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我忍…。
腳被溫熱的水包裹。覺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既然不像起來,就簡單單的洗洗腳吧。”
腳被覺演握在手中,輕輕揉搓。剛剛那想落淚的酸澀之意又找了回來。
我翻翻白眼暗罵自己:三千年前是人家不要你,你哭個毛子。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一張嘴來了一句:“月瑤姑娘呢?為什麼你不去陪著她?”說過後登時就後悔了,可話都說了出去,又不能收回來。
覺演的手一頓,拿起一塊布細細的擦著我的腳:“她瘋了。”
我被覺演抱回床上摟在懷裡,熄了蠟燭,耳邊靜悄悄的。我卻如何也睡不著,耳邊反覆是覺演的那句“她瘋了”
“她瘋了”
“她瘋了”
……
她瘋了,所以不要她了,所以回頭來找我了?
我:宓諾上仙,只不過是林月瑤的替代品。我真的很想問問他,是不是。
覺演摸了摸我的頭:“我取了她的精血,逼瘋了她,等你處置。”
“為什麼?”我終是忍不住開口問了出來。
“因為她讓你傷心。讓你離開我。”覺演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只是腰間的手臂又緊了緊:“我很記仇的。奪了我在意的,我定會讓她後悔。”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不知他話道里有幾分真心。
覺演的語氣裡帶著幾分抱怨:“我去向師父提親,結果被揍了。等你回去後我還去,你一定要答應我。”
“香城小院裡的醉惜花開了三千年了,就等著你回去,等哪天我們回去看看吧。”
“師父還是放不下那個叫扶之的貓妖,等我們有空了就去幫師父找找吧,師父那麼大的歲數也該有個相伴的妻子了。”
“芸芸和石頭在你走後第二年生下了個兒子,如今以傳承了幾百代人了。”
……
覺演說了一晚,我聽了一晚。
覺演僅僅是說了一晚,我僅僅是聽了一晚。
“我不活了!我的花啊,你們到底是誰偷了我的花?”我剛靠近花廳就被添燁近乎嚎出的哭聲嚇到。
覺演扯著我的手緩緩步入花廳……
為什麼是‘緩緩’?
額…。應該是走的很慢。
一進花廳就看見添燁趴在地上,面前跪了一溜的人。
管家、婢女、家丁個個在列,旁邊還有兩個拉著添燁的丫鬟:“公子,公子節哀啊……”
我能感覺的出來,覺演再看見這一幕後的反應和我一樣是狠狠的抽了抽眼角。
我招過來暮暮細細詢問才知道事情大概的經過。
大概就是,昨晚我和覺演去了夜靈花的花圃,花前月下了一番,走時還連帶著‘看不了,兜著走’。今早起床後不知情的添燁歡歡喜喜的去看花,可只看見了幾朵我和覺演採剩下的發育不良的小花幾根殘枝,大受打擊,鬧了一早上,誓要找出‘採花大盜’。
關於‘採花大盜’的稱號,我和覺演表示沉默。
“我的花啊,為什麼你要丟下我自己去了,你可讓我怎麼活啊……”添燁又是一陣哭號,我只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我扯起坐在地上哀嚎的添燁:“別哭了,別哭了。我就是採花大盜。”
添燁湊湊過來,愣了一瞬,再次嚎出來:“你這個挨千刀的,你偷了我的花,我的一片真心啊…。”
聽著添燁不靠譜的哀嚎,估計下半句就是你要對我負責。
但事實沒允許他嚎出來。
覺演冷冷打斷他:“我是同夥。”
添燁沉默了。
我暗暗發笑。卻不敢真的笑出聲音來。
正憋的難受,管家匆匆跑進來稟報:“公子,劉公子帶了幾個人來,說是要對大公子下聘。”
……我憋得難受,肚子一抽一抽的疼。
添燁似乎也憋得難受,但顯然憋笑的功力比我高深了不是一點兩點,硬是沒笑出來。
覺演面無表情:“在哪?”
“前廳。”管家擦擦汗。
我嚴重懷疑,他那麼大的歲數,是如何跑出汗的。
覺演帶頭,我被禁止帶著,被迫跟在後面。
跟在我的身後要笑不笑,身後跟著幾人。由管家帶頭,浩浩蕩蕩的向前廳而去。
☆、11 離凌
前廳的地上放著幾個大箱子,都用綁著紅布。想來就是管家說的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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