的孩子,是斷不會冒這個險的。”
張易辰鬱悶道:“那你待要怎樣?”
章思穎十分果決:“王爺一直懷疑是不是奴婢拿腹中孩子訛你,所以奴婢只想把腹中孩子平安生下來,然後請權威的太醫為王爺和孩子滴血驗親,好證明奴婢的清白。”
章思穎如此說,越發讓張易辰膽戰心驚,難道她肚裡的這個孩子真的是他的嗎?那日在柴房他們兩個的確發生了肌膚之親了嗎?
見張易辰猶疑不決,章思穎越發要嚇他,道:“王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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