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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侮辱我的話語猶如一把匕首不斷地插入我的心臟,然後再抽出,任憑血流成河。
我開始變得絕望,痛苦到流淚,可是任憑我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他都不願意放過我,我很害怕,這間屋子只有我們兩個人,他想要做什麼隨時都可以,因為我根本就沒有能力反抗。
“看看你這個樣子,你是在誘惑我麼?”他言語裡充滿了諷刺,而他每在我的身體上用力一下,我都感覺萬分痛苦,像是一條蛇在身體上蠕動,令人作嘔。我不斷地求他,讓他不要再說下去了,也在不斷地求他,讓他停止這一切行為,但換來的卻是更可怕的事情。
我不知道那個晚上我是怎麼度過的,只是醒來的時候,我已經不能站起來,更不要說走路了,我的臥室裡一片狼藉,所有的東西都亂作了一團,他就躺在我的身邊,像個死人一般睡得昏天黑地。
裹起被子的時候,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刺得要令人流眼淚,整間房間都充斥著淡淡的血腥味,以及男女承歡之後的曖昧氣息,離開的時候,床上的血跡殷紅得觸目驚心,而鑽進浴室後,看到的卻是遍佈全身的淤青和咬痕,我徹底崩潰了,因為我很清楚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被他□□了。
和睦相處對於我們來說已經不可能了,就連最簡單的關係也無法維護,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對我就像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放我躲藏,而無論我在什麼地方他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找到,讓我受盡恐嚇,讓他自己飽受這種隨心所欲的快感。
我因此暗自發誓,離開了這座學校,我將要永遠消失,讓他再也找不到我,再也不用忍受這份更深更重的痛苦。我承認過去我很愛他,我對他的喜歡勝過了一切,甚至有的時候我的腦子裡會突然竄出這麼一個想法:沒有他我是不是就不能好好地活下去了。可是,現在,他不再是那個往日單純的鄒峰了,所有的笑容,所有的豁達,所有的青澀,所有的自由都化作我對他的恐懼,我拼了命想盡辦法逃離這些回憶,我想,他給我的傷痛,我是一輩子都不能治癒的。
熬到了最後一年,我早已打算南下,去溫暖的南國找一個安靜之地,永遠地與他保持距離,只要和家裡人交代好了這一切,我就會立即出發,不會有絲毫留戀。如果日後想念這些親人,我會經常表達歡迎他們來看我的心願,當然除了鄒峰。
回家的第二天,他果然也回來了,得知我要去南方工作之後,他臉上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變化,只是不動聲色的盯著自己面前的食物看。可是等到媽媽和叔叔都休息之後,他又開始敲我臥室的門。
我很害怕吵醒他們,便開了門讓他進來,媽媽和叔叔都在,他肯定不敢對我做什麼。
“陪我出去散散步?”他伸出右手,很認真地在邀請我。
“太晚了,改天吧。”沒等我這句話說完,他便毫不客氣地拉上我的手,直接拖了出來。
“小峰,怎麼還不睡覺?”叔叔在房間裡大聲問。
“睡不著,想出去走走。”他回了一句,然後我被他連拖帶拉地拖出了小區,然後跟著他來到了湖邊。
我們彼此不說話,沿著湖走了一圈,直到遠處教堂似的大樓上的時針指向數字2。
“要休息麼?”他回頭,看向我,昏黃的燈光傾洩而下,那張立體感十足的臉上立即多出了幾分混血的味道,我被籠罩在他的影子裡,一動不動。
“嗯。”
我轉身,準備往回走,只是沒走幾步就被他攔住了去路,他嘴角邊突然多出的笑容讓我突然間無比恐懼,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怎麼可以忘記。
果然,他居然要求要我和他一起去酒店開房,我立即拒絕了他,我當時很想扇他幾巴掌,不為之前的受過的屈辱,而是自從那個晚上之後,他從來都沒有尊重過我。
他根本就無視我的態度,威脅我說如果不答應他去酒店,就在這裡做那種事情。他真的是一個無賴,我掙扎幾分鐘之後,他居然真的就把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裡面,並很不客氣地說他不是在開玩笑。
之前的問題又再一次被他死死揪住不放,進了酒店之後,他不停地讓我把之前的那些新聞解釋清楚,我也越發地反感,如果他不相信我,那又何必老是這麼喋喋不休地問這些沒有用的,即使我說了出來,他也不會相信的。就像我的初吻給了他,他早就忘記了,初夜給了他,他也不會注意的一樣,他從來都不會在意我,也從來都不相信我。
整晚,他都逼著讓我用各種屈辱的姿勢去取悅他,反抗會換來更重更疼的鞭打,整晚,我耗盡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