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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立馬“罪過、罪過”起來。他都鬧不明白自己今天為什麼盡胡思亂想。或許是遇見柳樹丫這個親人太過高興,才會如此?
儘管如此,老和尚居然還是忍不住接著想到:“這怪東西不會伸舌頭到小丫頭嘴裡去吃血吧?斯可忍孰不可忍,要是那東西真那樣。我老和尚也看不下去了,只能出手。”
但是灰袍殭屍對這小丫頭並沒有那樣的奇怪嗜好,當他吸食完微微唇邊的血液之後。再也沒了耐心,直接對著她的頸部動脈就下了口,獠牙正好刺進女飛僵啃出的血管洞內。位置完全重疊,極其精準。
它貪婪的吸了一口。什麼也沒吸到。
又吸了一口。吸到少許血液的泡沫。
再吸一口。血液又沒了。
原來微微血管裡的血液早已被吸乾,沒了東西,柳樹丫喂進去的血液,還在小丫頭腹中,並且其成分正以緩慢的速度擴散,並對微微的身體進行著一場革命性的改造。
這些血滋潤身體尚且不夠,哪裡還有多餘的能夠去充盈血管?
灰袍飛僵吸了幾口,很不對勁。愣了一愣,正要撤口。柳樹丫已經行動了。他抓住灰袍飛僵發愣的那一瞬間,知道這便是最好的偷襲機會。
但是柳樹丫沒想到居然有人比他更快、更狠。
微微被灰袍飛僵吸食嘴上的鮮血的時候,身體里正因為柳樹丫的鮮血而發生異變,根本動彈不得,而後她的頸部血管再次被咬疼,激發了她的怒火。而且對柳樹丫鮮血的渴望突然被中斷,更令她怒火中燒,所以微微忽然行動起來,也不顧自己脖子的傷痛,反身一口,狠狠的往那灰袍飛僵的脖子上啃去。
微微口裡居然也奇快的長出了獠牙,刺穿了灰袍飛僵的面板血管。而且開始貪婪的吸食起飛僵的“血液”。
和清朝古殭屍相比,飛僵的身上,擁有更多的液體。這些液體不是自己生成的,都是來自於外部現成的血液。
自然世界中最主要的生物,包括三種類別。一類是生產者,即植物藻類。這些生物能夠直接將世界中的光能和無機物轉化成有機物,為自己所用。第二類是消費者,即動物,他們能夠直接從新鮮的活著的植物藻類或動物那裡透過捕食、攝食獲得對方的有機物,並轉化成自己身上的有機物。第三類是分解者,可以從死亡**的動植物遺體中獲取有機物,轉化成自身所需的有機物。
除了這三類生物以外,還有一些隱匿在黑暗中的生物,如某些殭屍、吸血鬼。這類生物是消費者的消費者。它們似乎失去了轉化能力,只能直接從動物,特別是人身上,吸食血液,並讓其直接為自己服務,從中獲得力量。它們並不能將這些血液分解吸收並轉化為自己的血液,而是直接利用。因此,他們在消耗掉這些血液之後,必須重新補充新鮮的血液。而血液在殭屍身體裡逐漸失去營養,變成它們的特殊體液。
微微吸食到的灰袍飛僵的“血液”並沒有太多的營養,但是卻帶有充足的轉化因子,這些因子是將人變成殭屍的必備條件,很多生物學家認為這些轉化因子是一類特殊的病毒。其實柳樹丫已經給了她足夠的轉化因子,吸食灰袍飛僵的“血液”只是得到了一個有效的補充。
並且,微微發現,灰袍飛僵的“血液”遠不如柳樹丫的血液那麼好喝。
柳樹丫的血是香的,灰袍飛僵的“血液”是辛辣而有些腥臭的。但是開始允吸以後,微微身體裡便升騰出一種貪婪的渴望,再也停不下來了。
這隻灰袍飛僵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這麼著在陰溝裡翻了船,玩鷹的居然被鷹啄瞎了眼睛;偷雞不成,反蝕了一大把米。
虧大發了。
所以它暴怒的要將微微扔出去。
只是還沒等他動作起來,柳樹丫已經衝了過來。
原本柳樹丫打算將這傢伙擊飛出去。
但是看見微微居然對它很感興趣,並且喝血喝得呲牙咧嘴,不亦樂乎,所以柳樹丫改變了主意。
“喝你的血總好過喝我的血。”
所以柳樹丫衝上來並沒有報復性的將那灰袍飛僵擊飛,反而伸出有力的手和腳,一把將灰袍飛僵的手腳摟住、纏住,使得它動彈不得,正好給微微吸血。
灰袍飛僵這下可真有些慌了神,從來都是它吸食別人的血,除了初擁那次以外,從來沒有被人吸過血。而且因為時間過得太久,它都忘了那僅有的一次被吸血的情形到底是怎麼樣的。
所以現在的狀況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恐懼,他明顯覺得自己的身體在逐漸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