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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止低低的應了一句,沒有再看她,而是將視線冷颼颼的落在了阿朗克身上。豔絕的唇,勾勒出冷然謾笑。“國師怕是要葬身於此了!要不要本座送你一程?”
阿朗克定定的看著自己空了的雙手,彷彿心中缺了一塊。卻還是笑得淡然,“客氣,不知如何送?”
“繡春刀一柄,白綾一條,毒酒一壺。”樓止一邊為千尋灌輸內勁,一邊笑語依舊,那種傲然之氣,宛若天地萬物皆不過他手中的玩物。他若願,天地可存;他若不願。蒼生亦可覆。
“那還不如萬箭穿心。來的壯烈。”阿朗克看著樓止懷中的千尋。
素白的容,慘白如紙。從額頭至脖頸,到處都泛著冷汗過後的反光。方才痛得狠了,連唇都已經咬破。
樓止慣來是小氣的,腳下陡然漾開強大的氣勁。
驚得阿朗克連連後退,身後的假山陡然四碎,卻沒有傷及他分毫。
這是樓止的警告。
覬覦他的人和物。隨時都會付出代價。
阿朗克深吸一口氣,到底也是見過世面的,隨即冷靜下來,卻是冷哼兩聲,“好功夫。只可惜,你解不開腐屍丹的劇毒。縱使大師兄來了,只怕也無能為力。到底,這是翎兒留下的東西。除了翎兒自己,無人可以為之。”
樓止不應,抱著懷中的千尋轉身便走。
“你接下來要怎麼做?”阿朗克追問。
“屠戮換屠戮,蒼生何可惜?”樓止沒有停下腳步。
“孔雀膽在完顏穆的手裡。”阿朗克開了口,“除了他,無人可知藏在何處。”
“那又怎樣?”樓止停下腳步,低眉看著懷中終於緩過勁來的千尋。
身後,是阿朗克淒冷的笑,“你能壓制多久?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一年?”
“本座能活多久,就許她多久。”他冷笑,“還是想想,自己的債,怎麼還吧!”
“你什麼意思?”阿朗克愣住。
樓止沒有作聲,只要阿朗克不離開皇宮,弓箭手就不會放箭。是故此刻,阿朗克還是安全的。只不過,他安全,並不代表能在宮裡待一輩子。
有些人,有些事,避無可避。
千尋緩過勁,抬頭看著抱著自己,心不跳氣不喘,總是走得飛快也如履平地的樓止。唇角揚起微涼的笑意,“爺,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那你呢?”他也不答,只是反問。
聞言,千尋稍稍一怔,“爺指的是什麼?”
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隨即明白了他所指。
那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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