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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問李老叔回來沒有。’那中年人道:‘回來了,昨天晚上到家的。’
這時正房裡有個男人的聲音道:‘阿平呀,什麼人找我。’中年人阿平道:‘表叔,是莊西頭的牛家大哥。’李寶貴道:‘是牛要發,叫他進來,我這就起床。’阿平把他兩讓進堂屋坐下,頓一會李寶貴從裡屋出來,見牛要發身邊坐著一個英俊少年氣宇不凡,開口問道:‘阿發,這少年是你傢什麼人。’牛要發吱唔一會也說不清是他傢什麼人。張靈玉道:‘牛大叔是在下的恩人。’李寶貴道:‘原來是這樣,那你們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抓藥的錢又沒了。’張靈玉道:‘我們不是來借銀子的,聽說你家有田地要賣,我們想買些田地。’李寶貴道:‘公子,你想到我們這定居嗎?’張靈玉道:‘我是四海為家的人,還沒想到要定居的事,是牛大叔要買。’
李寶貴又打量牛要發一番,笑道:‘阿發,你真的要發了,我知道你一向困難,哪來銀子買地。’牛要發尷尬的笑了笑,張靈玉道:‘老人家,是我買給牛大叔家種的。’李寶貴笑道:‘原來是這樣,我賣田地要和房子一起賣,那可是一筆不小的錢。’張靈玉道:‘要多少銀子,你說個數,看我有沒有那麼多。’李寶貴道:‘我是想賣,看你也是誠心想買,也不問你多要,田地和房子一起給二百兩銀子。’牛要發聽了嚇了一跳,忙道:‘靈公子,我看還是別買了,錢太多了。’李寶貴道:‘阿發,這價錢我可沒多要啊。’牛要發道:‘我不是說你老要的價高,我是說需要的銀子太多。’
張靈玉道:‘老人家,我是誠心誠意想買,你也別二百兩,一口價一百八十兩,要同意就馬上籤約成交,不同意我們馬上走人。’李寶貴暗忖道:‘這小子是不是有病,花這一大筆錢買地送人,這牛要發這回真的要發了,真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我也順便沾點小光,我這田地三年都沒賣出去,恐怕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他想到此笑道:‘好,就依公子這個價,你既然能拿這麼多銀子送人,我和阿發又是同莊,二十兩不要了。’牛要發道:‘靈公子,你這太破費了,我看還是算了吧。’李寶貴道:‘阿發,你就別推辭了,你對人家有恩,人家這是來報恩的。’牛要發苦笑道:‘哪有什麼恩,就是吃頓早飯又送他幾個餅。’李寶貴笑道:‘我常聽說受人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這都是傳說,今天我是大開眼界真正見識到滴水恩,湧泉報。’張靈玉道:‘那我們就立契約吧,買方是牛大叔的名字。’
李寶貴找來筆墨紙硯寫好了契約,雙方簽字畫押,見證人是張靈玉和阿平。李寶貴拿出了地契和房契交給牛要發,張靈玉拿出四張百兩銀票,抽出兩張給李寶貴,李寶貴接過銀票仔細的看了又看。張靈玉道:‘不會是假的吧。’李寶貴笑道:‘不假、不假,是四海錢莊的全國通用。’李寶貴又找回二十兩現銀給張靈玉,張靈玉又把銀子送給牛要發道:‘大叔,這銀子你拿上,留著抓藥吃,剩下買頭牛好種地。’牛要發推辭幾下就收了起來。
張靈玉和牛要發辭別李寶貴回到家中,見柱子和小草都在家裡,柱子見牛要發喜笑顏開,也不怎麼咳嗽了,笑道:‘爹,你的病真的被靈公治好了。’牛要發笑道:‘以後不要叫靈公子,應該叫張公子,他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他已經把李寶貴家的地和房子都,買下送給我們家,你們以後不用再到別人家去幫工了。’兄妹兩聽了高興的不得了,小草笑道:‘太好了,我再也不用去伺候人了,娘和我們說我們還不相信呢。’牛要發道:‘你娘到哪去了。’柱子道:‘我從東家支點錢給娘,娘到街上打酒買菜了。’
張靈玉道:‘大叔,我再來給你把一下脈。’說完就坐下給他把脈,過一會把完脈道:‘我來開個方子,等會叫柱子去抓藥。’說完把包袱拿下開啟,拿出一套小號筆墨硯和一張紙,寫好方子後道:‘柱子,你去按這個方子去抓十副回來,每天一副,吃完後再看情況怎麼樣,要是全好了就不用再吃,要感覺沒有全好就再抓兩副,拿過藥方子帶回來,防止以後復發再用。’柱子拿過藥方,帶上銀子就去抓藥了。
張靈玉到晚上見牛要發中午喝了藥,再加上施了針灸,效果確實不錯,第天就辭別牛家人走了,牛家人是千恩萬謝送走張靈玉。
很快就傳開了,說牛要發這回真的發了,一頓早飯幾個餅換來一處房子和那麼多田地,都羨慕不已,都惋惜這個孩子怎麼就不睡在咱家草堆頭。
牛要發家自此往後是越過越紅火,真是好人有好報。
張靈玉離開牛家莊,走上大路朝青州府而去,他想去看看範通章家的兩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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