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白,各種好的解釋漸漸向我靠攏,整個過程就好像是一場夢,令我難以置信。最後甚至有網友刷出個#李代依復出#的話題,搞得和我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女孩一有空就圍著我要我給她簽名。
我不知道我還要不要將這個比賽進行下去,因為最後的決賽會以電視節目的形式播放出來,我的曝光可能會給自己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已經很害怕處在人群中的熱鬧了。
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找上我,接到他電話的時候,他說他正在機場,不知道該怎麼往這裡走,如果我不去接他,他就會餓死在機場,因為他的錢包不知怎麼的就不見了。
我一直都在猶豫著要不要去接他,最後還是很不爭氣地拿著一張銀行卡準備趕去機場,只是剛剛下樓的時候,他竟出現在一叢夾竹桃旁邊,手裡提著一大堆塑膠袋和紙箱子,身上卻穿著一套農民工氣息十足的休閒裝,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那一條褲腿兒短一截的牛仔褲和露在外邊的白襪子之後,那股牴觸的情緒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老媽讓我給你帶特產來了。”他對著我傻傻地笑。
是有多久不見這種天真的笑容了?此時的他和之前虐待我的那個鄒峰簡直判若兩人。不等我同意,他便隨意闖進我們的居住場所,他也不管樓下女孩驚訝的神情,一直問我這些東西應該放到哪裡去。
“我住的地方在樓上。”我面無表情地回答。
“哦。”他二話不說,提著一大堆東西直奔樓上,我怕他會弄亂我的圖紙,跟了上去。
“怎麼這麼亂?”他表現出一點嫌棄,放下東西,準備幫我收拾,我趕緊阻止住他,“不用了,很多東西換了位置我就找不到了,你還是放下東西快走吧。”
我的一句話讓他滿臉的笑容漸漸消失,他上前幾步,我以為他要走了,跟上前,結果他卻把門死死地關上,“你就這麼不歡迎我?我來看看你都不行?”
“現在看完了,可以走了。”
氣氛突然間變得沉默,少許的安靜讓我心裡的恐懼感漸漸放大,他不高興了,他如果不高興了我會怎麼辦?難道又要任他羞辱麼?
“我很想你。”這四個字,突然間被他清楚地吐出來,低沉而性感。
他走近,低頭給了我一個輕輕的吻,“我知道你很討厭我,我走了。”
為什麼要這樣?在我好不容易要對他死心的時候,他為什麼要突然間出現?為什麼還要說這些話?我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站了多長時間,只知道我追出門的時候,路上早已空無一人,我就這樣固執地去追,去找,去張望,去難過,穿過馬路,下過地鐵,然後在機場兜兜轉轉幾個小時,最終,我還是沒能找到他,是的,他已經走了。
我也只能這樣,我也只敢這樣,在他全然不知的時候才會這麼執著,這麼瘋狂,這麼笨到不可救藥。
設計大賽的結果最終在那個華燈璀璨的夜晚揭曉,那晚我流的冷汗比那一天喝得水還多,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最終摘得了銀獎,後臺慶祝的時候,有商家表達了想要籤我的想法,而我的答案還是一樣,我想做屬於我自己的品牌。
替別人做品牌總是會受很多限制,在我看來,設計這種東西就該是一個人的想法,越是受制於人越創造不了獨立的東西。儘管今後可能會困難重重,我也心甘情願地想去試一試,就像當初迷茫地去排練,迷茫地加入那個團體一樣,有些事情根本就猜不到結尾,我們都是在嘗試,都希望打破這種無知。
樓下的女孩開始羨慕我,羨慕我的年少成名,羨慕我的長相,羨慕我有這麼一個英俊的哥哥,羨慕我在設計的道路上順風順水。我這回卻毫不吝嗇地全部解釋給她聽,我年少成名但最終還是成為了眾人唾棄的物件,況且我現在早就不是一名偶像了,我的設計道路之所以走得這麼順是因為在過去的幾年裡我無時不刻都在逼著自己學習一些枯燥的東西,至於我的長相和我的哥哥,我並沒有做什麼說明,因為這兩個都曾給我帶來了一些很不光彩的記憶。
時間不斷地在給我教訓:沉默寡言只會令自己更可憐。
年末的最後一天那個導演終於如願見到了我本人,對於我幾年來不變的樣貌他很是滿意,和我交談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就因為行程的原因匆匆離開了,留下聯絡方式之後,他還特地囑咐我明年四月一定要去北京面試,我禮貌性地對他點點頭。
就在我一直糾結著要不要回家的時候,他卻打來電話讓我不要回去,我很好奇他為什麼會這樣,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回家與家人團聚好像不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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