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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完全諒解。
心慧雖然心裡不太相信,卻也沒有當面拆穿她,事後她將梁青城拉到一邊逼問。
“夢菡真的給你道歉了?”
梁青城聳了聳肩,一副有點兒無奈的表情。
“喂,現在不是在答記者問,實話實說。”
“當然——道過歉了,非常誠懇。”,想起剛才那個不講道理的女人的一番胡攪蠻纏,梁青城有些咬牙切齒地說。
不久前,那個毒舌的女人帶著一臉歉意,當然那歉意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裝的,來到他面前,低著頭小聲說:“上次我是故意說你笑得傾國傾城,你都欣然接受了,這次我不故意說出的那個詞兒,你一定也不會介意吧?再說,是你自己非要演和坤這個角色的,還非要改劇本,害得我沒日沒夜地趕,睡眠不足,大腦嚴重缺氧,導致思路有些混亂,沒有理解好導演的用詞,結果得罪了導演,後果嚴重到不得不來向你當面道歉,你還好意思說我沒有誠意嗎?既然你已經不介意了,還認為我有誠意,一會兒若是導演問起這件事來,你說話可要當心些,想清楚了再說,否則導演一生氣,把我給開了,你就要自己動筆寫劇本了。”
心慧不管怎麼看,梁青城的那副神情都不像是佔了上風的樣子,心中不禁替這個平日對付起記者來遊刃有餘,可一遇到夢菡就屢屢吃癟的男人著急。她眼珠一轉,笑著說:“這樣就好。告訴你,夢菡這次是非常有誠意的,她甚至還向我保證過,以後再也不會得罪你了。夢菡的脾氣雖然壞了些,可是非常重承諾,一定會說話算話的。大家都是同事,事情過去了就算了,青城你可千萬不要介意啊!”
看到梁青城的眼睛忽然亮了亮,心慧知道他領會了她話中的重點所在,不由衝他狡黠地眨了一下眼,為自己做了一件出賣夢菡的事情而倍感大快人心。
一連幾天,夢菡都呆在劇組裡,乖乖地陪著心慧拍戲,時不時會跟著一起討論一下劇本,幫著做些細微的改動。對於梁青城,她是能躲就躲,正面遇上了就是點頭一笑,也不多話。若是被梁青城叫住討論劇情,她多半會將他推給導演去應付,自己則很快溜得不見人影兒。
所以這次一看到夢菡的眼神又飄來飄去地想找導演,梁青城忙解釋說:“這個問題與劇情無關,我只是想滿足一下個人的好奇心。”
夢菡猶豫了一下,心裡雖然急得不行,可面前這個死纏的男人看起來很難立時打發掉,只好擠出個敷衍的笑容,洗耳恭聽。
“和坤自盡前曾寫下一首詩,‘五十年來夢幻真,今朝撒手謝紅塵。他日水泛含龍日,認取香菸是後身’。你覺得這首詩有什麼寓意嗎?”
“什麼寓意?大概是死得不甘心吧。”
“我在網上看到有人對這首詩做了解釋,說‘水泛含龍’是指發大水,慈禧出生的那年就發了大水,所以推測慈禧是和坤的轉世。”
夢菡眨了眨眼睛,臉上閃過一絲焦急,應付地點點頭,說:“這想法很好,那改天找人再編個續集,講慈禧的故事。”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都是編出來的?”
“當然了!”夢菡實在是忍不住了,“好了,問題回答完畢,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乾隆與嘉慶父子對飲的那場戲改在晚上拍了。”梁青城突然閒閒地冒出一句。
夢菡聞言馬上鬆了一口氣,還好,剛才急著擺脫這個傢伙,就是要趕去看乾隆的第一場戲。那可是陳風吔!說不定有機會弄到一張他的簽名照呢。
“既然不用趕著去見皇帝,沈小姐能不能再抽出點兒時間跟我探討一下‘編’故事的事情?”
夢菡被他一語道破了心事,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自己都三十多歲了還在追星,實在是羞於說出口的一件事。還偏偏讓這個討厭的傢伙給看出來了,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哼,這傢伙專門跟我過不去,究竟想怎麼樣啊?!
“編?哪個故事不是編的?有什麼可探討的!你到底是個演員還是法官啊?想審我嗎?”夢菡又開始胡攪蠻纏起來,因為她發現這招兒拿來對付梁青城特別管用。
“沈小姐言重了,審是萬萬談不上的,我只是在提出某種質疑。記得我曾經問過你這個故事是不是真的,你用莊生夢蝶來回答我,意思是你也分不清真假。可你今天又說這一切全是編的,對這種前後矛盾的說法,我當然有理由提出質疑了。另外,我想提醒沈小姐,胡攪蠻纏這一招不是每次都能奏效的。”
看到梁青城板著面孔說話時,那種異常嚴肅認真的神情,夢菡的臉上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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