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到前廳去……”小寶斷斷續續地抽噎著,“所以我才把她……藏起來……不讓您知道。”想到錦兒出現的方式,小寶隱瞞了一些事沒有告訴於大娘,怕於大娘會誤會錦兒是妖怪來著,那於大娘怎麼會救錦兒。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麼做!”於大娘氣得拍桌大喝。
“我不要錦兒到前廳去,我要她和我一樣好好地在這兒就好了!”小寶終於哭喊出聲。小寶害怕了,怕於大娘把錦兒帶去前廳。
於大娘刷地白了臉,怒道:“前廳又怎麼樣?”
小寶不知道哪來的膽子,說道:“我知道大娘疼小寶,不願讓小寶到前廳去,可前廳裡的姐姐們做些什麼事,我都知道的!”她其實知道些什麼呢!她其實什麼也不知道,充其量只是以為那些花娘嘻笑陪著男客們喝灑罷了。
“你……”於大娘氣得直髮抖,臉色發白的大聲說著,“你溜出去瞧過了?”
小寶低下了頭,沒半響又抬起頭來急嚷:“大娘,求求你救救錦兒,她、她、”她一急,喉頭一哽,連話都說不完全,只是哭泣著。
於大娘別開臉道:“清風閣”可不養白吃白住的人,她若要待下,就得到前廳去。
“可我就沒到前廳去!”小寶搶白道。
“你”……於大娘望著小寶,“她適合前廳的生活……”
“誰說的?”小寶瞪著於大娘,怒道:“如果錦兒要到前廳去,那我也去!”
“放肆!”於大娘揚高了手,卻怎麼也摑不下去。
小寶揚高小臉,固執地道:“我或許沒有錦兒好看,但……但我擦些粉,打扮打扮也一定可以的!”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小寶那稱不上白皙粉嫩的臉頰倏地浮起五指紅痕。
於大娘抖著手,顫聲道“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你以為前廳的姑娘是過著什麼樣的生活。”
小寶捂著臉頰,任淚水狂瀉而下,於大娘從來沒有打過小寶,這卻是第一動手。可她卻哭不出聲,只能怨懟地瞪著於大娘,無聲地任淚水滑落,於大娘以前從沒有打過她呀!
“把她鎖起來,不准她踏出房門一步!”於大娘一聲令下,龜奴馬上將門合上。
“放我出去!我要去救錦兒!”小寶拼命地拍擊門板,卻無人進來理會。
於大娘靜立於門扉之外,木然地瞪視著掌心,她方才……究竟做了什麼?
“於大娘,這樣好嗎?”龜奴擔憂地望著拍得直搖晃的門板,低聲說著。
“她、以為送往迎來的日子好玩嗎?”於大娘幽幽說著,她仰起了臉,不再多言地離去。
龜奴揉了揉眼。不知道適才是不是眼花瞧錯了,他好像看見於大娘眼角的淚水?
他再度回身望了緊合的門扉一眼,這小寶……當真是於大娘手帕交的女兒嗎?
他跟了於大娘這麼多年,早學會了少說話、多做事的道理,可他忍不住要懷疑於大娘如此保護小寶的動機……
“哎呀!”龜奴一拍腦勺,咕噥著,“管他的呢!”說著,也踅回前廳去了。
待於大娘與龜奴離去後,院子裡陰暗處卻閃出了一道身影,若有所思地望著上了鎖的門扉——
夕陽秋更好,斂斂蕙蘭中。
夕陽黯晴碧,山翠互明滅。
剩雲殘日弄陰晴。晚山明。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
晚日寒鴉一片愁。
衰草殘陽三萬頃。
流連狂樂恨景短。奈夕陽送晚。
遠山呑噬了橘紅色的落日,清幽的月影漸漸現形,緩緩揭開夜幕——
上官龍翊仰首飲茶,嚴峻的視線筆直地盯著床榻上的人兒。自他將這個叫錦兒的花娘帶回來後,他就不斷反覆著這樣的動作——飲茶,一杯杯,視線盯著錦兒不稍離。
直到暗影照上錦兒白皙無瑕的臉龐,他才收回視線,有了冷靜思考的能力。
他是……著魔了嗎?撫著頭苦笑著,唉!嘆了一口氣。
弟弟龍霄向來是最讓人頭痛的一個。他玩世不恭,不願安分地接受爹的安排,刻意在花街枊巷裡放縱,氣得上官家大老爺上官宇文總是咆哮著要將他逐出家門。
而他自己,上官龍翊,排名老二,向來是爹親上官宇文倚重的人手,這樣器重有時也是一種負擔。大哥上官龍雲便因此而將他當成了勁敵,深怕上官宇文會老糊塗地將產業全交給了他,想到這些又想嘆氣了。
上官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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