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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陪了一個猥瑣的笑,輕聲說:“我去一下洗手間。李總您先走吧。”說罷立即遁了。
我在洗手間抬著手錶一直看,十分鐘後,料想他應該已經走遠了,我就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沒想到電梯口竟然有一個人——李牧寒挺拔的身影慵懶地靠在牆壁上,白色的襯衫光潔耀眼。他正有點失神地看著天花板,那一瞬間,我覺得他的眼神之中好像有一絲疲憊和無奈。
他怎麼還沒走?!難道他在等我?!
我沒有退路了,挪著小碎步走了過去,心虛地問:“李總,您怎麼還在?”
李牧寒有點不耐煩地說:“你去得可真夠久的。走吧。”
我的心突然毫無規律地狂跳起來,簡直像是突發心臟病了。見李牧寒先進了電梯,我也跟著走進去,頭埋得越來越低、越來越低。
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電梯才從16樓下到了1樓。李牧寒跟樓下保安說了一聲,讓他們把16樓的電全停了——原來他是想通知保安關電,所以才在那等我。有那麼一瞬間,我還以為……
明明他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看出來,我卻窘迫得不知所以,狼狽不堪地衝出大樓,李牧寒卻在背後叫住了我:“梅朵,我開車送你回去。”
我沒有聽錯吧?!大魔頭李牧寒竟然好心要送我回家?他是被閃電打中了頭還是得到了上帝的感召?
我連連擺手說:“不用了不用了,李總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他好像還想說什麼,可是我的旋風腿一路狂掃急速飄遠,徒留那個白色的身影在夜風中蕭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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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義務老師
“梅朵!進來!”李牧寒在發號施令。全體人員又朝我投來了同情的目光。
我對著小歪吐了吐舌頭,然後走進總監室。最近被李牧寒罵得多了,我的心理承受力顯然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李牧寒把一個資料夾扔在我面前:“你自己看看你寫的這是什麼東西?!通篇錯別字,竟然連客戶的產品都寫錯了,‘全友’寫成了‘全有’!”
我從桌上拿起那份策劃案,乖乖地說:“李總,我錯了。”
“你認錯倒是最快的。”李牧寒把目光收回到電腦螢幕上,冷冷地說:“拿回去全部改過來。還有,以後工作小心點,我有文字潔癖。”
文字潔癖?還真是個高雅的怪癖呢。我暗暗吐了吐舌頭,沒想到這個小動作被正好抬頭的李牧寒看到了。我趕緊支支吾吾地解釋說:“李總,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淡然看著我說:“梅朵,同事不是情人,不必在乎彼此之間的感受。我不在乎你怎麼看我,我只要結果。如果你有那種三心二意還能把活幹好的本事,我根本不會管你是在逛淘寶還是網戀——可惜你沒那樣的本事。”
我狂汗。大概是我剛才跟徐電聊天時對著螢幕傻笑,被李牧寒看到了。這人觀察下屬倒是跟包青天一樣明察秋毫。
李牧寒淡淡地說:“你們這些90後,不是把公司當成相親場所,就是把公司當成冤大頭贊助商。以為找張長期飯票人生就圓滿了吧?我告訴你,女人也要負責任。那些以為工作可以隨便應付,對待愛情和家庭要全力付出的人,最後往往被證明也不是什麼盡職的賢妻良母。一個人如果在一件事情上可以找到不負責任的理由,在別的事情上同樣也可以找到敷衍的藉口。”
我有些詫異,他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言傳身教、治病救人什麼的,好像已經超出了一個上司的職責範圍。
我不知如何應答,只好繼續犯二:“李總,其實我不是90後,我是88年生的……”
李牧寒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只好低頭說:“您說得對,我這就去改。”
我正要掉頭出去,李牧寒又叫住我,把昨晚那個咖啡杯遞給我說:“這個是你的杯子吧?”
我這才想起來,昨晚忘了收咖啡杯。我無比尷尬地接過杯子,李牧寒又說:“上班時間給我好好工作,下了班你愛上哪玩上哪玩去。還有,我不需要別人替我衝咖啡。”
我囧得面紅耳赤,把咖啡杯藏在懷裡出去了。
回到座位上,我在q上對徐電說:“我要做方案了,晚點再聊吧。”
徐電很快打了一串字過來:“週六有空嗎?”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他想約我?!我回過去說:“真不好意思,我週六有事情。週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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