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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兩小時的時間走遍了飯館隔壁街的商場的四層樓,然後接到了黎先生的電話。
他問我在哪兒,叫我在原地等待,接著不到十五分鐘就趕到現場。
我問,你怎麼出來了。
他說,吃完了飯,他去見了客戶,客戶也在附近辦公。
我說,我心情很不好。
他說,他心情更不好。
我們同時站住腳步,就在內衣區的入口處。
曾經,我們面紅耳赤的爭吵,就像辯論大賽上的兩位最佳辯手。如果我們是最佳辯手,那一定會惺惺相惜,再暗通款曲,一面在辯論賽上眉來眼去,一面在私下打情罵俏。
在兩性磁場的吸引下,此刻,我們相對無言,無聲勝有聲,昨天晚上的事已經被我們驅逐出境了,我正準備說:“大毛,我給你買身新內衣吧,咱們公司不做男士內衣,你的內衣都舊了,咱們就買敵對品牌的吧,你可以親自體會對手的競爭力量。”
卻不料,有人極不識相的打攪了我們。
來人對我來說是個陌生人,卻是黎先生的熟人。
他們握手寒暄,接著和我互相介紹。
這人是我們的同行,也是競爭對手。
我說,我姓韋,叫韋若。
黎先生卻一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對那人道:“或者稱呼黎太太,也行。”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今天居筱亦問我,33你十指上有幾個月牙。
我數了數,說,一兩個……心虛ing
她說,她也是。還說朋友告訴她,身體好的人都有八到十個,少的人容易疲累,免疫力差……
於是,我們一起懷念起小時候,那時候我們都有六七個月牙
男+女=靠 04
……》
我一句話都接不上來,甚至連笑容也扯不出來,我失去了最本能的反應,傻站在原地,接受對方目光的注視,和黎先生口頭上的定位。
那人問:“結婚了?三日不見刮目相看。”
他說:“去年年底領的證。”
黎先生的話帶點得意,語氣帶點炫耀,這令我受寵若驚。
接著就是互相寒暄,是真的寒暄,說到最後已經無話可說,便談到了天氣,諸如“今年的北京沒下雪啊”等等。
英國人只要沒了話題就會說起天氣,還能說很久,此刻的他們將這一點詮釋得很好。
寒暄之後,那人走了,我卻很久沒能說出話,還在消化。
直到我們走進一家叫不上名字的咖啡店裡,點了咖啡,我還在發呆,這才有暇看向黎先生小人得志的嘴臉。
說實話,我是五味雜陳的,並且不能說很為他剛才的行為感到高興,準確的說,我覺得被涮了。
原因有三。
一、起初堅持保密關係的人是黎先生,打破的人也是他。為什麼他不能將這個權利留給我,而是私自做決定。當初我同意,那是出於尊重和體諒,我希望最起碼在表面上不要表現的斤斤計較,力求做一個對他寬大為懷的女人,可是,他似乎沒能裡領受這層意思。這也不賴他,只能怪我們理解能力的層次不一致。所以現在又發生了先斬後奏的同類事件,我也只能自認倒黴。但是自認倒黴之餘,我也有權利生悶氣和為自己打抱不平,這是我的劣根性,一時戒不了,一輩子也戒不了。
二、那個人我不認識,黎先生認識,還是同行。他憑什麼認為這位同行不會將這段小插曲和其它同行們分享?也許一轉眼,那人已經四處八卦,等不急的散播他的第一手資料,再由別人的嘴加以渲染,一傳十十傳百,成為行內皆知的秘密。那便意味著,我們的婚姻將要浮出水面,連帶後果就是勢必要有一個人退出公司。而這個人,多半會是我。
三、如果黎先生的行為是出於張總的刺激,站在妻子的角度上,我能理解,但是站在人的角度上,我覺得我沒有受到他的理解。清白的男女關係,可以解釋清楚,解釋的不清楚還可以靠行動以正視聽,犯得著私自公開事先達成的共識麼,這樣的代價重了些,也自私了些。尤其這個人,還是黎先生,令我更為在意,這就應了那個道理,關心則亂,越是在乎的人和事,越難以保持冷靜和旁觀的態度。
以上三點還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很計較,我承認,從不否認,而且以此為榮。
人要有計較才能提高,這是生活的態度。
但還有一點,我是失敗的。在和黎先生的關係裡,我讓步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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