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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分的時候,那叫一個艱辛啊~~
追殺
作者有話要說:'投訴' №2 網友: 評論:《鳳舞戰歌》 打分:0 發表時間:2007…09…26 10:53:14 所評章節:40
明明是夏寧的父母錯在先,為什麼夏寧要怪到雷若月的頭上,還有天理嗎?討厭夏寧,如果夏寧要報仇,那雷若月報仇又有什麼錯。本來很喜歡夏寧,看到這裡覺得雷若月太委屈,這麼多年的感情太不值得。
說起來雷若月的是報仇的行為,可不見得寧夏的父親滅了雷家在先,寧夏就得原諒雷若月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對和錯。雷若月的報仇沒錯,那寧夏又有什麼錯?雷若月委屈,寧夏不委屈了嗎?感情和親人的生死哪個在先?我想任何人遇到這樣的事,都不可能站在客觀的立場上冷靜對待的,所以雷若月報仇了,所以寧夏想殺他了。
以上是個人觀點,可能有片面的地方,謝謝這位朋友留言。
另外這人不是雷若月,故事到這裡,慢慢的,幾十年前的往事要開始揭露了,涉及到阿木圖的雙親和雷家滅門的內幕。
文章確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有待改進,謝謝指點! …………
“不離不棄?”他眯起了眼,似笑非笑。
寧夏垂下了眼簾,“不離不棄。”
…………
……
他選擇相信她,她卻欺騙了他,背叛了他。
阿木圖一把撕碎放在床上她穿過的裙衫。
他捏緊了拳,想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卻依然不能減免心中那撕裂般的疼痛和無盡的空虛。
她走了就不會回來了吧……或是他太仁慈,早該把她捆綁起來才對……
就算綁不住她的心,至少可以綁住她的人,至少可以擁抱住她溫軟的身軀,可以感受她脈搏的跳動!
他自嘲,阿木圖啊阿木圖,你真是沒救了!
心臟彷彿要裂開了,那樣痛苦和寒冷,彷彿四歲那年站在赤那拉的雪原上,只有他一個人,冷得再沒有一絲溫度。
他無力地躺在床上,被褥上遺留下來的她的香味讓他的胃一陣一陣抽痛,可是又偏偏眷戀著不想放開,尋找那一絲微光般的氣息……
幽綠的眸,分明寒冷,卻蒙上了一層霧氣。
他笑了,帶著眼底最深處的絕望。
說什麼不離不棄!她就可以這樣玩弄他嗎?!他就可以這樣被她玩弄嗎?!
“寧夏,背叛我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可知道……”他喃喃自語。
說著狠話,眼角卻流淌出了一片晶瑩。
那一夜,阿木圖把整個玉州城翻了過來。
那一夜,他坐在窗邊,蒼白的臉幾乎透明瞭起來。
一夜,依舊找不到寧夏,她同空氣般蒸發了……
這並不出他所料,她本就是這樣的女子,如果她想走,誰都留不住她……如果她想走……如果她不想要……
……
寧夏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清晨。
窄小的空間,顛簸——再顛簸——
她咒了一聲,拖著快被顛散架的身體,坐起。
男子的愉悅的聲音很快傳進她的耳朵,“醒了呀,馬上要到滄州了,堅持一下。”
寧夏忽然來了氣,一把拉開馬車上的竹簾,衝著在外趕車卻回頭對她微笑的男子吼道:“堅持個P,老子幹嗎要跟你去滄州!”
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愕然,但轉瞬又恢復了笑臉,他的聲音在這個帶著薄霧的清晨聽起來分外清爽,“在滄州,有人要見你。”
寧夏未經思考下意識地問:“誰?”
“我的僱主。”男子爽朗一笑,那迎著朝陽的笑容,讓寧夏恍然產生一種錯覺,彷彿天地間沒有任何煩惱能進他的眼……
半晌,她才上前一步從馬車裡鑽出來坐到他旁邊,問:“你的僱主是誰?為什麼要見我?你又是誰?”
男子回頭對她燦然一笑,好脾氣地問答她:“我叫秦天生,我的僱主給我錢要我帶你去見他。幹我們這行的,是不會問僱主是誰的。”
他那一笑讓寧夏覺得怪異非凡,她撇撇嘴,不再理他。
寧夏不再說話,除了屁股被顛簸地很痛之外,迎著朝陽吹風的感覺馬馬乎乎還算過得去。
那秦天生既然不綁住她,定是有把握能制住她。那麼她也就不費心思從他眼皮底下逃跑了。
好吧,這是藉口,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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