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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回家就看到他的親親堂哥抱著靠墊一臉哀怨地衝進了他的家門,一進門就問:“子謙,你覺得我的吻技很爛嗎?”
“去。走開。”席子謙毫不客氣地蹬了他一腳。“那是你地舌頭。我怎麼知道。”
“不如你現在試試?”席子謙一聽連忙像躲瘟神一般躲開他。這傢伙今天發什麼神經。“你去找費大媽試吧。她很樂意。”
“不過說真地。跟我比起來你是差遠了。”席子謙甩甩頭髮。一臉臭美樣兒。如果說席子逍是以打擊姚思為樂地話。那麼席子謙就是以打擊他為樂。也只有在這時候看起來才沒有那麼拘謹。少了份謙遜卻多了點閒趣。
見他沒有反駁席子謙有些意外。平日時他不是最忌諱別人懷疑他地魅力嗎?
“被哪個女人打擊了?不會又是姚思吧。”
“不。不是。怎麼可能是那隻呆鵝。我怎麼會和她接吻。她是家禽啊。”解釋就是掩飾。看席子逍一臉慌亂地樣子。席子謙更確定了心中地想法。這些年來席子逍一再拖延和洛可地訂婚儀式。席子謙就猜到他心裡可能有別地女人。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是姚思。
但是以他對姚思的瞭解,像席子逍這種花花公子恰巧是她最討厭的,堂哥的前程還真是多災多難呀。他感慨地同時,腦裡突然冒出那張巧笑倩兮的臉,他埋著頭低低地問了一聲:“洛可怎麼辦?”
在愛面前。大多數人都很自私。
席子逍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又何償不是像洛可一樣去尋求一箭雙鵰的辦法,他相信只要席子謙和洛可在一起姚思就會對席子謙死心,可是他這個堂弟和那頭呆鵝根本就是屬於同一國地,不戳不跳,即使戳了也未必會跳。
“這些年你從沒想過讓洛可愛上你嗎?”席子逍很認真的問。席子謙沉吟了片刻,罵了席子逍一句“混蛋”便把他推出了門外。不是席子謙不想,而是洛可根本不給機會讓他想。他看著客廳裡的那張三人合照,他很明白洛可的美麗並不是為他而綻放。有時他寧願糊塗。
費瑩正在和剛認識的型男煲電話粥。便看見姚思頂著一對缺乏睡眠的熊貓眼進了門。她連忙和電話那頭正聊得火熱的帥哥說了聲拜拜。
“哎喲,我的小姑奶奶。你這是怎麼了?看這雙眼睛整得跟團團圓圓似的,就算我叫你思思你也不會真地想變國寶吧。”
“沒什麼,睡不著。”
“思春了?桃花可都開過了。”費瑩以為姚思要大聲反駁,誰知她坐到單人沙發上把靠墊抱在懷裡一語不發。
這丫頭難不成真的思春了?費瑩暗歎有戲,是誰?席子謙?看樣子不像,不會是席子逍那傢伙吧,動作這麼快?費瑩眯著眼看著姚思一臉賊樣,這可是上好的八卦啊。
“不是思春。”姚思良久才嘆了一下,“只是……”只是事態的發展有些出乎她的預料罷了。事件發生當時倒為覺著如何,但事過之後,那感覺與那畫面總是時不時閃現在腦中,她也覺得那滋味不壞。
就好像深埋在地下的小種子,經雨水一滋潤開始破土發芽了。
她苦惱得並不是與席子逍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事實上她知道席子逍最多也只是欺負著她玩玩不可能還有後繼的什麼什麼,她苦惱的是直到二十七歲時她才發現原來自己是悶騷,悶得很深,一如摩羯座地個性。
然後,她便失眠了。
她搖搖頭,把自己埋在沙發裡。
“你這樣子不是思春是什麼?”費瑩戳戳她的額頭,“說跟誰好上了?”
“哪有跟誰好。”費瑩什麼都好就是太八卦,她本來想找她疏解一下鬱悶,又怕她嘴巴太大她這裡剛說一出來一下子就傳到了別人耳裡,沒來沒什麼大不了的,轉來轉去便是滿城風雨。
“喂,丫頭,我是你的好姐妹是不是?”姚思點頭。
“那麼秘密是不是要跟好姐妹一起分享?我那些什麼破事兒你都知道的一清而楚啊。”
那是因為你嘴巴太大。姚思腹誹。
費瑩見她仍是一臉無動於衷只好上前湊了湊。“吶,太不夠朋友了啊,我發誓我不會說出去,要是吞露半個字,這輩子就泡不到一個帥哥。”這對男色至上的費瑩來說還是蠻狠的。
“說嘛說嘛,你別看我這人大嘴巴,重要的那些我還是閉得很緊的。”費瑩又轉為懷柔政策,不過這也是實話,比如說與席氏兄弟四角這種事情她就從來沒對姚思說過,還有她其實還愛著某人地事她也從來沒說過。
姚思拗她不過,只好把白天發生地那些個破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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