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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口氣,沒想到張易辰竟也不難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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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思穎入府一事,張易辰回安品園時並未向白雲暖提起,他覺得府裡多了一個粗使丫頭,完全不值一提。他一見到白雲暖,問的第一句話便是:“戀奴的病有起色了嗎?”
白雲暖紅愁綠慘,“原來讓恩姐去替他把脈,恩姐還說他並無大礙,可是誰知我再次邀恩姐替他看視,恩姐竟然說他體內鬱積熱火,的確是病了,如今我小姨和姨父可擔心死了。”
張易辰也發愁道:“皇兄今日早朝後還問我戀奴表弟的病體怎樣了呢!你說好端端的,怎麼一聽說皇兄要招他為駙馬,他就病了呢?難道這等沒福?其間會不會有什麼隱情?”
白雲暖搖搖頭,“老實說,我也看不懂了。”
張易辰想了想道:“我有一計,不知你願不願意配合?”
“只要能讓表弟早日康復,我當然願意配合了。”
於是張易辰附耳對白雲暖細細囑咐了一番,白雲暖聽後凝眉點了點頭。
張易辰道:“死馬當活馬醫,只能試試了。”
夫妻倆商定好之後,白雲暖便喊來真娘替自己更衣裝扮,讓小廝備了馬車往尚書府而去。
到了尚書府,姜女少不得愁雲慘霧拉著白雲暖哭訴一番,白雲暖安撫道:“我去看看錶弟吧!”
入了戀奴的臥室,滿室都是青草藥味兒,白雲暖蹙了蹙眉頭,再看戀奴呆坐在床上,彷彿早就與那藥味兒融為一體了。
見到白雲暖來了,戀奴的目光亮了亮,卻又立即垂頭喪氣的。
白雲暖自己在床前的圓椅上坐了,道:“表弟近來可覺身子好些了麼?”
“這爛軀殼還不如就此徹底毀去,也省得在人世要做那麼多違心的事情。”戀奴懊喪道。
“表弟何出此言哪?表弟年紀輕輕如若一病不起,你置生你養你的父母於何地?這些年寒窗苦讀,好不容易掙得了功名,汗水不也白費了嗎?”
戀奴搖頭,執拗道:“我十年寒窗原也不為做官。”
“那是為何?”
戀奴看著白雲暖絕美的容顏,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自己如若說出是為她的話來,指定把她嚇著,於是他只能頹喪道:“表姐,你不明白。”
“好了好了,表弟的心思表弟不肯說,表姐又如何明白呢?表姐今日到這裡,一來為了看你,二來吧王爺從宮裡帶回一個訊息,我特地來告訴表弟,也不知對錶弟來說是高興的事還是不高興的事。”
戀奴一聽是宮裡傳出來的訊息心裡不免一驚,“何事啊?”
白雲暖道:“聽王爺說,皇上見表弟久病未愈,尋思著表弟的身體一定不太好,若選為駙馬,恐將來虧了公主,所以皇上決定將公主另配他人,表弟與公主的婚事就此作罷。”
戀奴一聽樂了,他從床上一躍而起,抱住白雲暖又跳又叫,興奮得像個孩子。
“表姐,這是真的嗎?真的嗎?皇上不要我做駙馬了?”
白雲暖有些囧:“表弟,你就那麼不願意娶公主嗎?”
戀奴一時興奮得忘乎所以,他道:“我配不上公主,好吧?公主適合更好的。可是,表姐,你不許騙我哦!”
“騙你幹嘛,你還是趕緊將藥喝了,快點好起來才是正經。”白雲暖將藥端給戀奴,戀奴一咕嚕就喝了個底朝天,然後對白雲暖笑道:“原來心情好的時候,藥都是甜的,不過表姐,只要不讓我娶公主,我的病就好了,你只管放心好了。”
白雲暖是滿懷驚訝的心緒回到了雍王府,張易辰問她:“戀奴的反應如何?”
她道:“病體恐怕不日便可痊癒了。”
“這麼說,本王的計策奏效了?”
白雲暖點頭。
張易辰又狐疑道:“只是這戀奴如此表現也實在讓人費解呀!”
白雲暖道:“無論如何表弟病體康愈是最緊要的,其他等他病好再說吧!”
戀奴的病很快便好了,不幾日就又帶著婉婉到雍王府串門來了。戀奴到雍王府那一日,宮裡肖太妃傳了旨意出來,請白雲暖帶著孩子們一起入宮團聚,傳旨的太監還特意交代了白雲暖:“太妃囑咐請王妃帶著狀元公一同入宮赴宴。”
這令白雲暖又是吃驚不已,不知道肖太妃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十六章 離間生隙
章思穎的確撞得有些生猛了,額頭腫起了一個大血包。章思穎心裡一橫,既然演戲,非要把戲做足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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