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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
韻風目前尚在上升階段,終歸任何人事變動不利公司發展,何況是策劃總監這樣的要員離職。
我明白,也不好說什麼。
總不能故作輕鬆地問她:“嗨,你是回曼谷還是賞香江?”
只好每天望天嘆氣嘆到肋疼。
那天,我一邊嘆氣一邊嘆裡偷閒地上網,在MSN上遇到留學時的同學,金那櫻。
她是韓國人。
不得不說,不管在本洲關係鬧得有多混亂,出了國還是亞洲人同亞洲人之間比較親密。
我時常覺得西人邏輯混亂,沒辦法深入交談。
或者是一深入交談,就覺得他們更加混亂,各種混亂。
你們懂的。
於是出國四年的本人,身上一點洋味也沒有,骨子裡還是那個原裝柴火妞。
至於那櫻,她是我最要好的國際友人之一。只是一畢業,我回了中國,她回了韓國,我們常常通郵件,她卻不太上MSN。
於是她先發來一個笑得很燦爛的表情,同我打招呼,“嗨,親愛的賽拉,你還好嗎?”
我想發個“好”字過去,再歪一歪頭,內心流露,發了個滿臉青要嘔吐的表情。
“嗯嗯嗯,看來你不怎麼好。”她說。
於是,她又開始做知心姐姐。
她很愛做知心姐姐,其實我也是。
你不知道用另外一種語言當知心姐姐,有多痛快,彷彿你拯救了世界。
我們用法語交談。
“你不願意離開,還是你不願意他離開?”她問。
“我不願意離開,也不願意他離開。最好永遠不,我自私。”我答。
這時,晁文博上樓來。
我心一虛,手一蓋,合上一螢幕實話。
這樣倉皇的動作自然會落到他眼裡。
此地無銀。
被他仰著頭斜了我一眼,走過來,手一撐坐在我邊上,很死相地問,“說了我多少壞話?”
他死相了好多天,以至於我已經有些習慣了。
“對,我就是在說你壞話。”我一把掀開筆記本的螢幕,“你看,你看,反正你也看不懂。”
他居然假裝很認真地看,認真地叫人討厭。
然後他就點點頭,故作詭異地說,“嗯,果真是一大串壞話。”
那樣子,叫我緊了幾天的嘴角得了一鬆,蹦出一氣笑聲。
晁文博淡淡一笑,攬住我,下巴擱在我頭上。
這一擱,很久,頗有點去往海枯石爛的傾向。
他下巴有點硬,於是乎,我頭頂有點疼。
可也不敢動,只好等等等,等他開口。
他說,“我把你藏在衣櫥裡一瓶安眠藥給倒了,我數了數,少了二十四粒。”
我心裡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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