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已做飯做了差不多十年,隨後折了個半,說道:“嗯,有五年了!”
胡舒一聽,頓時臉色變紅,跟煮了似頭,牙齒也是咬的嘎嘣做響,“那你還記得半年前我做飯你吃的那次麼?”
做飯我吃?黎樂翻閱了一下記憶,隨後說道:“好像有那麼回事。“
”就那次,咱倆打牌輸光了沒錢吃飯,在我家裡,你說你不會做飯,滿冰箱的菜只能看不能吃,最後還是我下的麵條給你吃,你還嫌不好吃,記得麼?“
“本來就不好吃,誰讓你丫的煮麵冷水就丟進去的,還忘了放鹽。沒鹽我也就不說了,就說那面,都沾到一塊,裡面都還是生的,咬的嘴裡跟乾脆面似的。不對,說乾脆面那還是抬舉了你,應該是叫乾脆掛麵。”回憶起那段記憶黎樂也就順口說了出來,絲毫沒有注意到胡舒的臉已經由紅轉青,處於爆發的狀態了。
“你還敢說,還乾脆掛麵,呀……我掐死了你!”
“啊……!”一聲尖叫穿破蒼穹,原來黎樂見胡舒撲過來,拿著鍋鏟的右手順手一擋,正中胡舒伸過來的蹄子上。剛出鍋的鍋鏟溫度可想而知了,胡舒的蹄子瞬間便紅腫起來。
“你說你,好端端的嚇唬我幹嘛!”黎樂見胡舒的手紅腫起來,瞬間便關了火,連忙將他的手拉到籠頭下衝冷水,完了又給它敷上次還沒用完的燙傷藥。
此刻的胡舒簡直是欲哭無淚了,手上鑽心的疼痛,讓他恨不得用眼神殺死黎樂。
“安心坐著不就行了,等會兒就開飯。”黎樂此刻也不敢看胡舒的眼神,直接灰溜溜的逃回廚房裡。
過了一會兒,菜上了桌子,胡舒還一直在那裡一邊埋怨一邊喊疼。可等吃了兩口菜之後,嘴裡頓時只剩下不停咀嚼的聲音。他也真的是餓了,再加上黎樂做的飯菜真的是香,頓時便一陣風捲殘雲,完全忘了手上的痛。
兩人幹了一瓶酒,又將菜繳了個精光才算是停下來。
“你這手藝,還真沒的說。”胡舒點了根菸,打了個飽嗝稱讚到。
“以後有你吃的日子。”
“能天天吃麼?”胡舒腆著臉問道。
“怎麼,想做我媳婦兒不成?”
“滾犢子!”
“對了,我叫你帶的東西呢?帶回來沒有?”黎樂突然想起橄欖核的事,於是便隨口問道。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在後備箱裡頭呢,我給你拿去。”說著胡舒便要起身。
“行了,你手還傷著呢,要是給我,我自己去吧。”
“行,那你去吧。”
接過胡舒遞過來的鑰匙,黎樂便出門而去,不過片刻便提了個蛇皮袋子上來。
將蛇皮袋子開啟,裡面是一個個小袋子,顯然不止一個品種。將所有的袋子都取出來之後,黎樂才發現裡面大多竟然大多都是老核。品種也是不一,以單核和圓核最多,第二的便是細長核。小核也有一些,怪核卻是沒有的。品相也是不錯,偶爾有幾個花了的黎樂也不在意,胡舒本就是不懂行的人,能買成這樣算的上是相當不錯了。
“給你帶的東西還行不?”見黎樂挑挑撿撿,胡舒有些不確定自己帶的東西行不行。
“行,怎麼不行。這些東西都算的上是品質很好了。”
聽黎樂這麼一說,胡舒才安下心來,“看來那老闆人還不錯,沒給蒙我。我就和那老闆說要老核,其他的都讓他自己幫我選的。不過說真的,就這玩意幾十塊一斤,又不能吃的,你要來做啥用?”
“你等我一會兒!等下你就知道了。”黎樂起身回房把自己製作的雕刻刀拿了出來,又找了把小刷子。隨後在胡舒詫異的眼光之下,挑了一個圓核,開始當場製作起來。
在雕刻刀到手的那一刻,黎樂整個人便安靜了下來。肥胖的雙手此刻也如同活了一般,只見他運指如飛,手中之刀如走龍蛇,沒有絲毫的停滯,沒有絲毫的生澀。手中的刀具在不停地轉換著,時而又拿起刷子清理一下上面的渣子,整個工具都如同被賦予了靈魂一般,在那靈巧的雙手上演繹者一場指間之舞。
胡舒此刻也愣住了,凌亂的感覺又一次出現了。認識了十幾年的黎樂,卻在今天短短的時間內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吃驚。先是驚人的廚藝,而後又是無雙的雕刻技藝。胡舒很是懷疑胖子是不是被哪個鬼魂給附體了,可顯然他還記得以前的事。
看著眼前那安靜忘我的黎樂,胡舒很想將他的腦子給撬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
時間一點點的流過,胡舒也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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