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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博隨意談些工作上的事,也有牛鬼蛇神跑出來。
好在,這樣的日子快要過去了。
不管蘇冬亦去香港還是回曼谷,我確定她會走。
人事部的姑娘偷偷同我說,她已在辦理手續。
世上無不透風的牆。
“這麼說,你要升職了。”他抬起頭瞄我一眼,目光昏沉沉,然後一歪,又倒下,一氣呵成。
真是奇了他個怪了,他怎麼了就這麼累。
“噯呀,借您吉言。”我扶著牆,叉個腰,“不然怎麼辦呢?某人桃源避世,甘當煮夫。如此,本姑娘壓力甚大呀甚大。”
“一早上也不刷個牙,話就這麼多。”他硬扯一下嘴角。
我好似被閃電打中,趕緊捂嘴跑下樓。
“媳婦。”頭上傳來一把糊了吧唧的聲音。
“啊?”我抬頭,看見文博趴在欄杆上朝我壞笑。
“忘記告訴你,不需要不代表沒有。”他說,“我有大約,嗯,兩打後路,改天攤成一排我們一起選選?”
“得瑟。”我說,“德行。”
兩打?說少了罷。
可惜後路這種東西,重於質,不重於量。
他也下樓。
“怎麼不睡了。”我咬牙刷。
“送你上班。”他說,“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平時不閒著也是你送。”我咕嚕,“也好,省得還得費腦子思量怎麼向開口,否則這個點出去攔部計程車的時間都夠我勾搭兩打小夥子了。”
他一聽,就戳我腦門。
潤之果然是二十四孝好兄弟,咬牙切齒地把我的假條給批了,並且哼哼唧唧地問,“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那神情,那身段,十足十深宮閨怨實力派呀。
我繳械,投降,舉雙手:“至多兩週,一下飛機我必定馬不停蹄腳不點地趕回來替你賣命。”
“但願你能準時回來,讓我能夠含笑九泉。”他口不擇言,又清清喉嚨,“文博說,就當幫他個忙,提前把婚假給放了。”
我心裡寒得一咯噔,噗。
下了班,文博拎上我去了一家本地菜餐館。
我仍心有疑慮,甚至眼皮突突跳。
莊臣呢?莊臣的人已被打發?
他開車,卻還騰地出手來拖住我的手,溫和地說:“莊臣忽然致電,說來了一位人事專員,看來少不得要請他吃頓飯。如果私下打發了他讓你知道,恐怕又鬧彆扭。所以,帶你一起去。”
我撐大眼眶看他。
晁文博是會讀心術嗎?
“那你……怎麼打算?”
他雅笑不言,只用力握一握我的手指,轉了話題,“話說,那天你見到小王他有什麼不對勁沒有?”
我想了想,“沒有。”
“我昨天回去聽說他辭職,連一桌子東西也不要了。”他說。
“做了什麼壞事需要逃得這樣匆忙?”我笑,“還是血已被吸乾?”
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對著我鄙夷地提眉毛,“小心啊,大晚上的被吸。”
到了那邊,對方早到。
是個胖子。
沒什麼特徵,就是滾滾圓,一看就是好人的那種。
可他一開口,我便聽出是電話裡的那位。
這口音實在是,叫人久久難以忘懷。
這頓飯,我想方設法地沉默。
小秘害人。
“不知晁先生何時才有決定?”食至中途,對方才開口,彷彿在拉鋸,“莊臣虛位以待。”
“陳先生。”文博看我一眼,那眼光燙得嗶啵作響,才說:“上次我的意思就已明確,我暫時沒有離開奧安廣告的打算。”
“可蘇小姐的意思是,此事仍可商榷。”對方也算鎮定,“莊臣有十二分誠意。”
“誰?”文博未及反應。
“蘇冬亦小姐致電我們說她年後會正式到莊臣報到,並說晁先生也會重新考慮加入我們。”對方也有些吃驚,說,“所以我才會前來與晁先生商討細節。”
文博直覺地看我一眼。
我知情,便沒有過多反應。
蘇冬亦不露聲色之中,欲大舉收復失地。
首先,她派送禮包。
“我想可能是蘇小姐誤會了。”文博說。
對方一聽,微微面露難色,可人家到底做了多年人事,早就精專。
三個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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