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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幹嘛?你們年輕人自己去玩,玩的開心就行!”
見她這麼說,黎樂也不再想去逛什麼古蹟了畢竟柳母的年齡放在那裡,跟年輕人自是不能比,走起來太累。而後他便對著柳母問道:“媽,要不我們直接去和特別點的地方,你順帶也可以在車上休息休息。”
“特別一點的地方是什麼地方?”柳雲瑤顯然是被他的後話所吸引,沒等柳母回答便直接接了過去,而冉紅菱也是帶著好奇的神色望著他。
這個特別的地方也是黎樂腦海之中剛剛蹦出來的,那就是潘家園。
潘家園在京都還真的算的上是個特別的地方,作為京都的三大文玩市場,潘家園,報國寺,琉璃廠,它應該算的上是人氣最旺的了,也是由始至終是由自發聚集擺地攤給發展起來的。
在黎樂說出潘家園這個名字的時候,柳雲瑤和冉紅菱的臉上還是處於一種懵懂無知的狀態,顯然是不太瞭解。
而後黎樂便為她們將潘家園做了一個大概的介紹,而後兩女才顯得有些興致。也許是頭一回聽說,又聽黎樂將裡面介紹的有趣之極,所以便一致的決定去那裡。
其實選擇去這種地方,黎樂也是有自己的想法。這個年代的潘家園雖然不如後世的規模那麼大,那麼繁華,可是真東西也相對的要多一些,不像後世之中的那種贗品滿天飛。
前世他主要的精力也都是放在了雕刻之上,古玩只是略有涉及,但是有一類東西,他可以算的上是精通,那便是古玉。
作為一個雕刻師,又怎能不學習前人的技巧,所以對於古玉他可以說是算的上行家。
古玉上最受人追捧的莫過於子岡玉,而其中最熱的便是子岡牌。
子岡,也就是陸子岡,明代嘉靖、萬曆間琢玉工藝家、雕刻家。一作子剛。蘇州(今屬江蘇)人,居橫山下。
陸子岡自幼在蘇州城外的橫塘一家玉器作坊學藝,出落成為琢玉技藝相當全面的一把好手,起凸陽紋、鏤空透雕、陰線刻劃皆盡其妙,尤其擅長平面減地之技法,能時之表現出類似淺浮雕的藝術效果。所制玉雕作品,多形制仿漢,取法於秦,頗具古意,並形成空、飄、細的藝術特點。
他手下絕活皆出於獨創之精工刻刀之“錕鋙”。但這“錕鋙刀”,他從來秘不示人,操刀之技也秘不傳人。而陸子岡死據記載也和其友徐渭有關!
徐渭晚年以賣畫為生,但從不為當政官僚作畫,“有書數千卷,後斥賣殆盡。疇莞破弊,不能再易,至借稿寢”,常“忍飢月下獨徘徊”,杜門謝客。最後在“幾間東倒西歪屋,一個南腔北調人”的境遇中以73歲高齡結束了一生。死前身邊唯有一狗與之相伴,床上連一鋪席子都沒有,悽悽慘慘。
陸子岡的知音徐渭窮困而死,唏噓不已,恰逢又一次奉召入宮,為皇帝琢玉,陸子岡憤懣不已,再在玉器的暗處刻寫名款,被王小溪舉報,陸子岡被殺,其技藝不傳,被後世尊為“玉神”。
除了在故宮博物館之中留有的傳世之作,在明間所流傳的東西基本上十分少見,大多都在某個藏家之手作收藏傳世之物。
市面之上大多流傳下來的也是仿製的雕刻作品,儘管這樣,仿製品都會有一個好低之分。現代的仿製自然是不值錢的,而那些古時名家的仿製在價格之上也是頗為偏高,這一切都源於陸子岡技藝太過高超,自技藝失傳,從古至今仿製之作從未斷過。
於此同時,還有一種比較有名的刀法,在古玉的雕琢之上也是備受追捧,這就是雕刻技法最為出名的“漢八刀”也可謂是雕刻界中的至高技藝。
漢八刀應該是秦漢時期流傳下來的刀法,其代表之作表示最為出名的“八刀蟬”。
“漢八刀”的代表作品為八刀蟬,其分為佩蟬。冠蟬和“治”(琀蟬),八刀蟬的形態通常用簡潔的直線,抽象的表現其形態特徵,其特點是每條線條平直有力,像用刀切出來似的,俗稱“漢八刀”,其“八刀”表示用寥寥幾刀,即可給玉蟬注入了飽滿的生命力。
而八刀並不是說只有八刀,“漢八刀”應該指漢代殮葬玉琀僅在蟬的背部施加工藝的那種。更嚴格地說,背腹兩面用工的玉蟬,也是“漢八刀”,因為無論單面和雙面,玉蟬的腹背在雙眼同斂翅的刻工上都應用了“八分相背法”,它還寓意著亡者同生人的永絕。
想起漢八刀,黎樂倒是不由的和心中那無名的刀法作了個對比,卻是因為暫時沒有領悟到其中的精髓,無法分出和好低。可是他心中隱隱覺得,那無名的刀法可能遠遠不止自己想的那麼簡單,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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