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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雙手抓住竹籠上的竹筒不放,根本弄不進去。
老道士在一旁看了,也著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邊上轉了半天,忽然舉起手裡原本在舞弄的木劍,對著柳樹丫的手就打了下去。這老道士下手挺狠,可惜手上沒力,並沒有將柳樹丫的手打的怎樣,柳樹丫還是死死抓住竹籠不放。
劉獵戶原本就被柳樹丫弄的惱了,見老道動手,受到了啟發,也跳下驢車,撿起一根木棍,對著柳樹丫的手就下去了。
劉獵戶的力氣不小,這一棍子下去,打得柳樹丫手抖了一抖,但是卻依舊沒有放開手來。劉獵戶見狀,氣急敗壞,掄起棍子,繼續狠狠的打下去。老道士也沒縮手,兩人一起對著柳樹丫狠揍了起來。起先幫忙來推拉柳樹丫的人見此情形,都退到了一旁。
兩人手裡的傢伙不停往柳樹丫的雙手打去,但是效果不佳,柳樹丫彷彿不要這兩隻手或者兩隻手根本不知道疼痛一般,被打的皮開肉綻也還是不肯放手。
如此一來,劉獵戶和老道士更加火冒三丈,越打越不像話,手裡的傢伙就再也不分頭臉,劈頭蓋腦的就往柳樹丫身上招呼,打得最多的地方是腦袋,沒多久,柳樹丫就渾身傷痕累累,新做的衣裳也打破了,腦袋也被打得鮮血直流。但是那柳樹丫就是不鬆手,擰的很。只惡狠狠的用仇恨的目光瞪著劉獵戶和老道不放,而且喉嚨裡發出猶如困獸一般低吼。
劉獵戶和老道士都沒注意這些,若是他們注意到了這些,說不定會心生畏懼。但是正因為沒看見,所以才敢肆無忌憚的繼續下手,都覺得這一個沒爹沒孃的傻子,馬上就要做個祭品給殭屍吃了,就算打死了,也不算罪過。
籠子裡趙大亮的老婆見狀,實在不忍,趕緊衝出了籠子,趴在了柳樹丫的身上,大喊住手。饒是如此,劉獵戶和老道也沒來得及收手,一不留神,這村長夫人也捱了幾下。
趙大亮的老婆年紀不小了,又是女人的身子,哪經得住這麼幾下,被打的哎呦直叫。一邊的田**見狀,趕緊衝了出來,扯住了劉獵戶和老道士,叫他們住手。
趙大亮老婆怒吼道,“你們這是幹什麼?要把人往死裡打麼?”
說完,低下頭看著柳樹丫,只見他此刻依舊惡狠狠的瞪著劉獵戶和老道士,眼中充滿了血絲,彷彿野獸即將爆發獸性,卻又由於某些原因,將獸性強壓了下來。
這回劉獵戶和老道士也看見柳樹丫怨毒的眼神了,一看見這眼神,他們就彷彿心裡被紮了一根刺似的,一陣心悸起來。
趙大亮老婆輕輕摸著柳樹丫血跡斑斑的腦袋,如同母親一般輕撫著柳樹丫的臉,一邊撫摸,一邊柔聲說道,“娃啊,你跟大姨我都是苦命的人。你娘那麼年輕就走了,丟下你一個娃娃,苦哈哈的長大。我的二牛更年輕,也走了,丟下我為孃的一個人單活在這世上。我們都是苦命的人,你就把我當成你娘,跟你一起走這最後一程吧。咱不要再受這世上的罪了。到那邊去找我們最親最愛的人去。孩子,聽話,跟著大姨進籠子,不怕。”
柳樹丫聽了這話,彷彿聽懂了,又彷彿想起了什麼,眼神開始變得溫柔起來,手也鬆開了一隻。趙大亮老婆輕輕伸手出去,將柳樹丫的雙手都從竹籠子上頭拿了下來,如同牽著自己的孩子一樣,將柳樹丫牽進了竹籠。
柳樹丫安靜下來,望著趙大亮老婆,到真彷彿受了委屈的孩子看見自己親孃似的,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趙大亮老婆見狀,一把將柳樹丫攔在了懷中,想起自己家九死一生的二牛,忍不住也再次痛哭了起來。
旁人看了,但凡有些良知的,無不潸然落淚。
劉獵戶和老道士見狀,不但不覺同情,反而煩躁起來,招呼大夥,“好了好了,別瞎哭了,關門,啟程。”
“啟程”二字一出口,大夥便開始按部就班的站好了位置,趕車的趕車,扶竹籠的扶竹籠,沒事的跟在後頭,到了上坡上山的路上,就幫著推車。
劉獵戶和老道士走在佇列的最前頭。
老道士揮舞著他的木劍,口裡胡言亂語的不知念著什麼東西,一邊還不時的從身邊的助手那裡,抓過一疊黃紙,往天上揮灑。
老道士沒心沒肺的專心做著他的所謂法事,為隊伍開道,據說是能夠招來神魔,享用祭品。
走在他身邊的劉獵戶,卻憑著獵戶的本能,覺得身後有雙冷冰冰的眼睛,在瞪著自己的後背,讓他覺得背上涼颼颼的發寒。
28 改頭換面
人可能不願或不忍親自動手殺人,但是若是作為看客,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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