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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教我做菜,一邊跟我念叨她兒子瘦了,做老婆的可不能含糊。
吃飯的時候,他媽又叫我爭點氣,早點懷上。
他爸卻說:“這個急不得,他們有他們自己的計劃。”
他媽一瞪眼,說:“你不想當爺爺啊!”
他爸說:“當爺爺之日,就是當孫子之時啊。”
他們走後,我媽也來了,見了一桌子狼籍,埋怨道:“咱家的活兒,我都不捨得讓你幹,這倒好,你婆家的給你找活兒來了。”
我媽幫我一起收拾屋子,她臨走前才有空喝一口水。
我暗歎,當老婆之日,就是當奶媽之時啊。
晚上,黎先生回來了,先喝了兩大碗魚湯,又來沙發上和我膩歪。
我聞著魚湯味,總覺得他就是那偷了腥的貓。
我捧著他的臉看了半天,沒看出瘦了,說:“一邊去,先洗澡,我這剛看了會兒廣告,就演了幾分鐘電視劇,現在你還來搗亂,沒法看了。”
他問我為什麼看廣告,我說我想進廣告公司上班。
他說:“你還打算上班?”
我說:“難道你還讓我當一輩子家庭主婦?”
他說:“我掙錢,錢你花,你還佔便宜了,多少人都盼著呢!”
我說:“盼著什麼?盼著您花錢,請我給您幹活兒?算了吧,我得找個工作,不能和社會脫節!”
他沒說話,走開了。
那天晚上,他一直偷窺我,偷窺我看電視,偷窺我收拾床鋪,偷窺我美容護膚,臨睡前躺在床上,還偷窺我閉上眼睛的摸樣。
我急了,睜開眼一瞪,叫他有話就說,別老用眼神殺我。
他湊進了我的被窩裡,又被我踹了出去。
他一急,一手把我拉進他的被窩裡,說:“老婆,我們公司有個職位挺不錯,待遇好,薪水高,要是你嫌少,我再和人事部商量商量。”
我問:“你們公司允許夫妻共事麼?”
他說:“這咱得保密。”
男+女=偷 02
……》
我一向覺得黎先生說話有理,以前是因為他是黎鵬,我喜歡的人,現在還是因為他是黎鵬,我要共度一生的人。
如果有人問我希望一輩子裡經歷幾個男人、幾段婚姻。我會說,一個,還是一個,只要一個。因為“一”是個最幸運的數字,它什麼都是第一個,它有優先權,全世界人民都挺它,它簡直唯我獨尊了。
嫁給黎先生以後,他就是我心目中的“一”,所以他說“這咱得保密”後,我也覺得我們該保密。
我問:“那如果你的朋友或是我的朋友,或是咱爸咱媽,或是咱爸咱媽的朋友們拆穿了咱們怎麼辦?”
他說:“不會的,這種機會很小。”
我說:“總有個萬一的,到時候怎麼辦?”
他說:“不會的,他們都不是同行。”
我說:“也是,他們大多數都是男人,不穿內衣,我媽和你媽也不穿這個牌子的。”
他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說:“你媽穿的是傳統款的,我看得出來,我媽穿的也是傳統款的,我看得多了。即使她們穿著外衣,也瞞不過我的法眼。”
他說:“你真是天生做這行的料。”
我沒理會他是不是在諷刺我,說:“那是不是以後我就要穿咱們公司的牌子了?”
他不語,我又說:“所有公司女同事穿的都一樣,我豈不是沒有神秘感了?如果我偷穿別的牌子,會不會被突擊檢查,再把內衣沒收?”
他還是不語,我已經了無睡意了,又說:“不過我要是有免費的內衣穿,也能省下一筆開銷,這年頭,一套內衣也要賣好幾百塊。”
他終於說話了:“你沒脫內衣?”
我拿開他的手,說:“我忘了。”
他又伸了回來,說:“我幫你。”
我堅決不讓他幫,我希望獨立完成,他偏要耍熱心,並有心的將這種熱心演變為耍流氓。
糾纏之間,我們又進行了一番口頭交流。
他說:“你老了以後不會也穿傳統型的吧?”
我不語,用眼神殺死他。
他連忙關上燈,在黑暗裡摸索,說:“不管你穿什麼,你都是我老婆。”
我說:“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情人變妻子,心痛變頭痛了?”
他說:“那是,你就是生來最有資格讓我頭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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