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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賽拉,先進去。不管怎麼樣我是你上司,不可能讓他們欺負你的。”
我耳朵嗡得很,但這句話還是挺中聽的。
再進去,我們擇了個小小角落坐下。
我冷眼旁觀對面沙發的一出活春宮,而晁文博始終護在我前頭,擋酒擋爪。
可我覷著他趁著昏惑的燈光偷偷把一杯杯酒都倒在垃圾桶裡那招,還是偷偷樂了一會子。薑就是老的辣。
好不容易熬到凌晨一點,那倆兄弟早已人事不知。
晁文博依舊招呼了他們的司機將已經橫著的兩位馬里奧抬上車,才回過頭送我。
路上,我實在沒什麼心情講話,一路開到了家。
“到了。”還是他提醒得我。
“總監再見。”我開門,攏著著手腕打算下車。
“等一下。”他抓了下我的胳膊,看到我嘴一咧往後一縮趕緊放手。
“總監還有什麼事?”
“林賽拉,關於助理總監……”
“我不想聽。”
“你必須聽!”他轉向我低叱了一聲,平了下怒意沉靜說道:“做助理總監,世軒本就是我心裡屬意的人選,你根本不合適。可正如你所言,術業有專攻,你的宣傳文案做得相當好。我們出的設計再出色,沒有你的文字錦上添花也顯得略微平淡了些。所以,我覺得放你在這個位置上才是人盡其才,就把你的名字去掉了。”
不得不承認,他這番話在情在理,是以我性格里狗腿的那部分被說得動了一大動。但是想到他整天處心積慮地讓我從公司滾蛋,仍然氣不打一出來,“老大這麼說,是在誇我?是在說,你的部門還是需要我這種會錦上添花的人存在,是罷?”
“你這個人麼,我很看不慣你的張狂。但是我得承認,現在我的部門很需要你。”
“好!衝著這句話,我就妥妥帖帖地留下繼續替你晁總監錦上添花,但那是看在工資的份上。至於你這個人麼……”趁著酒勁,我學舌倒也沒打結,此時不撒潑我更待何時啊我:“不管怎麼樣我都討厭得要死!
他還來不及錯愕,我就跳下車賊順溜地逃走了。
正文 Chapter。9
後來幾天,我看到晁文博的時候都儘量低著頭,避免撞他的目光。
可他似乎又有點無處不在,以至於連續幾天苦埋頭下來,我的脖子就吊筋了……
那天下班我扶著腦袋在街邊攔車。這種傷殘狀況,實在懶得去擠公交車了,可才站在路邊攔了十分鐘就看到晁文博的路虎緩緩停到面前。
“上車,我送你。”他扶著方向盤對我說道。
“老大你先走罷。再等等大約就有車了,再不然我還可以坐公交。”我有點扭捏,可一扭捏脖子就疼,於是,更扭捏。
“怕我拐跑你?那天說討厭我不還說得挺歡快麼,怎麼今天又變這麼拘謹。上車。”
我抖了一抖,還是架起我的狗腿上了他的路虎。
羊入虎口,如今狗隨其後。
“手腕怎麼樣?”他頭也不偏,誠意全無。
“就這樣。”我把手腕伸到他面前,幾天下來已經淡了。遠遠看,像戴了根本命年的紅繩。
他瞥了眼,冷氣發作:“還好,不怎麼嚴重。”
我心裡問候了他許多親朋好友,連帶祝福他下半輩子一個人活得精彩,臉上還是有點狗腿地微笑:“是啊。那種情況下,老大能下手如此得當也算很有涵養,換了我大概就提刀刀了。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林賽拉,你這張嘴關鍵時刻該抹油得時候皴得很,一到平時又跟大慶油田一樣。”儘管他拿得訓人的口氣說得這話。可這個比喻,真讓人忍不住笑倒。
竊以為晁文博絕對不是個有幽默感的人,已屬難得。
“很好笑麼?你似乎年紀也不小了,怎麼說話做事還跟二十出頭的愣頭青一樣。”他見我咬著牙關直樂,有點不甚爽利。
“這樣更顯得我這個人赤子心腸啊,這是天性。如果真還是二十出頭,那天我捏得會是個酒瓶子,一下砸崩那個人的頭。”
“還赤字心腸,你也知道你不是二十出頭了?趕緊找下家罷。”
“什麼下家?我連上家都還沒影,哪裡來的下家。”
“裝起來還挺像回事。陸政委呢?”
“什麼陸政委?”
“沒什麼。”
“講清楚。”我最討厭有人話說一半丟一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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