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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比方說同款的婚戒、杯子、口紅、衣服、鞋子等等,還有創口貼。
張玫又冷笑了一聲,說:“你是在試探我麼?沒用的,我不會說他半句壞話,你別以為可以從我這裡打聽到什麼。實話告訴你吧,全公司人的底細,我都知道,可是你別指望我會告訴你。”
我被她的邏輯繞了進去,來不及接話,她便又說:“還有你和李玲玲,你們是怎麼進公司的,走了誰的後門,我都知道。”
張玫笑的意味深長的轉身走了,留下一連串的心虛和尷尬給我。
張玫到底知道多少,我該不該殺她滅口?
未知的第三者、做了人事手腳的劉琤琤、對我表達賞識的敵組經理梵融,以及令人心驚肉跳的張玫,為什麼我要陷入這樣危機四伏的局面?
男+女=偷 06
……》
人可以不聰明,但不能不小心,可張玫的話一直令我惴惴不安。
我找到了B組的副經理劉琤琤,向她婉轉的打聽張玫的底細,劉琤琤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又看向我,說:“張玫?她的性格用她自己的一句話就可以概括了——全公司人的底細,我都知道,可你別想從我這裡打聽到什麼。”
我說:“她知道的可真多,這種人通常活不長。”
她說:“她知道個屁,她只知道虛張聲勢。”
我點頭,心裡踏實了一半。
她又說:“你放心,全公司只有我知道你和黎經理的關係,只要我不說,你們都是安全的。”
換句話說,要是劉琤琤說出去,我和黎先生就危險了?
我又不踏實了。
在我不踏實的同時,劉琤琤又補了一句。
她說:“其實A組那邊最危險地只有一個人,就是梵融。你別看她整日高高在上,其實她專挑單純、天真的同事下手,對她們挖心掏肺,視為心腹,但最後,都逃不過被她利用的下場。”
劉琤琤的話狠狠地敲打了我。
單純、天真,這麼美好的詞放在當今社會里,已經成了反諷。
我想起大學時期的一個朋友,嚴格說起來,那也不能叫做朋友,充其量是個飯友。
飯友每天蹭我的飯吃,我也樂於讓她蹭,這種願打願挨的關係一向和諧,我成為了她在學校的衣食父母,因為她總是說她沒錢,她家裡也沒錢,她一個人在外地上學,孤苦無依,並且還將這種悲慘放大了十倍。而我,一向是個樂於奉獻愛心的人。
直到有一天,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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