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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衝入房中,便看見伍天賜倒在床邊,脖頸血流如注,脖子上還插著根雞骨頭。
蔣怡看他們進來,便開始破口連聲大罵,“你們這幫沒用的東西,這房裡怎麼還有雞骨頭沒清除趕緊,刺著天賜的脖子了。天賜要是死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還不趕快送醫院。”
蔣怡這聲大罵,做足了少奶奶的派頭,弄的那幫狗腿子跟班有些發懵,兩個傭人看見居然真是雞骨頭紮了伍天賜,以為真是自己沒有打掃乾淨,十分不解,吶吶的道:“我們肯定打掃乾淨了的呀,哪來的雞骨頭?”
話音還沒落下,蔣怡便吼了過去,直接堵住了兩個傭人的嘴,說要將她們掃地出門,還要報警告他們過失殺人。
那兩個傭人沒見過什麼世面,且知道伍天賜家大勢大,這位懷孕的外室“少奶奶”雖然被軟禁在此,更是十分得伍少爺疼愛,遲早就要登堂入室。“少奶奶”說要告官,這可把兩個傭人嚇壞了,連聲哭號,跪地求饒,哪裡還顧得上去細想這雞骨頭是哪來的。
那幫狗腿子們都慌了,七手八腳的將伍天賜抬了出去,手腳稍慢,蔣怡便又罵開了。催得那幫人更是手忙腳亂,如此一來,大夥兒都管伍天賜去了,便沒人去關注蔣怡。
蔣怡看準時機,馬上叫那兩個傭人去打水來清洗地面的血跡,而後跟著那她們就走出了房間,口裡說著,“我去看看天賜的傷勢,”便跟著那幫狗腿子出了門去。
走在最後的兩個狗腿子轉身看她跟著出來了,覺得有些不妥,要攔住她不讓出去。蔣怡手腳極快,抬手啪啪就是兩巴掌,將那兩狗腿子給打懵了。
“快給我開車去,耽誤了整治天賜的傷勢,要你們好看”。
那兩個狗腿子被打得臉上火辣辣的,心想人家兩口子感情好,自己再要亂來,怕是多此一舉。於是兩人一人跟著蔣怡,一人便真去開車,上車後,他們跟在前頭伍天賜的坐車後面,往醫院開去。
伍文輝家這間別墅在遠郊,從別墅到市裡要開過一段荒郊野地的公路。
在路上,蔣怡和一人坐在後座,另一人開車。
蔣怡手裡早扣了一根削尖的筷子,乘身旁那人不留神,一筷子刺入他脖勁處,這回看得極準,筷子刺入動脈血管,血流如注。蔣怡拼著肚中孩子早產的危險,將這人矇住嘴摁了下去,不一會兒,便沒了動靜。
蔣怡這幾下動作極快、乾淨利落,一出手便制服了身旁那人,她手裡的筷子便向開車那人刺去。正好那人發現身後有動靜,回頭想看後座發生了什麼,一看之下,一根滴著鮮血的尖利筷子正頂著自己的咽喉,再往下看,同夥已經掛了。他立時被嚇得不行,這車就開不好了,在公路上左右搖晃。
“回頭,好好開車,別耍花招,我不殺你。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掉頭走別的方向離開,”蔣怡手裡的筷子尖始終頂著開車那人的脖子,那人倒也老實,並不敢反抗,畢竟伍天賜給的錢,還不足以買他的性命,所以他在這種情況下也捨不得為伍天賜賣命拼命。
就這麼著蔣怡押著那人將車子開到了野外。
蔣怡又從這兩人身上摸出兩把利刃,刀架在脖子上逼著那司機,把被刺傷的傢伙拖出了車廂,而後她自己開車,逃亡而去。
好在這段時間將養得不錯,蔣怡肚中的胎兒十分安穩,這叫蔣怡心中稍安。
想著這一段時間所受的委屈和死去的柳重,蔣怡一邊開車一邊忍不住失聲痛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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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身世(五)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憑藉,無非是兩樣。
要麼是錢,要麼是權。
在柳重事件中,能夠一夜之間將坐實的鐵案翻盤的,自然就是上面這兩樣東西。而出手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伍天賜這種垃圾二代角色。
伍文輝動手了。
伍天賜是上天“賜”給他的唯一的寶貝兒子。為了兒子的性命和前途,伍文輝什麼都乾的出來。
或者曾經有那麼一刻,他也在心裡掙扎過,良知也曾佔據過他的心裡的一小塊位置。
但是想起那不成器的寶貝兒子,再看看痛苦不已並不斷哀求他施救的妻子,伍文輝終於將良心昧下,做出這等損德之事。
伍文輝動用了自己一切能夠動用的關係,最後求到一個關係極其密切的公安口子的實力人物親自出手,將柳重一案移交給另一個遙遠地區的警察局全權處理。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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