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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後開啟箱子,從醫藥包裡翻出暈機貼遞給ada。李牧寒奇怪地問:“你帶那麼多藥幹嘛?”我笑著說:“北京生態環境那麼惡劣,灰霾重風沙大,我擔心你們水土不服。放心吧,暈機藥、感冒藥、腸胃藥我都帶了,李總你和ada只要負責拉風就好了。”
ada不動聲色地看了李牧寒一眼,柔情款款之中包含著野心勃勃,就像一頭溫柔的母獅看著面前的肥肉。李牧寒哭笑不得地又瞪了我一眼。
趁著ada去洗手間,李牧寒冷冷的對我說:“梅朵,你是成心的嗎?”
我無辜地問:“什麼是成心的?”
李牧寒惡狠狠地說:“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你拎拎清楚,要不回頭我又要陰晴不定了。”
他補鈣補過頭了嗎?今天說話怎麼帶著一股傲嬌味。我陪笑道:“是,老闆,我保證不說話了,不然你撕我的嘴。”
登機之後,我才發現我和李牧寒的座位竟然是挨在一起的,而ada的座位則在前排。機票是李牧寒訂的,也是他選的座位。隔著三排遠,ada身上那股怨念仍然讓我不寒而慄。我揶揄李牧寒說:“李總,您是成心的嗎?”
李牧寒在看雜誌,頭也不抬地說:“自己撕嘴。”
他的側面輪廓就像羅馬雕像一樣挺拔,我厚著臉皮問:“李總,你是生下來就這麼酷嗎?”
李牧寒一邊翻頁,一邊淡淡地問:“梅朵,你是生下來就這麼二嗎?”
我一本正經地說:“李總,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如果生活嘲弄了你,你就狠狠撓它丫的咯吱窩’。所謂‘二’,其實是一種戲謔生活的智慧啊!”
李牧寒說:“梅朵,我該說你什麼好?沒錢你可以扮小清新,不聰明你可以裝小天真,不溫柔你可以演小辣椒,世上有那麼多風格可以選,為什麼你非要選擇二這種風格?窮加上傻加上二,一個清清白白的女白領為什麼非要把自己整成一朵奇葩?我負責任地告訴你,擇偶市場上能欣賞你這款的還真不多。”
我嘻嘻一笑說:“沒關係,這年頭重口味的也不少。”
李牧寒終於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絕望地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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