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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的光芒下,精緻的五官輪廓,美得巧奪天工,肌膚通透得若璞玉般,教人迷了眸。
“不管以前受了什麼,以後我與你一道承受。”千尋眸色迷離。
樓止垂眸,笑得意味深長,“很快!”
她不語,報之一笑,隨即被他抱回房間。
上官燕回到房間。想了想該把畫卷放在哪裡才好?至少不能放在枕頭底下。一抬頭,便縱身飛上樑,將畫卷綁縛在房樑上。
落下時,不覺拍了拍掌心的灰塵。
如此,才不會被應無求發現。
恰當此時,應無求正推門而進。
“你做什麼?”應無求蹙眉。
上官燕面色一緊,隨即道,“無妨,就是想看看你打地鋪的褥子夠不夠厚。”
“不夠如何?夠又怎樣?”應無求關上門,煞有其事的看著她。
雖然他們現在是同房,不過一個床褥一個地鋪,自然也是相安無事。但上官燕今兒個似乎有些不對勁,想了想,應無求抬頭望樑上看。
“不夠就給你添。夠了就……”上官燕蹙眉,“你抬頭看什麼?”女役大號。
“看看是不是有鳥做窠?”應無求隨口回她。
聞言,上官燕撇撇嘴,所幸她用的髮絲綁縛,是故在夜裡,抬頭往上看是絕對看不見樑上的畫卷。她也不惱,若然生事反倒招疑。
“那你好生看著,許是能撿著幾個鳥蛋。”上官燕打趣。
應無求一笑,也不多說。
他是誰?
江湖道,官道,他豈會不懂。
上官燕雖然江湖經驗豐富,但卻忘了,眼前的應無求,到底是錦衣衛的千戶。若碌碌無為。豈能跟在樓止身邊這麼久。
但,既然她有心藏著。
那他自然……
翌日的時候,宮裡來了訊息,說是明日乃黃道吉日,當帶著孩子行祭祖大典。待祭祖一過,便可昭告天下,行儲君大禮。
這訊息來得很突兀,似乎有備而來。卻又似刻意教樓止措手不及。
祭祖大典,因為是國之大典,是故不許女子參與。
但千尋身為孩子的生母,按理說該出席。卻被告知並非南理國國母,於理不合。
樓止與應無求開始忙忙碌碌,也不知在做什麼,千尋只是陪著曦兒,而陌上無雙每每見到千尋,總是遠遠的躲著,顯得極為畏懼。
一旦千尋鬆了孩子,他就會寸步不離的跟著乳母。
許是因為他的今日遭遇,與千尋當初為孩子復仇有關。也不知樓止是如何點化的,竟教一個俗世的孽障,成了曦兒的忠犬。
也算一種造化,一種贖罪方式。
祭祖大典在祭壇,需舟車勞頓一個多時辰才到。故而,算不得太近。
外頭天氣不是很好,不似昨日的陽光明媚,有些陰霾不去。
“看著似要下雨。”千尋為樓止繫好玉帶,雙手託著官帽,“小心一些。”
“下不了。”樓止紅袖輕拂,接過蟠龍網紋官帽,將極好的墨髮都束在帽內。想了想,轉身清冷曬笑,指尖捏起她精緻的下顎,“害怕了?”
千尋搖頭,與他一般笑得邪肆,“做了人的軟肋,總好過自己有軟肋。”
見著她言語嘲諷,樓止冷哼,視線清清冷冷的剜著她,“作死的東西,不鬧得天翻地覆真當不痛快!”
“爺是知道千尋的性子,來都來了,總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千尋拂落他的手。
他攤手,“把手拿來!”
千尋稍稍一怔,“作甚?還要咬人?”
惱羞成怒?
哪知樓止低哼,極為嫌棄的睨了她一眼,“蠢貨。”
直接拽了她的手,修長的指尖,在她掌心描畫著,似乎是寫字。
千尋劍眉微挑,待他寫完,縮了縮癢癢的手,也在他的掌心寫了一個字。
“想好了?”樓止面色微沉,幽邃的瞳仁不見半點溫度。
聞言,千尋重重點頭。
“真是個不怕死的。”他握著她的手,稍稍用力,而後忽然拂袖朝門外走去。
“我若身死,必在奈何橋邊等你。你若不來,誓不輪迴。”千尋一字一句。
華貴的皂靴,停頓在門口,樓止扳直身子,卻不叫她看清自己的容色。唯那一成不變的虛渺之音低緩傳來,“本座一定到!”
音落,已然跨出房門。
千尋站在門口,看著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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