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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車輛和行人,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整個人茫然而惆悵,腦袋只有孟雨菲溫馴的靠在歐烈懷裡的刺眼畫面。
冷殘的幽光,在他的眼底一閃而過,他知道這世間沒有救世主,也沒有誰能救贖了誰,可就是那驚鴻一瞥,就是那第一眼看到孟雨菲的照片,他的心已經淪陷。
這種感情,不同於文洛羽給他的細水長流的感覺,孟雨菲帶給他的,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震撼,那樣冰冷無情的女人,他想馴服駕馭她,想用鐵鏈把她死死的束縛在他身邊。
他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懷孕了,還是雙胞胎,歐烈那樣卑鄙無恥的男人,怎麼有資格活得比他好。
想把孟雨菲搶過來,一是要讓歐烈嚐嚐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二是他真的對她有了興趣,他曾經迷茫過,不甘心自己的淪陷,想抗拒那份致命的誘惑,可他越是包裹得滴水不漏,就越是無法抵禦那股想要得到她的瘋狂獨佔欲。
他也曾經想過要她死,他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能夠讓歐烈得到,特別是看到她對歐烈不帶心機的笑容,看到她對歐烈的信任與依賴,那種笑與眼神,相知孺默,他從來沒見過,更從來沒有得到過。
他承認,那種越來越難以控制的瘋狂,已經侵浸入他的骨子裡,他渴望把她擁入懷裡,給她一切,她想要的一切,有時又恨不得把她搗碎碾爛,因為就是這個叫孟雨菲的女人,她讓他痛,讓他恨,如果她死了,他是不是就能從深潭中解脫出來。
看著她對歐烈的好,那種吞髓蝕骨的嫉妒,把他折磨得徹夜難眠,想到自己的窩囊,白亞斯把菸頭狠狠的燙進自己的肌膚裡,好壓制因妒嫉而狂亂的神智。
讓他抽*搐的痛楚,急速的呼吸終於慢慢的平息下來,可是很快,熟悉的不甘又湧上心頭。
幾步衝到酒櫃前,白亞斯把酒都扔到地毯上,冷冷的諷笑著自己的失控,他頹然的靠著牆壁坐在角落處,只想用酒精來麻痺心裡的不甘與妒恨。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天色暗沉了下來,辦公室裡沒有燈光,黑沉沉的一片,橫七豎八的瓶子,整個辦公室佈滿了嗆人的酒味。
悄然間,巨大的落地窗似是被人輕輕的開啟,微涼的夜風吹了進來,隱約透著一絲詭秘與殘邪。
“誰在哪裡?”
沒有回應,但辦公室裡分明多了另一個男人的氣息。
“傑森,別裝模作模了,我知道是你。”
“白亞斯,你沒看錯,是我。”
“狄克和警方的人都在找你,你還敢出現?”
“為什麼不呢?”
男人囂狂的嗓音,白亞斯眯起了眼睛,在他漂亮的瞳孔裡,呈現出一道健碩的鬼魅身影,逆著月光,慢慢地向他靠近,然後停在他的眼前。
深刻的輪廓,男人幽佞的綠眸閃爍著冷狠的獸芒。
“一個人喝酒,不覺得太寂寞了嗎?”
微微帶著譏誚的聲音,讓白亞斯如同被雷擊了一般立刻捏緊了手中的玻璃瓶,急速晃動的腥紅液體,顯示著他心裡的劇烈波動。
“已經兩個月了,你答應我的事,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兌現?”
“我自己都不著急,你緊張些什麼?”
男人的挑釁,白亞斯狠狠地皺起了眉頭,對上男人目光炬炬的眼神,他忽然扯起了嘴角,懶懶地瞥了他一眼,然後幽幽冷冷的笑了起來。
“莫不是連你都奈他不何吧?”
沒有被白亞斯的話激到,男人自顧自地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開啟另一瓶烈酒的瓶蓋,狂野的仰頭一飲而盡。
狠狠砸碎在牆壁上的瓶子,白亞斯微微垂著眼皮,胸口處焚燒的妒焰,幾近讓他崩潰。
“傑森,我說過,不許你動她。你襲擊她的事,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
“姓白的,你心裡不舒服,沒必要找我來出氣。誰沒有感情受挫的時候,算起來,我比你受的罪可是大了去了,你幸福的時候,我可是在刀裡來火裡去。一個女人而已,這世上比她漂亮性感的尤物多得很,你犯得著為了一個殘花敗柳借酒消愁嗎?”
“你從來沒有真正喜歡過一個女人,感情的事,你懂什麼!”
愛了三年的文洛羽為了歐烈而死,現在的孟雨菲對他根本就是愛理不理,女人狠起來心來,那是活活能把他的心給戳爛了,可他就是犯*,就是中了她的毒,明明知道她有了歐烈的孽種,還眼巴巴的守在醫院門口,就只為了能看她一眼。
狠狠的往嘴裡灌下整瓶烈酒,可是沒用,白亞斯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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