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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咧嘴,俏沒聲的掙出被攥住的手:“是啊,不早了,回房睡覺去。”笑話,哪能讓他那麼容易佔到便宜。
掀開剛剛才重新鋪好的被子:“不用回房,這挺好的,回房還得走那麼遠的路,好累的。”
翻個白眼:“我不嫌累。”
覺演滿臉的不忍:“可我會心疼的啊。”
掐著傷口微一用力:“疼不疼了?”
覺演一臉委屈:“諾諾,好痛啊,都出血了……”委委屈屈倒像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欺負了他。
一低頭,指甲嚇得傷口真的滲出了絲絲血跡,掀開衣袖露出小臂上的傷口:“虧還是神仙,說流血就流血。”
端過一邊的水盆,就這溫熱的水細細清洗傷口上的血跡。
覺演疼得哼哼唧唧:“諾諾,疼……吹吹……”微微拖長的尾音帶著撒嬌,我一愣,手下不自覺的一使勁,把覺演又捏的一哼哼。
躲在屋子裡深深懊悔自己一心軟成千古恨的行為,一懊悔就是幾個日夜。
覺演日日在屋外拍門,我日日堵著耳朵裝聽不見。
小九的屋頂睡不成,前幾日還只是換到別人家的屋頂睡午覺,最後忍無可忍的蹲在我的屋定大罵:“有完沒完啊,還過不過日子了。”屋頂的屋瓦被揭下,數片瓦片悉悉嘩嘩落下,險些砸到我的頭:“娘們,你不是挺男人的嗎,這會兒裝什麼死,不就是答應人家當人家的小老婆了嗎。”
這妞怎麼知道的?
“那晚我都聽見了,裝什麼裝,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都多大的人了,害個貓毛子的羞!”小九的聲音不屑的飄來。
我被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才多大小就知道聽牆根了,不學好的小破孩。
小九轉罵覺演:“嚎什麼嚎,見天的就聽你擱哪兒嚎,再嚎我去找孃親把小諾諾隨便找個人嫁了!”想想又補充:“就是不嫁你!”
於是覺演安靜了,為了證明我不心虛,我開了房門,決定找重安要回醜醜。
正趕上重安帶著醜醜在後院散步。我堵住重安:“那個,重安啊。”我搓著手不好意思帶著獻媚的笑著:“你看看,醜醜都借你了這麼些天了,你是不是該還我了。”
“這是我的貓,不是你借給我的。”重安拽酷霸的輕瞥我一眼,復又糾正:“她叫楚楚,不叫醜醜。”
說完,繞過我,繼續散步。只餘趴在重安肩膀上他口中的醜醜可憐巴巴的瞅著我吧。
關於取名字,反覆細想了一遍,決定還是叫楚楚吧,至少、好歹的確比醜醜像個名字。
我鎩羽而歸,躲在屋子裡默默的算計到底是挖個坑摔死重安,然後把醜醜……不對……是楚楚搶回來,還是放把火燒了他的屋子,趁亂把楚楚偷回來。
計劃在腦子裡醞釀了半宿,屋外颳起小涼風,吹的夏天裡的夜晚格外清涼。
撿起被風吹進來的花瓣,忽的想起醉惜花也是可以釀酒的。
套上袍子就著開著的窗慢慢爬出去。沒辦法,我也想像正常仙人一般飛出去,無奈修為……唉,心酸往事啊。
天有些黑,但能依稀辨出前方事物。越走腿越軟,越軟越擔心今晚幽冥司的司主睡覺前鎖沒鎖好自家大門。一顆小心臟為了凸顯自己的存在,突突的直蹦。
一路擔驚受怕的順著牆根摸到醉惜院子,忽的感覺自己怎麼那麼像做賊。夏夜的風有些微涼,直起腰的瞬間又裹緊衣袍。三步兩步正義凜然、無懼無畏的走到醉惜樹下,回頭看看四周,本上仙就說了嘛,能有什麼。
露胳膊挽袖,抱著醉惜樹,蹭蹭的往上爬,爬的正起勁,就聽見似有什麼東西,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比我還大的火球直直衝我而來。我被嚇得手一軟,直直砸在地上。
頭頂的火球堪堪擦過剛剛爬的那株醉惜樹,‘砰’的一聲,結結實實的砸在後院。
我愣了一愣,隨即爬起來,急急向後院跑去。
看著早我一步到後院的眾人,再次感嘆,沒修為的神仙啊,最慘了。
我上前一步想檢視到底是什麼東西,卻被覺演拽住:“先等等,火滅了再看結果。”
點點頭,任他把我護在身後,心裡甜甜的,比糖水還甜。
火燒的雖大,不過還好後院沒什麼,倒也不必擔心燒到什麼心疼。
火勢漸漸熄滅,一個纖細高挑的人影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雖沒看見臉,但我一眼就認出了她。她就是那個趁我小揍我一頓的鳳族公主,我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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